楚詡樊派來燕國刺殺他的刺客不是沒有,但因為隔得太遠,指揮不便,加上樓君逸的超級暗衛,再連續幾波的刺殺失敗后,便絕了心思。
是以,這三年在燕國,玄羽的日子過的還是很滋潤。
毒醫谷的人雖然沒與玄羽有任何來往,但暗地裏卻派來了照顧玄羽的人,負責他的日常起居生活。而玄羽藉著毒醫谷的名頭,收取高昂診金度日。
而他的冤大頭中,樓君逸排在首位。
除此之外,他依舊花天酒地,出風月場所,不管是逢場作戲也好,真心實意也罷,與他有過水夫妻的人不,卻不見他邊有姑娘陪伴。
對比不熱衷與的樓君逸,他與樓君逸在外人眼裏,更像是兩個「男男」。
平靜的日子直到楚國的使團進京,楚詡樊出現在他的面前。楚詡樊本就是特意為他而來,要不然,敢直接洗皇宮震懾滿朝文武以及全國百姓的太子爺,他哪裏需要護送一個不值錢的公主到楚國聯姻?
他的確遭了楚詡樊的毒手,但楚詡樊也損失的不輕。要不然,何必藏頭尾的離開?
「楚詡樊其次前來,賠了夫人又折兵,等他潛回楚國之後,說不定會再次大軍境發戰爭也說不定。」雲玄錦如是分析,因為常人永遠猜不到一個變態的心理。
樓君逸一點就,立即起走了出去,吩咐離殤八百里急令傳去邊城,做好防準備。
楚詡樊的心思沒人猜的,但是,為了避免被人打個措手不及,在楚詡樊趕回楚國前,一定要事先做好軍事防準備。
「表妹,等我養好了,我帶你回毒醫谷給爺爺瞧瞧,他肯定很樂意見到你的。」
玄羽突然就跳轉了話題,讓雲玄錦有些不適應,不置可否。見樓君逸出去了,自己也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囑咐了玄羽一些注意的事項后,便提著醫藥箱出了門。
從屋裏出來,見端了大半天糜湯回來的管事,「王妃你要走了嗎?」
雲玄錦點了點頭,視線在他手裏的糜湯里短暫的停留之後,便大步離開。
然而,就在管事進屋后喂玄羽喝湯時,竟然去而復返,一把打翻了管事碗裏的東西,順勢踢了管事一腳,厲聲喝道:「老實代,你是不是楚詡樊留在玄羽邊的臥底?」
玄羽震驚不已,怎麼可能呢?
肯定誤會了!
「表妹,從小就是來福照顧我的飲食起居,一直忠心耿耿,所以我爹娘才把他派來照顧我的,你肯定誤會了,嘶......」玄羽說的激,擔心雲玄錦下一秒就把人給廢了,誰知彈不得,卻扯的渾傷口都疼。
來福捂著口坐在地上,驚惶不已,戰戰兢兢的點頭,小心謹慎的道:「王妃,小的真的不敢害公子,您誤會了,求您明察.....」話落,還一個勁兒的磕起頭來。
玄羽見狀,趕制止了他,然後替他解釋。
雲玄錦看了一眼灑了一地的碎片和糜湯,蹲下去,用手沾了點湯在鼻尖嗅了嗅,才緩緩地站起來。
玄羽和來福不知道到底什麼意思,兩人都安靜的著。
「還敢狡辯,這湯里分明下了毒,毒發之時,中毒之人五臟六腑皆潰爛,七竅流而死,十分痛苦。」雲玄錦轉過,雙眼凌厲的盯著來福,冷聲喝道:「你有何話可說?」
玄羽一愣,湯里竟然有毒藥?
那如果不是雲玄錦折回來,那他豈不是就死翹翹了?
雲玄錦,又救了他一次!
來福一雙眼睛瞪的又圓又大,雙眸滿是驚恐之,如撥浪鼓般拚命搖著頭解釋,「王妃,糜湯是小的現煮的,今早煮的可能是被老鼠吃打翻了,灑了廚房一地,所以小的去端糜湯才去了這麼久。小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沒有想過要害公子啊.....」
雲玄錦凌厲的雙眸依舊未從來福上挪開,但是心中卻有了不同的想法。是不可能嗅錯那種淡淡的梨花味的,敢百分之百敢肯定湯里有毒。只是,一開始先為主,來福恰巧去端湯端了那麼長時間,又恰巧在們離開時端湯進來......一切表面的最可能的兇手便是來福。
但剛剛玄羽所說,來福自便照顧他的飲食起居,深得谷主和谷主夫人的信任,所以才會讓他來燕國照顧玄羽。這些天,一直都是來福照顧他,如果真是來福要下毒手,他有的是機會,沒必要今日在他們在的況下手。
所以,來福很可能真是冤枉的。
雲玄錦想通這一點后,便喚了來福起來說話,「你熬湯過程中,可有什麼人出過廚房?」
來福解除懷疑之後,對雲玄錦是激涕零,哪兒敢計較之前踹了自己一腳。努力的回想了一遍,搖了搖頭道:「都是小的一手經辦的,沒有人到過廚房。」他說著又覺得不對,又慌張的解釋,「但毒真的不是小的下的,真的不是......」
一手經辦了整個過程,那對方的毒是什麼時候下的呢?
雲玄錦不理會自言自語的來福,也不管床上焦急卻又彈不得的玄羽,徑直出了房門,但很快又回來了。進門時,手裏還拎著一塊在末端有被割過痕跡的五花。
「喏!」雲玄錦將隨手丟在了來福面前。
「王妃,這......」
「這有毒!」
「啊!」
來福和玄羽同時一驚,這毒被下在了生里?
這下毒之人聰明的,竟然將毒下在了糜湯的主料中。上等的五花是專門用來切末給玄羽熬湯用的,老鼠吃糜湯之後他便將主意打在了生豬上。然後等來福熬湯給玄羽喝,他的目的便達到了。
好計!
「玄羽,你傷之後,樓君逸可是挑了一隊人馬保護你的安全,可是,對方道行太高,竟然沒被他們發現。」雲玄錦轉過看向玄羽,著下自言自語,「看來,這兇手還是賊啊。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依我看,你還是隨我回攝政王府吧,然後,咱們來個引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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