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太后怒目相視,對目中無人甚是惱火,忍不住大聲呵斥。
太后原本就對雲玄錦心存怒火,上一次礙著天師的話被迫放一條命任由雲玄錦蹦躂,心裏其實是恨不得將雲玄錦挫骨揚灰的。如今竟然當眾甩臉子,打皇家尊嚴,當真是以為這個皇太后死了嗎?
「為逸兒的人,卻無半點教養,真是給逸兒丟臉。雲家的兒都端莊懂事,雲丞相怎麼會生出你這種逆來?」
太后越罵越順口,一順把雲中天也給帶了進來。
宋氏見太后幫出頭,臉緩和了不,可一聽的話,責罵雲玄錦的同時竟然將家老爺給帶進了里,臉上浮起了尷尬之。雖然話是不假,可到底也是雲家的臉面啊!
其餘婦人聞言,紛紛低頭,掩輕笑。
誰說們家的閨沒有機會的?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太后可是很不喜歡這位攝政王妃呢!
雲玄錦雙眸冷冷的看著太后,見皮兒一張一合的樣子甚是討厭,聲音也聒噪無比。豎起尾指掏了掏耳朵,然後毫不避諱的挑釁道:「說完了?你說完了,是不是該我說了?」
眾人一愣!
「來人,把月嬤嬤這個刁奴給丟進來!」
屋外的人又是一驚,但卻不容他們多想,只見一個靛青的球滾了進來,重重的砸在地上。婦人們紛紛驚訝出聲,大喊救命,可喊了半天,竟然連個丫鬟都沒進來。
鈴蘭看了一眼在地上哎喲喚的幾個家奴,得意的拍了拍手,幸虧今日死活要跟來,否則今兒王妃就真的被人欺負了去了!
屋裏的人誰也沒想到雲玄錦竟然膽子大到如此地步,更不知外面手的人是誰。任是們百般好奇,也不敢貿然出去,萬一那人還是外面呢?
月嬤嬤被摔的七葷八素,巍巍的爬起來,一張老臉扭曲的七七八八。混中,抬頭正好對上宋氏的眼睛,接收到宋氏的眼,立即匍匐著朝著老妖婆磕頭,哭求道:「請太後娘娘為老奴做主啊,請太後娘娘為老奴做主......」
太后剛剛被嚇得不輕,這下緩過神來,還有什麼不明白?這一切,分明就是雲玄錦在給下馬威,故意藉著月嬤嬤嚇唬呢!
「雲玄錦,你當真好大的膽子!」
「我膽子不大,可也不小,尤其是在面對想構陷我的敵人面的時候。」雲玄錦測測的一笑,然後毫不留的抬起一腳便踹在了月嬤嬤上,將踹了個大馬趴,這才心滿意足的道:「太后,這惡奴竟然欺騙我,瞞您在此的消息,並對我和馨兒出言不遜,使得我們擾了您的大駕。」
「刁鑽惡奴,本宮未出嫁時,你就欺上瞞下,仗勢欺人;如今依舊狗改不了吃屎,到底是誰給你的膽量,區區奴僕也敢目中無人,藐視天?」雲玄錦一聲比一聲大,隨即又踹了月嬤嬤一腳,厲聲吼道:「還不從實招來!」
月嬤嬤被雲玄錦踹的不輕,滿地打滾,痛苦的,嚇得那些個看戲的婦人們頻頻皺眉,心臟砰砰砰直跳。生怕雲玄錦一時興起,往們上招呼兩腳。
宋氏已經因為雲玄錦折了一個桂嬤嬤,如今再見這尊瘟神,難不連桂嬤嬤也要一併折了?不,們兩人好歹是自己的左膀右臂,這時候,月嬤嬤還不能死!
「王妃,你這是做什麼?你父親請您回府,難道你就是這麼給他賀壽的?」宋氏說話很巧妙,不求太后,反倒是利用一個「孝」來雲玄錦。
孝大過天,雲玄錦再不知好歹,也不會再胡來了吧?
當然,這是宋氏打的算盤!
誰知,雲玄錦兒就把「孝」當狗屁,全然置之不理!
「二夫人說笑了,本宮當然是來祝壽的。可是,你不覺得為父親大人除掉一個丞相府里的刁奴,勝過千言萬語的祝壽詞嗎?」雲玄錦歪理一大堆,怎麼胡謅怎麼來,「若是不將刁奴除乾淨,今日冒犯的是本宮,改日冒犯了太后或者皇上,二夫人,這罪名你承擔麼?」
「你......」宋氏百口莫辯,哪兒敢應?一張臉白了又白,甚是難看,最終還只能著雲玄錦的笑臉向太後行禮,「臣婦不敢,請太后明鑒。」
太后當然會明鑒,因為這全是雲玄錦故意耍的把戲!
可是,月嬤嬤之前應了宋氏的要求,的確故意瞞了太后駕在此的消息,故意刁難雲玄錦和樓馨,使得雲玄錦二人闖花廳,惹得太后怒。可追溯起源,全都是因為宋氏和月嬤嬤。若是月嬤嬤把之前的事抖出來,那遭殃的就不止自己一個人了。
「二夫人,你養在邊幾十年的奴婢背著你欺上瞞下,你不會包容的呵?」雲玄錦見宋氏不吭聲了,不由得再次挑釁的問道。
今兒不僅是挑釁宋氏,也挑釁老妖婆。本宮就是佔著你兒子攝政王妃的位置,你能怎麼著?要是敢,就真的給點瞧瞧,才懶得在這裏跟們打仗。
宋氏依舊不語!
其餘婦人都是旁觀者,看戲看的熱鬧,但也絕不會為了平日裏那點虛與委蛇的客套就而出說上兩句。畢竟,太後娘娘在此呢!
雲玄錦見眾人沒異議了,勾一笑,比那九天玄更為麗人,聲音也如雲中歌一般好聽悅耳,「既然如此,那本宮就替二夫人代勞了。」說話的同時,竟然當著太后和眾夫人的面一腳便將來不及再次求的月嬤嬤給踹了出去。
僅僅是一腳,便如門一般準確無誤,月嬤嬤怎麼滾進來的,就怎麼滾了出去!
震驚!
所有人都是一臉看怪的表看著,丞相府出來的煞星什麼時候有這般能耐了?只是一腳,一腳就將一個一百多斤的老婦踹了出去?
天啊!
「母妃好棒!」
樓馨最先回神,然後便抱著雲玄錦的纖腰大肆的誇讚,歡呼聲從花廳里傳出,飄出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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