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
藍發碧眼的青年舉著手機朝后面看過去。
姜予安同樣被那聲砸車門的巨響震驚得愣在原地。
搖頭,“不知道呀。”說著又長脖子,低嗓音詢問前面的青年,“我不在的時候,你惹他了?”
“honey,我可不敢!整個西爾斯城也只有你敢在那老虎腦袋上拔好吧,你竟然對我說出這種話?”
碧眼青年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姜予安。
他又道,“一定是你跑出去的事,才惹這位閻王不高興了!”
“胡說什麼呢,”姜予安理直氣壯,“我從前在西爾斯城可沒出去玩,也沒見他擺出這幅臉。”
有恃無恐,才敢肆意妄為。
溜走的事從前沒有做,哪回不是被哄著回去的?
碧眼青年順著的話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好像也的確是那樣……”
西爾斯城的治安并不好,再加之他們樹敵不。
雖說在那邊沒人敢主招惹他們,可這麼多年又是干著搶地盤搶生意資源的事兒,難免會發生沖突。
那些人的臣服是建立在武力之上的,而不是相互擁護建立的規則,且幫·派之間都是信奉弱強食,可不比華國這邊規則和法律都是保護弱者。
不讓這位姑在西爾斯城玩,也是為了的安全,何況時候上的傷勢嚴重,哪里能傷勢剛好就把給放出去。
可姑哪里是愿意被關著的子,尤其是這位藍發碧眼的青年ellen每天在耳邊嘀咕外頭有多好時,更是坐不住,這趁著大家不注意換了服出去玩是必然發生的事。
也幸好附近都是他們的人,且如果幫·派份不被知曉的話,他們是不會主招惹平民的。
有了第一次經驗,后續這位姑在西爾斯城更是得心應手地溜出去玩。
鮮有幾次有人瞧漂亮被盯上,不過幸好大家趕到及時,也沒有惹出什麼麻煩。
眼下在華國,按理說是更安全才是……
ellen漂亮的眼睛轉了轉,收了自己的手機,回頭道:“寶貝呀,會不會是因為現在不是在西爾斯城,所以你溜出去,才讓那位祖宗發那麼大火的?”
畢竟這位小姑當年就是從這塊地兒給弄去西爾斯城的,還差點把那祖宗的命給搭在這里。
舊地重游,難免心中會生出許多其他的緒。
這心里本就藏著事兒,再加上小姑人都不見了,怎麼著都是不舒服的。
姜予安聞言臉也稍稍變了變,著手機呆愣愣地詢問,“那我一會兒,過去哄哄他?”
eLlen沖豎起一個大拇指,“如此重要的任務,就給你了!”
姜予安,“……”
姜予安表嫌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ellen,去醫院看看,其實也不丟人的。”
也不等車在國外長大的青年有沒有反應過來,已經推開車門踩著高跟鞋下去。
海市常年炎熱,更不必提此刻正是炎炎夏日。
姜予安一下車,就有保鏢替撐起遮傘。
住的地方是沿海的一棟別墅,在路上就聽ellen說可能要在這邊多住一段時間,多久倒是沒有定下來,但要買下別墅不住酒店的程度,應當是一個月往上的。
姜予安反正是高興的。
早就想來華國玩,再加之半年前的設計和國的一家公司有了合作,這次金虎獎許多明星都戴上了設計的珠寶首飾。
雖說品牌方早在品做出來的時候就給郵寄了禮盒,但自己設計出來的東西被戴在其他人上的還是不一樣的。
或者說被放在展出室作為參觀品的時候被看到的覺也是不同的。
于是收到品牌方的應邀,姜予安便自作主張地去了金虎獎的活現場。
當然,也并非沒有和傅聿城說明,有說過的,只是這位祖宗不同意,這才故技重施溜出去。
但不管怎麼樣,這種行為都是不對的。
要去道歉哄人的話,姜予安也拉得下臉。
徑直朝著別墅花園走過去,朝著男人方向邁步。
別墅臨海,圈建在籬笆墻的小花園往外延,便是看著就覺得干燥悶熱的沙灘。
海風順著海浪吹拂在臉上,帶著幾分海水的咸味。
但總歸是,藍天白云融海水,瞧著就令人心舒暢的。
姜予安湊近過去后,見男人正在不遠與人通話,便也沒有過去打斷,徑直在花園的藤椅上躺下。
小花園種植的植不,玫瑰月季搭建起來的藤蔓,攀爬了整個花架。
有風拂過,似乎融到那海水的味道中,環繞著一陣花香。
姜予安本想玩一會兒手機等傅聿城電話結束之后再和他好好講講的,但風景正好,加之時差原因,再等待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就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之中,似有人將自己抱起,撈懷中。
姜予安睜眸,目便是那張悉的下頜,便又安安心心地靠在他肩上。
一直到溫度轉涼,確定自己進了室,的嗓音才跟著開口。
“你還在生氣麼?”
“……”
傅聿城垂眸,看著懷里眼睛還在閉上的姑娘,薄抿得更。
這天底下敢這樣與他講話的,恐怕也只有這位小祖宗了。
他將姑娘放在沙發上,又從旁邊拿過來一張薄毯給蓋上。
正要離開的時候,姑娘綿的掌心拉住他。
那雙漆黑的雙眸也徹底睜開,半是清醒地著他。
“為什麼生我的氣呀,我從前跑出去,你也沒有生氣呀。”
頓了頓,想了一下又對他道,“如果你還在生氣的話,那我向你道歉好不好?生氣對不好的,不要生我的氣好嘛。”
“……沒有生你的氣。”
傅聿城默了兩秒,大抵是對姑娘這氣的模樣無力抵抗,無奈道。
“困了就睡吧,別聽eLlen的話胡多想。”
“可你都不和我講話的。”
姜予安昂著頭看他,表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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