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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哄》 第74章 沒有難過,是高興

 姜予安沒躲,就任由他湊過來。

 對方也沒有太過分,停在一個安全距離的范圍,并沒有像周圍有些男一樣,已經黏在一起。

 不同于他一貫的吊兒郎當,神認真起來的蔣延洲,侵略毫不輸給傅北行。

 只不過在姜予安面前,分寸還是有的。

 姜予安沒急著回答他的問題,在面前一排尾酒中挑了一杯。聞著味道是一味,便小口抿了一口。

 是甜的。

 隨后更放肆地灌了一口,才沖蔣延洲微笑。

 “你打不過我。”

 想起上次在舞池當著所有人面的一個過肩摔,蔣延洲就一陣無奈,氣氛全毀后坐直。

 “那是我讓著你,而且你那是襲,可算不得數。”

 “那蔣二,要不要和我比一比?”

 男人后退,姜予安反而湊上前,迫得蔣延洲一時手足無措。

 這進度……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雖然他對圓圓有意思,但是這離婚證還沒下來呢!

 姜予安見他這模樣反而笑得更燦爛,“放心吧蔣二,我對你暫時還沒什麼興趣。”

 坐直了軀,又拿了一杯的酒,仰頭給灌下去。

 再拿了一杯橙的,大概是味道不好,只喝了一口就放下。

 一杯扔下,又去拿新的……

 “別喝了。”

 蔣延洲看得心驚膽戰。

 哪兒有這樣喝酒的,第一次喝就敢這樣,這一杯酒里面不知道添了多種類,還一杯接著一杯。

 簡直要命。

 姜予安已經微醺,“為什麼不讓我喝,蠻好喝的呀,甜甜的……”

 “為了老傅那個瞎眼的,把自己喝出病值得嗎?姜予安,難過也不能這樣!”

 蔣延洲怒。

 他寧愿看到在舞池上將自己過肩摔、都不給他和傅北行一個好臉的姜予安,也不想看到一個借酒消愁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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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話音剛落就被姜予安給打斷,“誰告訴你我是難過?”

 清冷,如果不是含糊不清的語氣,本看不出已經有了醉意。

 “我明明是高興!”

 “那眼瞎的狗男人才不值得我難過呢,他啊就和你們一樣,看不起我這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我當初就不該嫁給他!”

 “我不就是沒有家世背景嗎,他就忽然對我那麼壞。為了他喜歡的人,在國外還找人綁架我,差點強迫我,說要把我丟進海里喂魚。明明小時候還喊我小媳婦,結果就我一個人當了真……他都想把我殺了,我怎麼還會為他難過呢。”

 “不過又怎樣呢,我有家人的,而且家世本就不輸你們!我就算一輩子不嫁人,我哥哥他們也會把我捧在手心,我不缺人的!”

 說著,忽然滿臉是淚,哭了又笑。

 蔣延洲卻從這短短幾句話里面聽出了巨大的信息量。

 ——傅北行找人在國外,想殺了

 眼見姜予安哭著又要去拿酒,他來不及去問那些事,連忙先制止:“圓圓,不能再喝了,你已經醉了!”

 “我沒醉。”

 姜予安了眼淚,眼底一片明清,但一字一句的話讓徹底暴

 “我真的沒醉,我要喝。”

 “圓圓,不能再喝了!”

 蔣延洲想到一會兒要送一個醉鬼回去,他就頭疼得厲害。

 他朝酒保要了一杯牛,心里暗暗嘆商榷上次的做法實在明智!

 而側的姜予安卻忽然安靜下來,規規矩矩地坐在吧臺前,也不再朝著要喝酒。

 認真地看著蔣延洲:“圓圓不喝酒了,哥哥不要生氣。”

 蔣延洲一愣,看著這副呆萌的模樣,忽然想拍下來把視頻發給傅北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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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個小媳婦,真他娘可

 不過思及傅北行,蔣延洲就想到姜予安喝醉酒說的那些話,眸倏然沉下來。

 綁架圓圓,還想殺……老傅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

 可酒后吐真言,姜予安也不可能說謊。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他回神,想問問姜予安在國外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扭頭就是一張放大的漂亮臉蛋。

 姜予安睜大了眼睛湊到他跟前,神嚴肅:“我怎麼看你有點不對勁呀?你是我哪個哥哥,怎麼長得不像呢?”

 蔣延洲被驚艷到的心倏然落下來。

 姜予安卻還在嘀咕,“可是你喊我圓圓,只有我家人才喊我圓圓,你怎麼會喊我圓圓呢……”

 “因為你小時候是個小胖妞!”

 蔣延洲沒好氣,被這麼一打岔,心里想問什麼都給忘了。

 姜予安輕哼了一聲:“那都是小時候了,我現在可不胖,我還很漂亮呢!”

 他敷衍點頭:“對對對,你現在很漂亮!”

 姜予安雙手捧著下,漆黑的雙眸認認真真。

 “漂亮他也不喜歡我呀,還很討厭我,想讓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呢。”

 “不過沒有關系,離婚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我不會再打擾他的。”

 “等我離開江城,就把你們都給忘了,也再沒人欺負我了。”

 捧著臉微笑,臉上的神毫看不出是個醉鬼。

 蔣延洲心頭一,咽了咽口水:“圓圓,你在國外……”

 “噓。”

 話還沒說完,姜予安就豎起一手指將他的話給打斷。

 眸也倏然變得清冷,只不過眼尾還泛著紅。

 “有人在盯著我們。”

 蔣延洲剛想吐槽姜予安喝多了,余瞥到一角,倏然臉一寒。

 那人匿在人群中,沒點反偵察的本事還真沒法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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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這個圈子的人,小時候都去訓練過,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哪天被人綁架。

 這兩年手段上來,也沒把那點事兒放在心上。

 不過蔣延洲小時候還真被人綁架過,相對比起來更加敏銳,被姜予安這麼一提醒,還真發現有人在暗中盯著他們。

 或者說,是在盯姜予安。

 不過邊的人還渾然不覺,拍了拍他的肩:“沒事的哥哥,我雖然可能打不過,不過逃跑的本事已經練得沒問題,肯定能跑掉的!”

 信誓旦旦,幾乎給蔣延洲給氣笑了。

 這也讓他相信,在國外絕對遭遇了什麼。

 想著,神便嚴肅了許多。

 蔣延洲拿出了手機,沉著臉給傅北行發消息。

 但目,看到幾個未接來電還有微信留言的時候,倏然睜大了眼睛。

 半晌,出一句:“我艸!傅北行他是狗吧!”

 旁的姑娘還認真點頭:“對呀,他就是狗。”

 兩人話音落下,后忽然傳來一聲冷嗤。

 “我是狗,那你們倆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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