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婧宸都是要被嚇死了,連忙捂著不讓自己喊出聲,可哪怕是如此,還是惹得了那男子的注意,好在沒等那男子來得及看清楚的樣子,便是連忙回到了馬車里面,命宮人往回走。
等回到了行宮后,韓婧宸便想著派人去找范清遙,哪里想到就在派人的功夫,就是聽聞二皇子妃溺水亡了。
韓婧宸都是要嚇死了,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的暈眩,為了不打草驚蛇,干脆就是趁機抱病留在了院子里面。
范清遙聽完后,臉也不好看。
當然不相信二皇子妃會無故落進,但是怎麼都沒想到其中竟還有如此因由。
“你可是還記得那個男人的樣貌?”范清遙詢問道。
韓婧宸點了點頭,“穿戴很是致,樣貌也還算是不錯,瘦臉細長眼,很是白皙,而且我瞧著那男子很是眼,可究竟在哪里見過卻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不過我回到行宮沒多久,聽聞三皇子也是回來了……”
范清遙聽著韓婧宸的話,腦海里面就是漸漸浮現出了一張男子的面龐。
唐雎維!
這也是韓婧宸之所以會覺得那男子眼的原因,現在的唐雎維可是皇上邊的天師,韓婧宸隔三差五便是進宮,就算沒有跟唐雎維說過話,但在宮里面想要撞見唐雎維也并非是什麼難事。
如此一來,一切就是都對得上了。
難怪二皇子妃明明是在鎮子上被殺害的,最后尸卻會出現在行宮里面,又為何云月一直都在打探韓婧宸,只怕唐雎維那邊同樣也是懷疑自己的行被韓婧宸給撞見了,只不過吃不準證據罷了。
“你說二皇子妃究竟是看見了什麼,怎麼就是被殺人滅口了?”韓婧宸拉著范清遙的手,仍舊后怕不止。
范清遙想了想就道,“只怕二皇子妃是知道三皇子要抓哪個孩子了。”
唐雎維就算并非皇族,但份也是不低的,而且此番是云月將唐雎維給請來幫助百里榮澤的,若非百里榮澤不是定下來了什麼,絕不可能驚了唐雎維。
唐雎維跟百里榮澤一向是分工明確,一個負責抓人,一個負責帶人煉丹,能讓他們兩個聚在一起商議的,就只有是在研究抓哪個孩子。
“如此說來的話,三皇子馬上就要手了?”韓婧宸驚訝的道。
范清遙點了點頭,“最近皇上催促的明顯,三皇子只怕是不好再繼續拖延。”
韓婧宸的臉不好看,心里更是了一團,那些人下手太狠了,連二皇子妃說殺都是給殺害了,而且還做的人不知鬼不覺的,若是他們真的盯上了哪個孩子,豈不是本就沒有活路可談?
范清遙也沒想到事會變這樣,可已經發生的事,就算再是怎麼不愿去相信都是事實,與其浪費時間擔憂,倒是不如抓商量對策才是真的。
韓婧宸跟范清遙說了這麼一會的話,頭又是開始昏昏沉沉的了,范清遙叮囑韓婧宸這段時間哪里都不要去,就留在院子里面休息著,隨后親自給韓婧宸開了個方子給了六皇子后,才是起離去了。
范清遙想著此事總是需要跟百里鳴說一聲的,回到了院子后讓武秋濯將傾心給抱了過來,隨即便是帶著傾心去了皇后娘娘的行宮。
讓皇后娘娘傳召百里鳴,總是好過親自前去惹人醒目的好。
皇后娘娘的行宮里,愉貴妃和其他的妃嬪都是在的,范清遙進了門后,便是將傾心放在了元月所在的塌上。
元月跟傾心的關系早就不知道有多好了,兩個小崽子一見面,頗有一種相見恨晚的味道,元月更是將自己的小玩意兒都是推到了傾心的面前。
張淑妃見此就是笑著道,“早就是聽聞元月公主跟太子妃的家妹投緣,沒想到竟真的是如此。”
愉貴妃冷哼了一聲道,“元月公主到底是個公主,跟如此不明不白的人玩鬧在一起總是不統的,不過皇后娘娘素來忙碌,沒有空心照顧元月公主也是理之中的事。”
其他的妃嬪聽著這話,表都是顯得有些微妙的。
畢竟在宮里面誰都知道元月公主的世,而且元月的生母又是愉貴妃一手提拔提來的,如今愉貴妃這般說,分明就是有暗貶皇后娘娘故意將云月養偏的意思。
甄昔皇后笑著道,“元月這孩子有些認生,來到了行宮后便不吃不喝的,本宮也是想著或許邊有個伴陪著能好點,沒想到果然是見效的,前段時間本宮還跟皇上提起此事呢,小孩子嘛本來就沒有那麼多的講究,況且傾心的生父為國效力,聽聞這段時間又有高升的趨勢。”
愉貴妃當然不相信皇后娘娘真的會跟皇上提起元月,但如今皇后娘娘這麼說也不好查證,只能訕訕地閉上了。
甄昔皇后這才是看向范清遙道,“過來坐吧。”
范清遙點了點頭,乖順地坐在了皇后娘娘的邊。
潘德妃瞅了瞅范清遙就是似笑非笑的道,“聽聞二皇子妃生前跟太子妃走得也算是近的,沒想到二皇子妃的死訊倒是沒有影響了太子妃,大晚上的竟還有閑逸致帶著孩子來陪元月公主玩樂。”
此言一出,才剛緩和的氣氛又是僵持了下去。
二皇子妃尸骨未寒,潘德妃便是拿著此事做文章,分明就是在指責范清遙的薄寡義,為了討好公主不惜一切的手段。
這話還真是尖酸刻薄。
正常來說,劉淑妃作為二皇子的母妃,自是要幫著范清遙說話的,但如今二皇子妃都是已經死了,自也沒必要再是得罪了潘德妃。
畢竟,現在得罪潘德妃就是得罪了愉貴妃。
韓賢妃聽此也是跟著道,“誰說不是呢,整日抱著自己母親跟其他男子生下的孩子滿地跑,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孩子是太子妃的親妹妹呢。”
眾人聽著這話都是倒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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