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這樣?
沈秋荷癱在椅子上,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盯著臺麵上的牌。
輸了,五百萬的籌碼都輸了。
“不好意思了,慕夫人。”和對賭的人上雖然這麽說,可難掩一臉得意的笑容,他把沈秋荷的籌碼都掃到了自己的麵前。
“慕夫人,現在你沒籌碼了,還玩嗎?”那人問。
五百萬就這麽輸了,沈秋荷怎樣都不甘心,想也不想就回道:“玩,當然玩。”
“可是你沒籌碼了,怎麽玩?”
“我……可以借。”
約十分鍾左右的時間過去,沈秋荷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臉發白,聲音有些張的說:“對不起,我去上個廁所,等下就回來。”
可剛轉要走,就被賭場的兩個保安攔住了。
對方麵無表的看著,沈秋荷吞了口口水,勉強扯起角,指著洗手間的方向說:“我就去個洗手間。”
“慕夫人。”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沈秋荷認出他是賭場負責人——老李,看上去溫良無害,實則心狠手辣,所以當看到他的時候,沈秋荷心開始抖,臉上勉強的笑容都快掛不住了。
“慕夫人,你這是要去洗手間還是要逃走呢?”老李似笑非笑的盯著。
“我……我……當然是去洗手間了。”沈秋荷眼神飄忽,不敢直視他。
“想去可以,先把一千萬還了再去。”
聞言,沈秋荷臉頓時慘白如紙,聲音巍巍的說:“老李,我這不是輸了嘛,我臨時哪有錢還你,你讓我回家拿來還你,行嗎?”
是想著要翻盤,就找賭場借了一千萬,可誰知那一千萬又搭了進去。
“回家?”老李挑眉,角勾著冷笑,“打電話讓家裏拿錢來。”
“可是……”沈秋荷還想說什麽,可在看到老李冰冷的眼神時,把話都吞了回去,知道如果自己不打這個電話,老李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但也沒傻到真的打回家,這要是讓慕振國知道自己輸了這麽多錢,肯定會被氣死。
所以,打給了慕星辰。
電話一接通,就不客氣的衝那邊嚷道:“慕星辰,帶一千萬來賭場。”
這沈秋荷是瘋了嗎?
聽到沈秋荷的話,慕星辰頓時覺得很是好笑,這才剛把的卡搶走,現在又要一千萬,不是瘋了是什麽?
於是,連理都懶得搭理,直接把電話掛了。
沈秋荷又打了幾個電話,但慕星辰都沒有接。
這個死丫頭!
沈秋荷怒氣騰騰的掛掉電話,瞄了眼老李,咬了咬牙打給了慕晚晴。
本來還想著指慕星辰那死丫頭,不願意讓丈夫兒知道,可現在也沒辦法了,隻能打給兒了。
但慕晚晴的電話並沒有打通,連試了幾次都沒打通。
老李看一直在打電話,卻沒有個實際的結果,難免不耐煩了起來,“慕夫人,到底有沒有人拿錢過來?”
“老李,我……”沈秋荷一臉的慌,知道那一千萬今天晚上沒還上,自己別想走出賭場了。
慌中,腦中突然靈一閃。
“老李,我可是厲家的親家,怎麽可能會沒錢?要不你讓我親自回去拿怎麽樣?”沈秋荷搬出了厲家來,想著老李能看著厲家的麵子給自己一點方便。
但顯然老李不給這個麵子,冷哼了聲:“厲家?慕夫人,就算是天皇老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別給我整這些有的沒的。”
“老李,我錢不是不還,我總得回家拿啊。你就……”
“廢話說!”老李毫不留的打斷,“今晚不還錢,那就留下一隻手!”
旋即,老李衝兩個保安使了個眼,他們就上前一左一右將沈秋荷往賭場角落的房間拖。
“你們要幹什麽?”沈秋荷嚇得大聲喊,可周圍每個人都當一場笑話看待,沒人願意站出來幫。
“你們別來,我有錢,我有錢。”
沈秋荷被扔到房間裏,一站穩子後,就手忙腳的把上值錢的東西都掏了出來。
大概就價值有一兩百萬,但離一千萬還差很多。
老李冷笑聲,轉頭不知道和邊的人說了句什麽,就見對方掏出了刀子來。
一看到明晃晃的刀子,沈秋荷嚇得都了,瞪著那個拿刀的人,裏嚷著:“你們幹什麽?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如果你們今天敢我一手指頭,我一定報警把你們通通抓起來。”
對方不為所,上前抓住的手按在桌上,語氣惡狠狠的說:“既然敢欠錢不還,那這手廢了。”
話音一落,伴隨著沈秋荷的一聲哀嚎,刀子生生的進了的手裏,鮮迸濺。
沈秋荷不了刺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有人走了進來。
老李他們一見到來人,一改剛才的狠辣囂張,變得十分的恭敬,“許助理。”
許看了眼暈倒在地上的沈秋荷,目掃過流著鮮的手,撇了撇,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啊。
“許助理,接下去該怎麽辦?”老李問道。
“把人丟出去,今後不許再踏這地方一步。”許冷聲道,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麽,補充了句:“順便和你們同行打聲招呼,要是敢讓這人進賭場,那麽就等著關門大吉吧。”
聞言,老李心驚不已,忙不迭的點頭,“許助理,你放心,你代的我一定會照做。”
事都解決了,許這才滿意的離開,順便把慕星辰被搶走的那張卡一起帶走。
離開賭場後,許去了厲家莊園,把卡給了厲君,並把晚上發生的事做了番匯報。
厲君盯著手裏的卡,深邃的黑眸裏泛著冷意,角緩緩上揚,淬著一嗜的意味。
“沈秋荷敢搶厲家的東西,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希以後能牢牢記住今晚。”
許揚了揚眉,並不發表任何看法。
畢竟這有的人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樣,別指能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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