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阮白虞只將人刨出了一個腦袋,手扯下黑面紗,看著那灰青慘白的臉,淡淡開口。
君離強行把人給拖起來,看著被凍得紅通通的小手,大掌一彎將荑攏在掌心,真冰。
他這個人雖然冷的很寒冰一樣,可是這個手卻異常暖和,比起手爐不差多。
「你是狗鼻子嗎?」君離不得不佩服一下阮白虞的鼻子,若是當天就讓來找,說不定阮幕安已經找到了。
阮白虞蜷了一下手指,想出手卻被君離死死握著,目複雜看了一眼人,他不知道男授不親嗎?
「我推算的。」阮白虞撓了一下君離的掌心出手,指了一下他們下來的地方。
而後再指一下剛剛踩過腳印的地方,「從那到這兒肯定手過,我踩雪的時候發覺有些地方深淺不一樣,在仔細查看,就能推算出大的位置了。」
這裏積雪已經沒過的膝蓋可見有多深,掩埋是必然的。
那些軍和巡防營的人沒發現是因為走的太急本就不會注意,可卻忽略了最重要細節。
就算他們刨雪找找線索也不可能大面積刨,那是一個力活兒,那些人就是抱著一個得過且過的心態找人,不會下苦功夫。
這都能發現?
君離跟著踩了一下,並沒有發覺有多大的區別,已經僵了,這和踩土地差不多,而且山坳里坑坑窪窪地勢不平,到底是是從哪兒發現的深淺不一樣?
這不都一樣嗎?
「我估計附近還有。」阮白虞繼續在附近找了一會兒,沒一會兒就找出了好幾。
君離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上面的已經被刨了,這裏的,父親就算是想刨也無能為力,沒那麼力。」
阮白虞看著一個方位,推算了一下,哥哥很有可能就是從這裏逃離的。
「你家哥哥本事厲害,沒有蛛馬跡。」君離找了一圈,沒有發現一丁點有用的東西。
阮幕安的反偵查能力太好了,一點蛛馬跡都沒有,難怪他的暗衛找了五天沒找到人,在給他們三天估也找不到。
阮白虞嘆了一口氣,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有腳步聲響起。
兩人齊刷刷回頭,阮白虞頓時囧了。
「你怎麼來了?」郁五淵看著阮白虞那張凍得通紅的小臉,頓時是一個頭三個大。
還說是誰留下的繩子,原來是阮三小姐。
「修王殿下。」郁五淵問完之後抬手一揖。
很好,第二次看見他們孤男寡在一。
「免了。」
郁五淵也不急著審問阮白虞,畢竟接下來還要走一路,有的是時間問。
至於送走阮白虞,修王殿下都沒有人把人送走,他能有那個本事?
看著那個坑,走過去一看發現全是,郁五淵打量了一眼兩人,最後把目落在阮白虞上。
「你發現的?」反問的話說出來卻是那麼篤定,畢竟那刨坑的痕跡只會是出自子之手。
「邊走邊說吧。」阮白虞沒有否認,只是覺得自己日後的日子不會那麼清閑了。
「行。」郁五淵加了兩人的隊伍,已經開始盤算怎麼忽悠這位小姨子來廷尉幫忙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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