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阮白虞誠實的點頭,幾個高驚了。
他們家王爺什麼時候這麼了解阮三小姐了?
不過都是有城府的人,驚愕了幾秒鐘就回神了,看著五步之外的,他們好像找到了一個頗為有趣的大家閨秀。
不扭,敢懟王爺,腦子聰慧。
「所以阮三小姐喜歡那種文縐縐的小白臉?」兵部尚書好奇了問出一句,態度已經溫和了許多。
「不喜歡,好掌控而已,就算是一氣之下殺了他也好理。」阮白虞聳了一下肩,直言不諱。
我的媽呀,這人真的是大家閨秀嗎?張口閉口就是打打殺殺,可怕,一點都不是斯文淑。
於是,一群能文能武年輕有為的漢子就這麼被否定了。
被否定的一眾男人心有點複雜。
什麼時候手好和位高權重也了累贅了呢?
君離對於阮白虞的語出驚人有點驚訝也覺得是意料之中。家的姐姐已經高嫁,所以完全沒必要高嫁。
不過說句真話,這種連自己枕邊人都能下的丫頭,估計是沒人要。
「不牽連你後的勢力,只一個你來,敢嗎?」君離做出了一個退步,見還在猶豫思考的阮白虞,「由不得你敢不敢,本王對你已經很寬容了,坐下!」
放過這個丫頭就像是把一個知自己的人推出去,那危險程度簡直是不用說。
君離一板臉,威嚴尊貴的氣勢得阮白虞一愣,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哦。」
等反應過來對上君離幽暗危險的目,似乎要是敢後悔分分鐘就弄死。
阮白虞生無可的挪進亭子裏,鬥不過鬥不過。
阮白虞和君離坐在圓桌前,幾個大男人就在不遠坐下來,離阮白虞一段距離,他們自在,阮白虞也自在。
阮白虞著帕子聽他們說政務。
禮部尚書上位太快了,考題出問題也有些蹊蹺,聽說至今也沒從上一任尚書那兒得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謹慎起見,阮白虞還是把自己的意見說出來,「我覺得你們還是要好好查一下禮部尚書,萬一他是上頭那位的人呢?」
「所言不無道理。」戶部尚書說了一句,已經接認這位為他們的一份子,「他好像有意和你父親示好,今早上他給姬珩澄清冤,估計下午封的旨意就會到貴府。」
阮白虞抬手支著下顎,「示好是必然的,他初來乍到,想要打這個圈子,中立黨的父親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這些小事不值得說上許久,拉不拉攏,如何拉攏,一切還得等查個水落石出之後才能決定。
君離到了一杯茶,看著支腮發獃的,屈指敲了一下桌子,「秦侯府該如何?江侯府你又設了什麼局?」
江侯府?
現在誰都知道江世子被清倌鬼迷了心竅,一心要娶妻,江侯爺死活不同意,父子兩個鬧得很僵,大有你死我活的局面。
所以,江侯府的這些事是這個深居簡出的千金小姐弄出來的?
有點不可思議。
「人計。」阮白虞收起飄遠的思緒,沒好氣說了一句,「秦侯府地位尊貴顯赫,你想拎翻秦侯府不是那麼容易,不如學學廷尉卿。」
查到老底,伺機而,看準時機一擊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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