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下旬,三人到了綺州,他們的下一站就是京城。
客棧里,兄妹三個不約而同提筆記錄下所經歷的事。
江州水患,他們三路過,阮幕安不忍看百姓流離失所和江州郡守一同治理水患安置百姓。
阮白虞時不時出幾個鬼點子給阮幕安,力求從本是解決水患。
阮幕安學富五車,江州郡守也是一個好,兩人一個月走遍江州,點燈數夜,終於寫出了一個方案。
江州郡守連夜報上去,皇帝已然同意,阮幕安功退,帶著兩個妹妹繼續北上。
綺州是水鄉,水路四通八達。
有一條水路從綺州達京城,三人一致決定等玩夠了就乘船回去。
吃遍綺州食看遍景,三人啟程回京城的時候是九月中旬初了,盛大的秋闈正式開始。
貢院裏——
長平侯被拉來當考,說來也是孽緣。
按理說這科考是禮部的事,他一個長平侯是沒權利來的,可是今年的科考試題泄,禮部尚書連帶禮部一眾員獄。
新上任的禮部尚書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雖有本事,可是臨時命尚書一職,他不得不上奏求外援。
吏部尚書曹睿不得不臨時命接手這個爛攤子,還要附帶出考題。
阮泓是二三十年前的狀元,曹睿怎麼可能放過這個老兄弟,直接上書把阮泓拉來了。
阮泓一服,板著臉頗有威嚴的在屋子裏轉悠。
曹睿和禮部尚書進來就看到這一本正經的侯爺在晃悠,要不是考生們一個個在筆疾書,他們還以為這位侯爺是在逛街呢。
曹睿幾人也都逛了一圈。
最後,三人在一間屋子裏閑話。
「曹閔那小子倒是不錯,進步很大。」阮泓由衷誇了一句,低頭在一邊剝瓜子。
曹睿抹了一把老臉,「跟你家狀元郎的兒子比起來,這小子就一般吧,不過這幾年來他是進步大的,等回去之後也獎勵他一下。」
禮部尚書看了一眼阮泓,所以他家父子兩個都是狀元郎?
這京城裏果然是臥虎藏龍。
阮泓吃了一下瓜子,開口道:「我倒是覺得那個姬珩的年很不錯。」
「是好的。」曹睿附和著點點頭,看著自家老兄弟,道:「你是打算拉攏一下這位年郎嗎?」
「是啊,幕安手下缺人,我給他掌掌眼,這個姬珩不錯,你們可別和我搶啊!」阮泓先打了一聲招呼。
「我還說自己留著呢,既然侯爺看上了,那我就不與侯爺爭了。」禮部尚書笑了笑,「那年倒是很有可能拔得狀元郎。」
下一任的刑部侍郎基本上就是阮幕安了,一個沒什麼背景的年,讓給阮泓還能博得他們父子的一點人,何樂而不為。
阮泓笑了笑,「是不是狀元郎不重要,他有一顆上進心就行了。」
幾人閑聊的時候,科考的日子也在流逝。
等阮幕安他們到家的時候,科考正式結束。
封好的卷子要送進宮,供皇上和修王閱讀,選出前三甲,剩餘的禮部尚書選。
發榜的那一天,阮泓混跡在人群里,看著失魂落魄離開的姬珩,找個侍衛跟上去,以免這個心低沉的年出意外,自己則是去看榜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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