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兒私自修訂卷宗,你膽子倒是大的。」
君離手將阮白虞邊的卷宗拿起來,看著幾乎分不出來的字跡,睨了一眼站在一邊阮白虞,「免。」
阮白虞彎腰坐在凳子上,見自家哥哥擔憂焦急的模樣,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緩聲開口,「王爺不說也就不會有人知道。」
君離的脾氣是不怎麼好,但也不是不分青紅皂白就來的人,他現在心還算可以,冷著臉也就是想嚇唬嚇唬而已。
稚。
阮白虞默默腹誹了一句,抬手添點水研墨。
「你就這麼篤定本王不說?」君離將卷宗放回去,一側頭就看到兩大個食盒,這伙食不錯。
打開的盒子裏是生蝦,腌制好的生和羊排,還有蔬菜和點心,另一邊的盒子沒打開,應該是食。
堂而皇之的在刑部開小灶,阮幕安這日子很是可以啊,看得他都想參阮幕安一本了。
阮白虞提筆沾墨,低頭繼續寫,「王爺說了,對王爺有什麼好?」
「確實是沒什麼好。」君離慢悠悠說了一句,坐在阮白虞手邊不遠,看了一眼準備燒烤的阮沐初,收回目。
瞧瞧,這都是一胎姊妹,怎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一個多麼賢惠,這另一個…不提也罷。
阮幕安作為朝堂員,不得不抬手一揖,「不知王爺前來,有何吩咐?」
「無事,你去忙吧。」君離隨手拿起一卷書。
他來刑部,也是臨時起意。
一剎那的時間,他就很想見見和他自己那般相似的阮白虞。
「是。」阮幕安一聽這話,只好去繼續理手上的卷宗。
見君離沒有追究責問,阮幕安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同時,對君離的看法也改觀不。
就目前看來,修王至是個心寬廣的人。
阮白虞抬頭看了一眼君離,對上他深暗冰冷的目,撇了撇繼續筆疾書。
他還真是閑得慌。
君離看著桌案後面的,不善良不恬靜,古靈怪,沒有一個孩子該有的嫻靜好。
沉默了半晌,君離緩聲開口,「阮白虞。」
「嗯?」阮白虞斜睨了一眼君離,繼續低頭書寫,「王爺要是閑的無事,不如給臣研墨?」
「……」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阮沐初擔憂的了一眼阮白虞,這丫頭知不知道面前的修王到底是個什麼人啊?!
在兄妹兩見鬼的目下,君離還真的起去到桌案面前,屈尊降貴手拿起墨塊研磨。
阮幕安:「……」可能是他醒來的方式不對。
阮沐初緩了緩,半晌之後,才繼續手上的事。
阮幕安算是見識到阮白虞的膽子了。
當著老師和修王的面寫卷宗是面不改,當然這還不算什麼,最可怕的是這個小丫頭居然敢指使修王研墨。
不行,他有點暈乎。
「不錯。」見阮白虞筆下生花,君離開口誇了一句。
他倒是再一次見識了這個小丫頭的本事。
卷宗信手拈來,眼界見地不俗,看來這腦子裏不僅裝著壞主意,還裝了許多學問。
「王爺謬讚。」阮白虞寫完之後,放下筆著手腕。
她,素手翻云,一生一世只求一雙人,苦熬一生成他皇位。卻不料夫君心有她人,斷她骨肉,廢她筋骨,削為人彘,死而不僵。她,相府嫡女,天生癡傻,遭人惡手,一朝拖到亂葬崗活埋。當她重生為她,絕色傾城,睥睨天下。
她是相府醜女,廢物小姐,人人欺淩抵毀!他是沙場戰神,冷傲高貴,更是最為受寵!初見時,她被淩辱入河,一抹薄紗浴火重生,恰巧遇他劇毒入骨。某女冷冷一撇,瞧著某男命不久矣,又見自己衣不遮體。於是上前兩步,解其毒,拿其衣,後而揚長而去。美名其曰,“此毒已解,衣為酬勞。”再見時,他是東離國高高在上的戰神離王,而她,竟是成了他的待納小妾?
一朝穿越,成為一個貧寒的農家女。 不怕! 沒銀子,自己掙! 沒地位,自己升! 沒身份?咦,好像她的身份不簡單……織錦的目標,一離開許家,擺脫惡奶奶;二掙大筆銀子,發家致富;三找個溫柔體貼的相公。 喂,這位公子,離遠點,你擋著我相親的道了……什麼,有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