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傾錦綾也失神了,就在這時候,原本還跪在地上的男人竟突然間站起,手中出現一柄長劍猛地向刺去!
鏘鏘兩聲,傾錦綾自袖中扯出鐵鞭的一段格擋,同時立即后退與其拉開了距離。
離危險之后,傾錦綾的眼中出現怒意朝著這男子看去,但下一刻便驚了。
這男子也同樣驚詫于自己的作,先是看了看那躲避開來的傾錦綾,而后目又轉移到了自己持劍的手腕上。
一只金虛影凝的手正攥著他的手腕,方才他做的這些作,便是被這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后的金甲力士所控制完的。
兩人來不及探究,突然之間,地面起來,開裂的隙中閃爍出金,在他們二人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陣,肅殺的氣息瞬間充斥著整個破廟。
傾錦綾手中的鐵鞭立刻變為了長弓形態,先是一劍死了男人后的金甲力士,接著便帶上了他立刻朝著陣法外飛去。
當他們跑到了那陣法邊緣的時候,卻猛地被一巨力彈了回來。
“來者何人!為何要針對我們!”傾錦綾立即環顧四周喊道。
但這背后之人似乎并沒有面的意思,他是想要直截了當地殺了他們二人!
“靈氣,你是道修!”傾錦綾的目一,又立即喊道:“你是蘇止墨!楚落也來了?!”
空中依然沒有回答。
金陣當中很快便凝聚了無數的劍氣,每一道都有著出竅后期的力量。
陣法能夠將一份力量放大千萬倍,更何況這個陣法是蘇止墨直接用的元神之力,目的便是不給他們留一丁點活路。
陣法當中,兩人拼盡全力地躲避著劍氣,傾錦綾的狀況尚好,但另一位白火宗弟子在短短時間便已經重傷。
傾錦綾眉頭皺得更,再次開口喊道:“楚落!你出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話音落下,金陣中的劍氣竟然停滯了一瞬。
白火宗弟子有了息的時間便立刻拿出了藥來給自己療傷,傾錦綾依然驚魂未定。
不知過了多久,料想中的楚落沒有出現,視線中出現了一穿墨白衫的男子。
眉目如畫,似有一書卷氣。
“你有什麼話想要對楚落說?”蘇止墨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看到他的邊沒有楚落,傾錦綾的眼中滿是驚訝。
而對于的發愣,蘇止墨只是抬了抬手,金陣當中,兩道劍便架在了的脖子上。
那森然的殺意激得傾錦綾冷靜下來了。
“我要跟談易,白火宗祖傳的異火在我手上,是火靈,應當抗拒不了這吧,只要肯幫我一個忙,我就將白荼之火送給!”
蘇止墨淡漠地轉離去:“殺了你們還能更快得拿到白荼之火,你說的這些沒有價值。”
再次抬手間,金陣中的劍氣又突然了起來,傾錦綾瞬間被重創。
看著蘇止墨那離去的影,傾錦綾憤然喊道:“你又不是楚落,你怎麼認為就會拒絕我的易了!”
“丹蛇魔魂從始至終都是屬于我們白火宗的!可現如今卻在那靈的腹中,這些年來我們白火宗沒有找過的麻煩,那靈吞了丹蛇魔魂也是突飛猛進,這一份因果,終究是欠我們白火宗的!”
“我不信不相信因果!若幫我,便是償還了這一份因果!能夠救那麼多人,能夠幫截靈教,為什麼就偏要對我們趕盡殺絕!殺了我們,就真的能問心無愧了嗎!”
“更何況我只是想要與做個易,用這白荼之火,因為我自知,一旦走上復仇的這條路,我便活不下來了,這白荼之火終究要流落世間的話,倒不如用它來為我爭得最后一點便利——”
傾錦綾全然不知楚落并不在場,此刻正艱難地閃躲著劍氣,上已經傷痕累累,眼眶也紅著,有絕與濃濃的不甘心。
蘇止墨離開的影突然間停住了。
金陣當中的所有劍氣突然消失,蘇止墨轉過了來。
“這份因果,我替還了。”
---
艷高照。
“放糧啦——”
“放糧咯——”
這樣的聲音回在神夢宗領地的每一條街巷,邊緣,每一道城門都徹底打開,百姓難民們在所有的城門口都排起了長隊,由神夢宗的修士簡單檢查一遍便能夠進城中。
城城外設了無數的粥棚,還有發放褥和傷藥的地方。
而這些凡人們,不止是從被毀的城池中逃出來的,更有很多是躲藏在山野林間生活的,還有從其他領地逃過來的,不管是從哪里來的,只要是凡人,神夢宗都照收不誤。
城樓之上,浮屠戴著面遮住了自己的容貌,目朝著下方那些眼中滿含著希的百姓們看去。
“哥,從凡人當中新選出來一批有骨的已經到宗門里了,你回去看看?”
旁另一個戴著面的神夢宗弟子來到他邊說道。
尹魄養了五年的私兵,五年以來,除了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從未見過。
如今終于能夠明正大地出現在人前了,但戴面已經為了他們的習慣,一時半會兒也戒不掉了。
浮屠立即點了點頭:“正好去看看新人,這一次選出了不,先鍛,然后神夢心經的課程也該安排上了,還得回去跟首座匯報況,也不知他那邊如何了……”
神夢宗的清輝殿,簡逸帆抱著空酒壇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尹夫人坐在桌前數著豆子打發時間,忽然外面傳來了嘈雜的靜。
的作一頓,而后又立即站起朝著簡逸帆跑去。
“帆兒,醒醒,快醒醒!天厄宗殺上來了,神夢宗要亡了,咱們得趕逃命!”
“開門!我命令你們打開殿門!”
“帆兒!”
尹夫人見不醒簡逸帆,便又去撞殿門,片刻后,殿門守衛那無奈的聲音傳了過來。
“夫人,方才是剛宗的新弟子們路過,不是天厄宗殺上來了,而且,首座帶兵親征,已經將天厄宗給滅了。”
那外面果真安靜下來了,尹夫人愣了愣神。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