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洗白,頂流前男友高價請我參加節目。
我欣然同意。
他想要通過丑化我來表現他的深和不得已。
誰想,洗白時刻遲遲不來,他先 emo 了。
《我們復合吧》綜藝單采,我被提問:「有沒有和頂流晉楚復合的可能?」
節目贊助商停了錄制,西裝筆的男人把三歲的娃抱到我面前:「寶寶找你,我哄不住。」
1
#晉楚劣跡藝人#這一話題被刷上了熱搜。
晉楚頂流三年,業務能力出眾,材管理嚴格,屹立頂流地位三年不倒,是無數得安心的保障。
可隨著這一話題的火,對家黑子齊下場,生生給晉楚挖出一個大黑料來。
#頂流哥哥養嫂子#這一話題很快就被頂到了#劣跡藝人#下面,們被轉移注意力,紛紛來新話題下控場。
「好笑,不是早弄清楚了嗎?秦木木士是哥哥的出軌前友,懷孕報告單都出來了,還能作假的哦?」
「姐妹們不用理睬這些黑子,當初鐵板釘釘的事也能拿來說,無不無聊?」
這一條評論的 ID 作「晉楚的小明子」,是晉楚的大頭,也是我的老人。
果然,在話題下一開口,晉楚的立馬統一了口徑:「子虛烏有,憑空造,哥哥最委屈。」
晉楚頂流三年,毫無黑點,除了「嫂子秦木木」事件。
不巧,我秦木木,就是晉楚口中的那個「嫂子」。
2
話題出來當天,群聊雀無聲,倒是有零星幾個知道的好友發消息來安我,問我有沒有什麼事。
我能有什麼事?天道回,他晉楚被挖黑料,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畢竟我還記得,晉楚經紀人三年前是如何趾高氣揚地打來電話:「秦木木,絕了他退圈和你結婚的心思吧。
「他這麼你,你卻讓他喜當爹,你不覺得愧疚嗎?
「乖乖地承認你是晉楚的前友,是私生飯,幫晉楚過了這一關,我們還能給你一筆補償,讓你下半輩子好過些。」
如今我坐在晉楚可能永遠買不起的莊園花室里,對著平板上的某博界面指指點點:「晉楚的工作室不行,出個聲明都這麼慢。」
一旁的陳助理笑著應是。
打工人的緒其實不由自己控制,陳助理表現的也不是他自己的喜惡,而是他背后那個人的態度。
柏昀便是陳助理背后那個人,柏氏集團的總裁,陳助理的上司,我名義上的丈夫。
我不是不識好歹的人:「記得替我謝謝柏昀。」
陳助理馬上接話:「老板更喜歡柏夫人您親自謝他。」
我之所以謝柏昀,是因為這次熱搜,其實算是柏昀為我出氣。
三天前,某個時尚活,晉楚團隊同柏氏旗下的折羽借珠寶。折羽沒有借,消息不知怎麼走,晉楚的便鬧到了折羽的博下。
一般珠寶公司很理這種來鬧的明星,尤其折羽是全球珠寶頭部品牌,真的搭理了所謂「流量」的胡鬧,反而是自降價。
可那日,折羽的博卻像是瘋了一樣,直接發了微博剛:
「不借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個就是不和劣跡藝人合作。」
微博一出,雨腥風中直接將晉楚送上了頭條。
我知道柏昀經營公司的風格,即使是子公司,折羽也從來嚴格遵守柏昀的要求,若說這件事沒有柏昀的授意是不可能的。
陳助理讓我當面同他道謝,可柏昀最近就是一個空中飛人,我們見面的時候比平日里還要,我又怎麼和他當面道謝?
3
我給柏昀打了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有空回來。
「怎麼,是牧塵想我了?」電話那頭,柏昀的聲音散漫。
我忽然聽到那邊傳來一個子的驚呼聲,心中一凜,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掛了電話。
不到半分鐘,柏昀的視頻打了過來:「誤會了?我正在宴會上,那位士不小心把酒撒到上了。」
他調轉攝像頭,遠是位正拿著餐巾紙狂子的士。
「我誤會什麼?」柏昀的攝像頭又調轉了前置,我看著鏡頭里冠楚楚俊朗非凡的男人,慶幸自己今日不算蓬頭垢面,「你跟我解釋什麼?是怕我吃醋嗎?我又是什麼立場管你呢?」
柏昀哼笑了一聲,掛斷了視頻。
我說我沒有立場管柏昀,實在是因為我和柏昀這三年夫妻,實際上是一場——契約婚姻。
但近來,我們的關系卻好像越來越不一樣了,以至于他會為我出三年前的頭,我也有心思調侃他一下。
今日調侃完畢,我心滿意足地準備卸妝早睡。
誰知道電話都不能安靜一會兒,我才起,一個電話便又打了過來。
「木木。」一個艱的男聲傳
來,「你原來一直沒有換號碼。」
我看了看沒有備注的陌生電話:「你好,哪位?」
4
那邊詭異地停頓了一下,不可置信一般:「 你不知道我是誰?」
「我應該知道你是誰嗎?」我閑適地躺倒在沙發上,隨手從果盤中拎出一塊蘋果來。
很快,對方的手機就被經紀人搶走了,經紀人還是之前那個,口氣依舊是我所悉的盛氣凌人:「秦木木,我這里有一個綜藝,一周時間兩百萬,你做不做?」
「兩百萬,你寒磣誰呢?」我抬頭看向別墅里的吊燈,沙發,鋼琴……乃至于門的一個小擺件,哪個不超過兩百萬?
但對方顯然認為我還是之前的我:「秦木木,你當時無分文,被趕出了晉楚家,一定過了很久苦日子吧?你能忍心你那小崽子跟你一起吃苦?兩百萬是寒磣別人,但給你,足夠你在三線城市全款買個差不多的小房子,順便供你的小崽子上大學了。」
對方還在認真科普兩百萬有什麼用。
這時,傳來了「啪嗒啪嗒」的聲音。我扭頭看去,就見柏牧塵小朋友正著眼睛踩著樓梯往下走。
我怕他摔下樓,拿著手機上前將他單手抱了下來。
小朋友的手地環住我的腰:「媽媽,我睡醒啦。」
電話里喋喋不休的聲音一停,很快便又勸道:「秦木木,你看,你又要上班又要帶小孩,一個人多麼辛苦啊?」
他們好像篤定了我是單。
尤其是邊的柏牧塵小朋友問出了一句:「媽媽,你不是說爸爸會回來的嗎?我怎麼一直一直見不到爸爸啊?」
柏牧塵小朋友說的「一直一直」是一個星期,最近柏昀是真的忙,忙到只能在上周末的時候出一整天的時間來,坐十三個小時的飛機回來看柏牧塵一眼,又轉飛往芝加哥。
但電話里的人顯然會錯了意:「秦木木,接了這二百萬,你當單親媽媽也好過一點。」
小孩兒聽力靈敏,柏牧塵小朋友顯然聽到了,好奇地問我:「媽媽,什麼單親媽媽啊?」
我本來懶得搭理晉楚的。
但想起我剛剛問柏昀自己什麼立場管他的時候他的,又被晉楚經紀人怪氣的話刺激著,沖上頭——
「好啊,我去。」我應道,「但你想給晉楚洗白,別以為二百萬就能打發我了。」
電話那頭又換了晉楚:「木木,你竟然對我獅子大張口?」
「晉楚。」我輕聲喊他的名字,「就因為是你,我才漲價啊,要是其他人,我說不定就做慈善了。」
經紀人含淚將價格加到了三百萬。
「三百萬不行。」我一口定價,「我們三個人參演,你得給我三倍的出場費。」
經紀人怒我竟然要如此高價:「你以為這個綜藝是誰想上就上——」
「我帶我兒子,我兒子的爸上節目。」
電話那頭的聲音戛然而止。
「可以,但是你得配合我們的要求。」
「可以。」我拿了蘋果喂小朋友,「你得答應不在節目里給我挖坑。」
經紀人答應了我。
我撂下電話,快要笑出了聲。
三年前經紀人也答應得好好的,后來怎麼樣了呢?
5
我要參加的節目作《我們復合吧》。
節目專門針對分手,邀請五對分手后的一起旅行,看看還有沒有重新開始的機會。
我抱著柏牧塵小朋友坐上節目組的保姆車的時候,工作人員都驚呆了。
「這是晉楚的兒子?」
我翻了個白眼,脖子上手上針上的寶石閃閃發:「他也配。」
這些寶石都是折羽的珍藏款,在折羽的宣傳廣告上出現過,但又不向外售賣那種。
我跟柏昀打電話要求寶石支持的時候,向來不過問我各種消費的柏昀,難得問了我一次用,很快又吩咐陳助理道:「給夫人調過來。」
「我要參加一檔綜藝。」我看著視頻里不停寫寫畫畫的柏昀,主代。
「參加什麼綜藝?」柏昀專心致志檢查條約,并不抬頭看我。
「參加《我們復合吧》,里面的嘉賓有晉楚。哦對了!」我補充道,「你崽也去。」
然后,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合同的簽名頁面上劃過長長的一道墨跡。
柏昀抬頭看我:「秦木木——你等我回國!」
我愉悅地笑出聲來。
柏昀的工作這麼重要,他回來最快也是在兩三天之后了。
「老板,那還要調單子里的珠寶嗎?」陳書憋著笑請示。
「給拿。」柏昀著鬢角,「秦木木,你要氣死我。」
車上,工作人員告訴我,他們換了贊助商。
我早有預,塞了山楂棒給柏牧塵小朋友:「換了誰家啊?」
工作人員與有榮焉:「
是折羽公司。」
我就知道……怪不得會有保姆車過來接我們。
下車的時候,柏牧塵小朋友已經睡著了。
晉楚帶著他的團隊,已經等候多時。
他大概給自己加了戲,認為三年不見,我已經被生活蹉跎了黃臉婆。
所以乍一見我抱崽辣媽的打扮,很是怔了一怔,半晌,才半是慨半是懷念地我的名字:「木木」。
我瞟了一眼,沒有搭理他。
節目錄制還沒有開始,但他帶著的私人攝像師已經開始咔咔拍。我把牧塵小朋友的臉往里掰了掰,不讓他們拍到牧塵小朋友的側臉。
「這是——」晉楚猶豫地開口。
「晉楚,」我出于禮貌同他打招呼,「三年不見,你怎麼變丑了?」
「秦木木!」晉楚后的人收起了攝像機,他輕聲威脅我,「拿了錢,就不要說話。」
「我肯定不會說話的。」我出一只手捂住柏牧塵小朋友的小耳朵,「但你先別在我旁邊放屁了哦。」
6
晉楚臉上一陣青白。
可隨著他看到我上的珠寶,臉上又奇異地有了神采,帶了略微的看不起:「木木,我知道你條件艱苦,你大可以不必那麼虛榮,專門去買些假貨沖門面。」
我穿戴出來的可是折羽最有知名度的幾件珠寶了。
我低頭看去——這些珠寶都是在折羽的宣傳片中出現過的款式,且被保養得很是不錯,只是放在那里就不知道甩一般貨幾個檔次,如今卻被晉楚說是假貨……
我正想出聲嘲諷,導演卻在這時候走了出來:「快點快點,我們要準備開拍了。"
到此,綜藝算是正式開拍。
我按照導演的吩咐,抱著柏牧塵小朋友重新退回了攝影棚外。等導演來的時候才推門進去 ——
攝影棚,綜藝已經開拍,晉楚在沙發上演了很久的坐立不安,見我推開門,他馬上站了起來,看向我的目里有悵然有憾:「木木,好久不見。」
我:……
誰說晉楚的演技不好了?這演技,明明可以稱為綜藝的神啊。
六年前—— 她說:「給我一百萬,我讓你要個夠!」 他將她抵在牆壁上:「秦暮楚,我們之間徹底玩完了!」 六年後,再次重逢—— 他壓她在床,「一百萬的交易,該是時候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 「可是我已經結婚了!」 對,她結婚已有大半年了! 雖然,她對自己的丈夫一無所知,甚至連姓甚名誰她都不清楚。 她唯一知曉的是,眾人在提及那個男人的時候,無不敬之重之。 直到有一天,那個男人如天神般降至她跟前,救她於危難之中,她震驚,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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