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琳這下真是被刺激到了。
不理解,也不明白,聶然明明是那個做錯事的人,為什麼所有人都要護著,都要替瞞,都要站在那一邊
“那時候是你自己裝失憶。而醫生告訴我們,為了保險起見,盡量不要刺激你,我們才選擇瞞的并不是故意不將事告訴你聶然好幾次都想說,是我們把這件事咽回去的。”李宗勇微微皺著眉頭,沉沉地說道。
古琳聽了,又是輕蔑而又不屑地哼笑了一聲,“你們或許是不想刺激我,但是聶然應該不是吧當初可是早就看出來我是裝失憶了,那還怕什麼刺激”
李宗勇坐在那里,抬眼向,神不變地問:“知道你在假裝,還配合你,難道你還不理解的苦心”
這一句話讓古琳心里頭一愣,張了張口,卻不如如何開口。
李宗勇趁著沒有說話,對一句句地質問著。
“你覺得是告訴你會讓痛快,還是這樣一直配合著你演戲,像個定時炸彈一樣不知何時炸讓痛快”
“還是說,在你的認知里,聶然就是那種膽小、怕死、怕負責的人”
“如果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無辜,為什麼大家都選擇瞞下這件事把一個會傷害戰友的人放在部隊里,難道他們不害怕嗎”
他的質問一句比一句犀利,態度也一句比一句威嚴。
面對他的步步,古琳突然間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甚至當隨后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時,更是跌坐在了椅子,面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
因為聽到營長說:“事實上,當初開槍想要殺你的是芊夜,不是聶然。聶然只推了你,其目的是想讓馬翔開槍救下你,從而他克服開槍的恐懼。至于為什麼選擇你,我想你應該是明白的。”
坐在那里的古琳聽到營長這句話的時候,真的有些承不住了。
芊夜
怎麼會是芊夜呢
由于當時只有芊夜和聶然以及古琳三個人在屋,其他人都已經撤離出了屋外,所以口供里并沒有寫詳細。
而李宗勇曾經詳細問過聶然,雖然他沒有辦法去證明說話的真實,但是他知道聶然說的一定是實話。
因為沒有理由去編造瞎話。
所以,這個時候才得知真相的古琳也有些懵了。
當時被推出去之后,在巨大的沖擊下沒有注意到芊夜,只記得當時自己被聶然推出去,然后在不可思議之下看到對準自己開了槍,然后就傷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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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結果現在營長告訴自己,聶然開槍的原因不是為了殺,而是為了救
“可是,如果不是聶然,而是芊夜的話那為什麼要殺我”
不懂了,也不明白了。
自己和芊夜之間從來沒有聯系,所以有什麼理由要來殺害自己呢
“你當時為了人質,那麼勢必這群人就會救你,芊夜擔心會耽誤撤離,所以才決定把你徹底解決。聶然發現后,只能被迫取消馬翔救你的計劃,然后馬上出手阻止,但最后還是沒有完全救下你。”李宗勇解釋道。
馬翔
那時候他們的確去馬翔家里是為了看馬翔,順便想要治好馬翔的恐懼癥。
在前去的時候,聶然也的確主邀請自己去見馬翔。
古琳這時候越想越多
好多蛛馬跡在這個時候開始浮現。
忽然覺得,好像有些東西在去掉自己的主觀角度后,事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那種一直認為自己沒有錯了,結果現在發現自己錯的完全離譜。
坐在對面的李宗勇看到了震驚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最后在心里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真是造化弄人啊。
“那封信,你就在這里好好看一下,我先出去。”他起,將那封信重新放在的面前,然后離開辦公室,只留下古琳一個人。
寂靜無聲的辦公室里,只聽到窗外滂沱的大雨嘩嘩地下著。
古琳坐在那里,猶如雕塑一般,一不。
直到許久過后,才慢慢手,將那封信打開,看了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站在門外正看著窗外大雨的李宗勇就聽到屋傳來了一聲低低的哭泣聲,并且越來越響亮。
李宗勇眉頭擰起,卻沒有任何的作,依舊站在門外的走廊。
直到一個多小時后,里面再無哭泣聲音。
他才又等了十分鐘,接著開門走了進去。
此時古琳低垂著頭,并不言語。
李宗勇坐先替倒了杯熱水,放在了的面前,然后坐在了位置上,對說道:“這份材料我會上報上去,畢竟你的確因為聶然的不舉而到了傷害,而我當時也的確沒有做到一個特別公正公平的理,讓你了委屈,我會寫份檢討上報上去,并且離開9區。”
對面的古琳卻搖了搖頭,聲音嘶啞地道:“不,不用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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