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的阿力對此立刻道了一聲歉,“不好意思,他們說話就那麼直接,并沒別的意思,請你不要誤會。”
聶然從門口步了進來,笑容淺而疏淡,“沒事,我不介意。我剛才也只是好奇想問問,為什麼我不能做臥底而已,也沒有其他意思。”
回答得從善如流,可在群人聽來,卻覺得這每個字都是故意針對阿力剛才的那一句抱歉。
這針分相對的那麼明顯,哪里是口中的不介意那麼簡單。
阿顯看了眼阿力那有些尷尬的臉,然后又看了看眼前這個笑得風輕云淡小姑娘,頓時笑了出來。
有趣,這姑娘可真是夠烈的
還不等他開口想要和聶然聊天,結果邊剛被人懟了的家伙就有些耐不住了,他不屑地嘁了一聲,“你不介意,我介意我以為是9區他們千挑萬選了一個頂尖的兵出來,結果原來只是個指路牌。”
他這話說得很不客氣。
其實一部分是因為剛才被人聽了,有些抹不開面,還有一部分他聽出來,這的沒給阿力面子。
阿力是為了他才給這的道歉的,結果這的一點面子都不給。
所以這話說出來火氣很大。
“這萬一到時候你出了點什麼事,那我們不就被你拖后了”
他話說完,坐在那里的阿力就馬上臉微變的出聲呵止,“阿耿”
阿耿
倒是的確耿直的。
人如其名。
聶然看著那個質疑自己的人,角的淺笑斂了斂,“不會給你們扯后的。我們最多算友軍,不是戰友,我要是真的出了事,你們不用管我。”
在場的那幾個人聽了,紛紛都將視線聚集在了的上。
那個眼里帶著趣味的阿顯更是角揚起了一抹耐人尋味地笑。
真是囂張狂妄的很啊。
他本以為這樣已經夠狂夠囂張了,但誰知眼前這個長得個子小的姑娘居然還有更狂的話。
“當然同樣的,你們出事,我也不會管你們。”
聶然這話一說出口,屋的那些男兵們就有些皺眉了起來。
這的也太狂了吧。
他們十個人,才一個人,不管他們
這句話完全就是把自己一個人置放于一個和他們十個人平等的位置。
只有那個阿顯的,覺得很是好玩。
他沒
想到9區會有這麼好玩兒的兵。
他們那邊的兵要是對哪個男兵不爽,就直接把那個男的出來一對一單挑。
誰打贏算誰說哈的。
可眼前這個的,不手,只是用,四兩撥千斤的就把這幾個男兵給氣得眉頭擰了起來。
而且那話還真沒地方可以挑出錯。
只是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來告訴所有人,你們不用管我,但同樣我也不會管你們,大家各走各的路。
嘖嘖,真是一點虧都吃不得。
他邊笑邊走到聶然的邊,說道:“別啊妹妹,你可得管管我,我這人是個路癡,沒人管,我能直接沖到目標方里面打你們了,到時候就誤傷了。”
那群人一聽到這家伙的話,簡直無語到了極點。
一個個都扭過臉去,完全就是一副不想認識他的模樣。
“你不用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我們既然是一個隊伍,我們就不會不管你的。”阿力在這個時候開口對聶然說道。
對此,聶然勾了勾角,剛準備開口,手心里手機就一陣震響起。
看了一眼,隨后抱歉地沖著阿力點了下頭,按下了通話鍵往外走去。
才剛喂了一聲,就聽到易崇昭的聲音響起。
“營長說你到了。”那邊很安靜,并沒有聶然所預料般的那麼子彈橫飛,估計是戰斗剛結束,因此他的聲音很是清晰的穿了過來。
聶然走出去后,才回答道:“對,我已經和那幾個人匯合了,正在聊天。”
最后那兩個字說得頗有些深意,以易崇昭對的了解,肯定不是真的那麼簡單的聊聊那麼簡單,于是他連忙對說道:“這次行由阿力做主導,你一定要聽他的,你的況阿力都基本掌握了,所以不要擅自做主。”
聶然撇了撇,“放心,我就是個指路牌,能做什麼主。”
就算做主,人家也不一定聽的啊。
何必廢這個腦子。
電話那頭的易崇昭聽到這話,有些覺得莫名其妙。
指路牌
什麼指路牌
想了又想,他還是覺得不放心,對聶然說道:“把電話給他,我有事和他說。”
聶然嗯了一聲,轉重新折返了回去。
在眾人的一片目中,走到阿力的面前,抬手將手機遞了過去,“易隊想和你說話。”
阿力也不多問,拿過手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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