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走到了房門口,打開了房門,只見葛義和趙力站正站在門口。
聶然似笑非笑地倚靠在門邊,雙手抱肩地道:“葛爺,你不用這麼勤快的來見我吧。”
葛義站在門口,笑著道:“沒辦法,我怕不勤快,到時候你走了我找不到你怎麼辦?”
聶然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整個Z市還有葛爺找不到的地方?”
葛爺笑了笑,指向了屋,“我方便進去坐坐嗎?”
“上門就是客,既然是客,哪有過門不的道理。”聶然打開了大門,對他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葛義走了進來,發現房間并沒有其他人在屋,他似乎是有些訝異地看著聶然,“你一個人住?”
“我一個人住不可以嗎?”聶然坐在沙發上,笑著替他倒了一杯水。
葛義環顧了一圈后,也坐了下來,“至得有兩個人和你一起住才行啊。”
“我又不是千金小姐,不需要那麼多人伺候。”聶然笑著將茶水推了過去。
“哈哈哈,也是,你的能力那麼強。”葛義笑著接了下來,但他并沒有喝。
聶然暗自挑了挑眉,知道做這一行的,都有最基本的警惕,所以也不說什麼,往沙發融了融,“打算在我這兒坐多長時間?”
葛義深意地看了一眼,“坐到你覺得可以了,我就走。”
聶然微微一笑,也不再繼續說些什麼了。
兩個人沉默地坐在房間,也不喝水,安靜極了。
站在沙發后面的趙力看到這個場景后,只覺得奇怪為什麼葛爺特意來這里,卻一句話也不和聶小姐說。
不是要邀請加嗎?
為什麼不像昨天一樣繼續勸說,反而坐在這里沉默著?
趙力現在完全看不懂葛義的做法。
當初葛爺花錢把七姐買下來的時候可沒這麼費力,直接花錢買了就帶走了,怎麼這次同樣是讓人加,這個聶小姐就在這麼費力呢?
而且葛爺似乎也很愿意費這個力。
一直都很耐心的在這里和耗著,完全沒有不高興的樣子。
難道就因為聶小姐的打斗能力比七姐強,所以葛爺此一次次的耐心邀請?
越想趙力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畢竟葛爺對于拳賽的癡迷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了。
就這樣三個人安靜地坐在屋子里,等待著時間過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后,聶然站了起來,剛想要開口表示葛義可以離開時,門外忽然就一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后聶然的門就被拍的震天響了起來。
“不好了,然姐,馬翔出事了!”
剛站在起來的聶然眉頭微微皺起,示意葛義不要出聲,走到了門口,冷聲地問道:“怎麼了?”
門外的何佳玉著急地道:“馬翔的媽媽給我打電話說馬翔自從回去之后神一直很沉,今天早上看到馬翔拿了一把槍出門了!”
“拿了槍出門?”聶然眸漸冷。
該死的,早知道就不應該把他的暈槍治好!
這家伙肯定是那天趁把槍藏在上,然后一直伺機等著時間想要去找芊夜報仇!
居然忍到古琳走之后才發作,不得不說他也算是忍功了得了。
“然姐你說他會不會是去替古琳報仇了?”門外的何佳玉焦急不安地問道。
會不會?
那答案還用問嗎?!
當然是會了!
不然他拿槍出去能干什麼!
聶然本來不想管這件事的,只是過來治馬翔,現在馬翔已經治好,其他的就和自己無關了,還沒好心到這種地步。
可就在想要打發何佳玉讓他們自己想辦法的時候,看到了坐在那里的葛義,忽的心思一轉,對著門外的何佳玉說道:“你們先去拳場,我隨后就到。”
“沒關系的小然然,你還沒好不宜來回奔波,馬翔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就好。”門外突然響起了嚴懷宇的聲音,接著就聽到他低聲地訓斥著何佳玉道:“你別總是什麼事都找小然然,輸之后就一直沒好好休息過,這三天就讓好好休息,別打擾了。”
然后就聽到何佳玉難得悶悶地哦了一聲。
接著就聽到他們兩個人腳步聲漸漸遠去。
聶然站在門口,垂眸思索了片刻,最后轉對著坐在那里的葛義道:“送我一程吧。”
“聶小姐倒是喜歡搭順風車的。”
葛義雖然是這樣說,但還是依言站了起來,笑著往門外走去。
聶然聳了聳肩道:“沒辦法,我的朋友去找你的手下報仇去了,你這個老板怎麼樣也要親自去一次比較拖堂。”
下了酒店,聶然等著葛義坐了進去后,也順勢坐了進去,這讓趙力大吃一驚。
坐在后排的意義那是不一樣的,只有老板和上級才能做的,其他人只能坐在副駕駛才行,就連七姐當初那麼寵也沒資格和葛爺一起坐在后排,這個聶小姐還真是夠膽子大的!
就算再怎麼特別,葛爺也不會讓和自己坐在一排吧。
手下畢竟是手下,這點等級制度應該是分明的。
趙力過后視鏡看了眼后的的葛爺,發現他輕微地皺了下眉,這是他生氣的預兆。
糟糕,這個聶小姐死定了!
趙力暗暗想著。
然而正當他等待著葛爺的怒火時,沒想到他卻只是轉過頭對自己說了一句:“開車。”
靠!不是吧!
這聶小姐他媽是神仙吧?
居然次次打破了葛爺的規矩。
這人到底什麼來路?能讓葛爺這麼欣賞?
趙力著自己心里的不解,啟了車子,車子一路行駛了車流之中。
拳場在郊區,他們從市中心出發,車程一共兩個多小時,這位聶小姐倒是淡定的很,完全不催一聲。
最后終于到達目的地后,聶然率先下了車走了進去。
才到達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了嚴懷宇的驚呼:“馬翔!”
接著就聽到像是有什麼重摔倒的悶響。
里面的嚴懷宇還有何佳玉幾個人連聲著馬翔的名字,然后就聽到嚴懷宇憤怒地質問道:“你有沒有必要做的那麼絕,他畢竟是……”
話還未沒說完,就聽到芊夜冷聲打斷道:“是他自己主找上來挨揍的,和我有什麼關系。”
李驍聲音著冰冷地說道:“那你也不應該把他打這樣!”
“你既然不服,可以替他向我報仇,我無所謂。”
芊夜挑釁的邀請讓李驍真的生氣了。
前兩次不過作為戰友下不去手而已,要是敵人可不一定會輸給芊夜。
當下便眸一變,當下和起了手。
兩個人都是個中高手,李驍雖沒有聶然那些刁鉆的打法,但也是實打實的在部隊里一點點練手出來的。
如果說聶然和芊夜的打斗是一場制的對決,那麼芊夜和李驍這一場是高手與高手之間的較量。
一個是從小就在部隊里著最部隊化的訓練。
而一個又是被安遠道悉心調教出來了。
兩者都對部隊里那些比劃套路完全練,就連對方下一步要出什麼招式都了然于心。
只不過漸漸地,芊夜就發現李驍似乎和以往變得不一樣了,每一招的招式都十分的凌厲。
有好幾次的攻擊都撲了空。
芊夜知道,認真了。
當初聶然和自己對打的時候,發現聶然不是在和自己打,只是單純的就想報復自己,所以就連用的招式都是從自己那里復制過去的。
現在李驍卻完全不同,是真的在和自己過招。
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抱著打敗自己過的招。
聶然站在門口聽到里面拳打腳踢的聲音,擰著門把的手頓時松了開來。
靜靜地站立在門外。
這次聶然知道,李驍不會再放過芊夜了。
就算不像自己那樣斷一只手,怎麼也要讓的傷口再次崩裂見不可。
過了一會兒,屋再次傳來了一個重摔倒的聲音。
聶然這才開了門,果然芊夜的手上一只袖子已經被浸染了開來,正從地上吃力地站立了起來。
而李驍站在那里冷冷地看著。
隨著聶然悠然踱步走進來后,芊夜那冰冷無波的眼神立刻定格在了聶然的上,只是聶然并不看向。
站在馬翔的邊,淡淡地掃了地上的那個傷的人一眼,口吻隨意地問了一句,“那現在我們可以帶人走了嗎?”
芊夜以為是在和自己說話,還沒想說不可以時,卻發現一道聲音從門外響起,“當然,請便。”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葛爺!
他怎麼會來了?
還是和聶然在同一時間來的。
芊夜不聯想到趙力的話,眼底上下浮起莫名的緒。
“多謝葛爺。”聶然完全不走心的一句道謝,然后對著嚴懷宇他們說道:“把他帶除去吧。”
但靠在嚴懷宇上的馬翔卻立刻緒激了起來,他掙扎著起,“我不走,我不走!我要殺了,殺了替古琳報仇!”
他眼底一片猩紅,顯然是緒已經到達的頂峰。
站在對面的芊夜輕蔑而又冷然地道:“就憑你還想殺我?我看你另外一邊的肋骨也不想要了吧。”
馬翔被一激,馬上站了起來,就要往前沖。
嚴懷宇立刻制住了他,但無奈他就像是發狂了一樣,他發出困般的低吼,在扭打掙扎之中,突然之間他一僵,接著一口就噴了出來。
聶然皺了皺眉,趁著眾人抓著他,在口輕按了幾下,果不其然肋骨有幾有下陷,并且下陷的非常厲害。
加上剛才的扭掙扎。
聶然當下就做出了判斷,冷聲地道:“肋骨可能到臟了,需要馬上送醫院。”
已經被緒崩壞的馬翔此時本聽不進任何的話,“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殺了替古琳報仇!”
看著他還要往前沖,嚴懷宇連忙扣住了他的肩膀道:“馬翔,你別發瘋了好不好!古琳現在還活著,還有清醒的可能,但是你這一槍開下去,就是殺人犯了,還沒等古琳醒過來,你就被槍斃了!一輩子都看不到古琳了!”
他的一句一輩子見不到古琳讓馬翔神一滯。
何佳玉看到他好像能聽得進去一些了,連忙也說道:“是啊,只要古琳或者那就還有希,還有希,但是你這一槍開下去,你這輩子都完了!就算沒有殺掉,你也是要得一個殺人未遂的罪名!到時候你要以什麼面目去見古琳!”
馬翔死死地盯著站在對面的芊夜,著氣,順著他的角蜿蜒而下,“可是古琳不應該這次的折磨,都是因為,因為!”
面對這番指責,芊夜捂著自己已經崩裂傷口的手,只是冷冷地陳述道:“到底因為誰你比我更清楚,你是不敢找正主,所以才來拿我當替罪羊。說真的,我沒打死你都已經算不錯了。”
不敢找正主?
這話分明是在暗示聶然才是那個殺人兇手。
聶然卻對此并不在意,對著邊的葛爺不卑不地道:“葛爺,這個人我就帶走了,希你不要追究。”
葛爺一笑,擺了擺手,很是大方地道:“沒關系,年輕人氣盛,很正常。”
這讓芊夜眼底的冷意又加重了幾分。
不明白聶然有什麼好,既不聽從任何人的命令,做事也不貫徹執行,本沒辦法讓人相信和依靠。
可為什麼就是有那麼多人相信,甚至就連葛義都要放棄自己這麼聽話的手下,而去欣賞一個對他完全不在意的人。
“我要殺了,殺了!我要為古琳報仇!”被制的馬翔在覺到被人往門外扯的時候他再次開始不顧自己的掙扎了起來,“你們放開我,我要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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