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抱一下連自己的傷都不顧,居然敢做這麼大的作,這人今天在進門的時候腦袋被門夾過了吧。
“就抱一會兒,一小會兒。”霍珩死死的抱著不肯撒手,將臉埋在的頸窩,聲音悶悶地傳了出來。
他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有些緒低落。
低落?
好好的,怎麼會低落?
他不是向來都將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嗎?
難道霍啟朗那邊出什麼問題了嗎?
聶然雖然不太明白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也不會這樣真的就任由他這樣抱著。
昨天晚上已經為了回報給他,讓他多抱了五分鐘,可不欠這人什麼了。
“你這樣做,就不怕那群人發現麼?”坐在那里,也不掙扎,只是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果然抱著自己的人形微微一,然后松開了手。
聶然離開了他的懷抱,站了起來說道:“我要去安遠道那里一趟。”
然而下一秒,卻被他再次握住了手腕。
轉過頭去,只見霍珩也從沙發上,他站在那里一直盯著聶然的手,說道:“先去洗手。”
洗手?
聶然看了看自己的手,皺著眉道:“我沒弄臟手。”
霍珩目頓時沉冷了下來,“臟了。”
在那一瞬間,聶然覺到他的氣息有些不穩,實在是不明白今天的霍珩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會兒緒低落,一會兒又非抓著自己去洗手,奇奇怪怪的。
還不等開口問,就看到霍珩抬頭,對說道:“你洗完手我就走。”
那不洗手就一直賴在這里不走了?
聶然不解的眼神漸漸冷凝了下來,沉著臉,半瞇起了眼眸問道:“你在威脅我?”
冰冷的聲音如同一盆涼水從頭到腳的澆向了他,霍珩猛地清醒了過來,才知道自己昏了頭,居然敢用這種語氣和說話。
這妮子向來吃不吃,更何況還是自己這種無理的要求,更不會容忍。
霍珩冷靜了一下,然后松開了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笑了笑,“沒事了,我走了,你早點睡吧。”
接著他便快速離開了房間。
留在屋的聶然站在那里,眉頭擰,冷冷地說了一句,“莫名其妙。”
只是里說著莫名其妙,眼睛卻看向了自己的手,然后在離開房間前進了浴室鬼使神差地洗了個手。
等到洗完之后,才懊悔自己怎麼就被霍珩那莫名其妙的話給影響了。
狠狠地了手,往安遠道的房間走去。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屋的腳步聲很快響了起來,門一被打開,安遠道在看到聶然的時候不由得愣了愣,隨即臉沉了下來。
聶然并不在意,從來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和臉,無論是驚訝的還是憤怒的。
視若無睹地走了進去,坐在了沙發上說道:“古琳已經轉院了。”
“我已經了訂火車票,明天回部隊。”安遠道看在那麼沒有逃走,甚至連古琳離開也來親自報告的份上,臉這才緩和了些許。
他最討厭的就是逃兵,連最基本的擔當都沒有!
“再過幾天吧。”就在安遠道以為聶然是敢作敢當,還是算是有骨氣的人的時候,沒料到聶然會這樣忽然之間提議。
安遠道的臉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帶著憤怒,“怎麼,敢做不敢?現在知道怕了?”
聶然搖了搖頭,笑道:“不是,這幾天他們都沒怎麼休息,讓他們休息兩天再回去。”
安遠道這下真的被的悠然自得給惹怒了,把桌子拍得震天響,“休息幾天?你以為我們現在是出來旅游的嗎?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份!這件事我已經上報給營長了,你逃不掉的!”
聶然靠在沙發上,歪著頭問道:“那天我們走了以后,芊夜沒和你說些別的嗎?”
安遠道怒聲地質問道:“你希說什麼?替你開嗎?!”
聶然看著他憤怒的神,知道他不是在偽裝,芊夜是真的沒有告訴他。
不過也是,說了不就自投羅網了。
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在開那一槍的時候,肯定是和自己一樣想好一切的。
想來就算古琳現在醒過來,也會誤以為是在救人,而不是殺人。
要不是自己看穿了的打法,說實話自己也可能會被給騙了。
收回了思緒,直截了當地對著他說道:“聽我的,過兩天再走。”
這種下命令的方式徹底激怒了安遠道,他眼神冷峻地道:“聶然!”
聶然也發覺了自己的語氣有些過了頭,說道:“醫生說我失過多,不適合長時間坐車,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找醫生開張證明給你。”
“失過多?你怎麼了?”安遠道的怒火收斂了些許,上下看著,想要看出哪里了傷。
聶然指了指自己還有些烏青的手窩的針孔,說道:“也沒怎麼,就給古琳輸太多了,一下子沒住。”
安遠道看到后,思索了片刻,隨后說道:“就三天!多一天都不行!”
聶然見自己目的已經達到,點頭道:“好,多謝。”
談完了正事后,就不再繼續逗留了,下了電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當天晚上聶然發現霍珩并沒有來自己的房間,沒有了他的打擾,聶然倒是好好的睡了一覺。
等到了第二天早晨,天已經大亮,門外的服務生一到時間準時將早餐送了過來。
餐車的品種還是那麼的多,看上去很是盛。
吃完了早餐后就安靜地坐在屋,像是在等待著誰的到來一樣。
“叩叩叩——”終于,一道敲門聲響起。
聶然的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題外話------
本來七夕要寫小劇場,要萬更,然后出了點事全泡湯了,明天萬更,保證萬!麼麼噠,大家七夕快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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