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些冰冷的儀還在提醒著所有人,還活著。
聶然手握拳,神難辨而又復雜。
正當像是一個雕塑站在那里的時候,李驍剛從外面走了進來,給嚴懷宇他們買了吃的,順便拿了一些進來給聶染。
當看到聶然站在那里,盯著病房的古琳時,將東西遞了過去,說道:“別自責了,誰也不會想到芊夜作為戰友會有想要殺掉古琳的想法。”
聶然一愣,很快恢復了自己的緒,說道:“打電話給部隊,讓他們盡快把人轉移到部隊醫院去。”
“好,我知道了。”李驍應了下來,再次將食遞了過去。
聶然掃了一眼,最終還是接了下來。
……
當天晚上,古琳的父母親就從老家一路坐車趕了過來。
他們匆匆走進重癥監護室,看到玻璃窗的人后,古琳的母親徹底崩潰了。
腳下一,差點直接往后摔去,幸好古琳的父親及時將人扶住。
古琳的母親著窗口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嗚嗚嗚……古琳,古琳你醒醒啊,媽來看你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
“這好好的怎麼就遇到槍戰了呢!”古琳的父親在電話里一早就聽他們說了事的起因經過,但是在訴說的過程中他們暫時瞞下了古琳被聶然推出去的這一事。
站在旁邊的古琳母親帶著濃濃的哭腔說道:“還不是你,非說要讓進部隊鍛煉,現在好了,好好的一孩子躺在這里,你讓我下半輩子要怎麼過啊!”
古琳的父親也很是糾結和心痛地道:“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當初古琳進部隊的時候你不也同樣很高興,孩子現在這樣,我這個當爸爸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啊。”
古琳的母親哭得歇斯底里,“我不管,我不管,你賠我閨,賠我閨!”
古琳的父親只能在旁邊應承地道:“好好好,我賠,我賠,你別哭了行不行,你眼睛本來就不好,別再哭了,再哭就傷了。”
站在一側的馬翔聽到古琳母親的哭鬧后,走到了他們的面前,用力的鞠了一躬,說道:
“叔叔阿姨,是我不好,如果我當時沒有猶豫,直接開槍,古琳就不會這樣了,這件事我會負責的!”
古琳的父親卻擺了擺手,嘆息地道:“當兵的挨槍子兒是免不了的,更何況還是槍戰,那麼的時候,誰能顧得了誰啊,這不能怪你。”
他說完后又推著古琳的母親輕聲地安道:“好了,你別哭哭啼啼的了讓人看了笑話,我去辦轉院手續,你好好陪著兒。”
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過話的聶然這時候冷著臉走上前去,卻不想剛出一步,就被李驍給阻了回來。
不解地蹙眉,看向了李驍。
“部隊來人了。”低了聲音在聶然耳邊說道。
來人了?這麼快?
“部隊派誰過來?”聶然問道。
李驍輕聲地回答道:“這件事事關芊夜的任務,所以安遠道親自過來。”
“他人呢?”
“已經在酒店等我們,他要求我們馬上過去。”
聶然想了想后,點頭,往門外走去。
李驍看著的背影,心里總覺聶然有些不對勁。
太過冷靜。
自從掐了芊夜之后,的緒就一直很冷靜,甚至還妥善的理好了所有的事。
到底想干什麼?
一路上幾個人坐出租車直接去了安遠道所住下的酒店。
出了部隊的安遠道穿著一休閑的裝扮,就好像是來旅游的,可鐵青的臉卻和這一服完全不搭。
他沉著臉放他們幾個人進來。
聶然他們一走進屋子,就看到芊夜正坐在那里,神淡然的很。
一看到聶然,兩道視線瞬間對上了。
嚴懷宇看到芊夜也在屋,生怕會和聶然之間又發生上次同樣的沖突,連忙笑著擋在了聶然的面前,轉了話題道:“安遠道,你怎麼這麼一副打扮,真土。”
他開著玩笑,試圖想讓聶然和芊夜的氣氛緩和一下。
誰料,“砰——”的一聲,安遠道猛地一拍桌子,憤怒之極地道:“現在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嗎!誰他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會卷這場槍戰之中!”
眾人被他這一聲響嚇了一大跳,嚴懷宇一晚上沒好好睡,現在還被這樣對待,自然也沒了好脾氣。
“那還不是因為你的好徒弟!昨天晚上我們吃完飯回酒店的途中,直接就把我們給綁了,然后那個什麼富爺的來了,一言不合就直接拔槍!害得我們差點全死在那里!”
“綁了?你綁他們干什麼?”安遠道很是疑地問道。
嚴懷宇冷哼了一聲道:“說是上次和李驍沒打出勝負,所以非要吵著和李驍比試,甚至還差點把李驍的骨給斷了。”
“什麼?!芊夜,你到底怎麼回事,我讓你來執行任務,誰讓你來和他們比試的!”安遠道頓時大怒了起來。
芊夜站在那里,嚴肅地陳述道:“我那天已經把人全部規避了,沒想到葛義會突然折返回來。”
“沒想到?你這是在執行任務,你不是在玩家家!你用沒想到三個字做解釋,你覺得能說服我嗎?!”安遠道完全不明白芊夜這麼做是為了什麼,“而且他們是直接從部隊出來的,是出來休假的,份沒有做過任何的保護措施,如果葛義調查發現了他們的份,你有沒有想過他們還有你自己的安全!你不是第一次做任務,里面的厲害關系不需要我一字一句的給你講解吧!”
芊夜停頓了幾秒,低頭道:“對不起,教。”
“這件事我會上報的。”安遠道完全不留任何的面對芊夜做出了罰。
“還有,古琳這件事上面已經知道了,這次雖然是在休假時傷,但其中牽扯到了芊夜的任務計劃,所以部隊會全部報銷。”
一聽到古琳,嚴懷宇他們很是失落。
安遠道看到他們,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古琳這次被槍擊屬于意外,你們也別太傷心和自責了。”
“這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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