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然挑了挑眉,“地下拳場?”
那名司機師傅一看到們兩個孩子那麼驚訝的表,就知道們是不知的,于是連忙說道:“是啊,我也是載客的時候聽到這個地方,說是什麼打拳的地方,里面還賭錢呢,可了,所以我覺得你們還是回家比較好。”
聶然見這位司機師傅那麼關心們兩個,還一臉警惕地看著馬強,就知道他誤會了,笑著說道:“不用,載我們去吧。”
的堅持讓司機師傅暗自搖頭,這些小姑娘們現在真是為了刺激好玩兒真是連命都不要了。
“那你們別后悔。”
他覺得自己已經該做的都做了,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也和他沒什麼關系了。
油門一踩,車子便朝著大路駛去。
再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后,車子停在了一棟看上去已經廢棄的工廠前。
“是這兒嗎?”聶然在看向車窗外那破敗的工廠后,向馬強問道。
馬強此時此刻臉煞白,有種即將要奔赴刑場的覺,他哆哆嗦嗦地點了點頭,“對,就是這兒。”
坐在前面的司機看他那樣子,又到這種地方,瞬間以為他是犯毒癮了,立刻道:“那個,都已經到了,你們快點下車吧。”
聶然和李驍帶著馬強下了車,付了車費,司機師傅一個掉頭就踩著油門快速的駛離了這個地方。
“走吧。”聶然推著馬強往那間廢棄的工廠里走去。
用廢棄的工廠做底下拳場倒是有想法的。
此時,傍晚時分,暮四合。
廢棄的工廠外荒無人煙,偶爾傳來幾聲野狗的犬吠,讓人只覺得森一片。
聶然和李驍跟在馬強的后讓他帶路,在穿過了幾個蔽的小門后,就看到兩個保鏢正站在門口看守著。
那兩個人在看到聶然和李驍這兩個陌生人后,手阻止。
“你們老大讓我來的,快點讓我進去。”聶然站在門口,神略有些不耐地道。
老大請來的人?
那他們怎麼沒收到通知?
兩個保鏢互看了一眼,嘲笑地道:“你以為說這種話我們就會相信麼,老大會請你?開什麼玩笑,趕滾!”
“這是你們老大給我的名片,這個總不會是開玩笑的吧?”聶然將手中的名片直接甩到了那兩個人的面前。
那兩名保鏢一看那張名片,的確不像是造假的。
一時間,這兩個人有些無法確定了。
 “你站在這里等會兒。”其中一名保鏢想了很久,最終決定還是進去問一句比較保險點。
過不了多久,那名保鏢帶著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那個男人在看到聶然時,猙獰地泛出了一個笑,測測地道:“你終于來了!我們大哥等你很久了,請吧。”
聶然率先跟了進去。
一走進后,才發現里面十分的喧鬧,臺上有兩個拳手正在激烈的打斗中,臺下的觀眾們呼喊聲,尖聲,震耳聾。
他們走在場子的最外圍本看不清臺上的人,就這麼瞟了兩眼,然后跟在那個男人后穿過重重的人群,走到了一間VIP包廂。
“力哥,人來了!”那男人在門口喊了一聲,那些坐在沙發上或是靠在墻上的人頓時全部將視線落在了門口。
聶然迎著那些不懷好意的目淡然地走了進去。
每往里面走一分,那群人就或多或的冷笑了起來,甚至手里的鐵質棒球有意無意地在地上砸上兩下。
只是最后并沒有嚇到聶然和李驍,反而把馬強嚇了個半死,要不是李驍拽著他,他能當場跪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坐在沙發上手被吊在口的趙力看到聶然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又想到自己的手拜所賜,頓時冷哼了一聲,“死丫頭,我還以為你怕得躲起來了,沒想到還有種啊。”
聶然也懶得和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他們人呢?”
趙力抬了抬下,命令道:“帶他們過來。”
邊的一名手下點頭走進了包廂的一間暗門。
聶然趁著那名手下去把人帶出來,隨手抓住了邊的馬強,接著丟到了趙力的腳邊,冷聲地道:“這個人就是欠你們高利貸不還的正主,我替你們找到了。”
趙力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踹了踹腳邊正抖個不停的馬強,冷地笑了起來,“馬強,你欠錢不還還躲我們,怎麼樣,這幾天躲得開心麼?”
倒在地上的馬強馬上爬了起來,跪在趙力的面前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不不不,不是的……力哥,力哥你聽我解釋,我是去籌錢了,我……我不是躲……我真沒有躲……”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趙力咬牙切齒的出了一個獰笑,嚇得馬強的不停地發抖,“力哥,你……你你……你相信我,我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的。”
趙力哼笑了一聲道:“那好,既然你說自己說的都是真的,那錢呢?籌來的錢在哪里?”
“我……”一直想著如何保命的馬強顯然沒想到趙力會這樣問,他低垂著頭,神驚慌地不知如何是好。
“看樣子你是沒籌道錢了,現在還錢的期限也已經過了,按照規矩,你是要剁手還是剁腳,自己選。”趙力坐在沙發里,單手把玩著手中的一支香煙,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馬強被嚇得整個人癱在了地上,接著便死死地抓著趙力的腳管,求饒地道:“不……不要……力哥,我求求你,不要……我一定能籌到錢的,我真的,我發誓,你相信我啊,我是真的一定會籌到錢的!”
趙力被他纏得有些煩了,沖著屋其他的手下揮手道:“拖下去,拖下去。”
屋的兩外兩個人一人一邊的抓著馬強的手直接將他拖了出去,在離開之前馬強依然不停地喊著:“力哥,力哥!不要啊力哥!力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他聲嘶力竭的喊聲就是在離開包廂依舊清晰地傳了進來。
“現在這個人既然歸了你們,那我們兩清了。”聶然聽著那一聲聲不絕于耳的求饒聲,對著趙力冷冷說道。
“兩清了?你把我的手弄這樣,這兩清了?”靠在沙發里的趙力指了指自己的手,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冷笑出聲。
聶然站在那里,毫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又任何的害怕,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那你想怎麼樣?”
的息事寧人在趙力看來是示弱的表現,他以為聶然是怕了,所以才會這樣說,于是更加的猖狂了起來,“怎麼樣?當然是要好好陪陪我們哥兒幾個了!要是把我陪高興了,我就大發慈悲的不計較了。”
站在邊一直沒有說過話的李驍冷厲地道:“我看你的另外一條胳膊也不想要了。”
囂張沒多久的趙力在被到了肋之后,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狠地盯著李驍,“你說什麼?!”
聶然抬手阻止了李驍,然后對趙力說道:“我沒時間和你繼續折騰,你快把他們放了。”
這兩天又是熬夜在警察局看資料又是去郊區找人,來來回回的折騰,真的很困很想睡覺。
實在不想在和他們有什麼糾纏,只想趕完后回酒店休息睡覺。
趙力被這種像是在哄孩子說話的語氣給氣到了,一腳直接將眼前的茶幾踹翻在了地上,惡狠狠地道:“你算什麼東西,你說放了就放了,我憑什麼聽你的!”
茶幾上的茶水被他這麼一踹,幾滴熱水被濺到了聶然的腳上。
“憑什麼?”本來就沒有睡飽,于暴躁期,后來又被這麼來回折騰心里本來就不爽,一直都著,現在被那幾滴熱水燙到后,眸間急速醞釀起了一陣風暴。
“我看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說什……”
他話還未說完,只看到聶然形一閃,一道黑影掠過,等他回過神時,只覺到頭發被人狠狠的揪住,然后不控制的重重地朝著茶幾的角上砸了下去。
“啊——!”
額頭上的疼痛幾乎讓他暈厥過去,那粘稠熱乎的順著臉慢慢流淌了下來。
聶然發的速度實在太快,周圍那群手下本來不及上前幫忙,自家大哥就已經被傷了。
“大哥!”
那群人下意識的想要上前,結果被聶然一記冷眼直接凍在了原地。
這孩子……怎麼能這麼暴力,居然直接就把力哥的頭往玻璃上砸。
“現在你還要問我憑什麼嗎?”聶然的忍耐力已經徹底消耗殆盡,這一瞬間周散發的氣息暗的讓人心尖發。
“你……”趙力的頭發被死死抓著,整個人都無法彈,只能彎著腰,以一種屈辱的姿勢低頭。
聶然轉過頭對著那一群手下命令道:“不想你們大哥死在這里,快點把人給我帶出來!”
其中一名手下在看到郁的眼神后,就往那扇門跑去。
但沒想到的是,他才走到門口,“砰——”那扇門連門帶人直接被踹飛了,門那名手下更是被直接丟了出來,整張臉腫的如同一張豬頭一般。
屋所有人都被這一突如其來的況給嚇蒙了。
就連李驍和聶然兩個人也有那麼一瞬間的怔愣。
“敢綁老娘,簡直找死!”
就在這時候,何佳玉活著手腕走了出來,低聲咒罵外加踩了幾腳地上那個已經了豬頭的男人。
聶然看一副神頭足的不得了的樣子就知道這群家伙一點事都沒有。
不過,沒想到這群人居然能自救,倒真是低估他們了。
“然姐!驍姐!你們怎麼來了!”揍完地上那個男人的何佳玉才一抬頭就看到了聶然和李驍,而后跟出來的嚴懷宇他們在看到聶然后也急忙走了過去。
“你……你們是怎麼出來的?”被制著的趙力看到他們這群人平安無事地走了出來,還把自己的手下打了豬頭,驚訝地問道。
“老娘想出來就出來,用得著你點頭麼!”何佳玉直接一掌拍在了趙力的后腦勺,那力道打得直接將他的腦袋重新磕在了茶幾的角上。
頓時又發出了一聲“啊——!”的慘。
就是這一聲響亮的慘聲,門突然被打開了。
“吵吵嚷嚷的干什麼?”
被聶然制的趙力聽到這個聲音后,如同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不顧頭皮的疼痛,掙扎地道:“葛爺,就是這死丫頭昨天把我的手給擰斷的!還把我腦袋砸這個樣子!”
“哦?”葛爺站在門口,上下打量了一番聶然,笑著道:“人不大,力氣倒不是不小啊。”
“葛爺?你是他們的老大?”聶然在看到這人的時候,手還是沒有松開的意思。
葛爺點了點頭,“是啊。”
“那好,我倒是想要問問葛爺一句,我好心幫你把欠你錢的人找到了,可現在你的手下不僅綁了我的人,居然要我陪酒,說是要讓他高興高興,這是哪門子的道理。”說到最后直接揪著趙力的頭發一把拽了起來。
趙力被迫仰著頭,半張臉全部被糊住了,看上去異常的恐怖嚇人。
可葛爺像是沒看到一樣,平淡地問了一句,“哦?人找到了?”
“是。”邊的手下點頭回答道。
葛爺沉了片刻,走了進來坐在了沙發上,道:“算了算了,既然人已經找到了,難得我今天高興,小七給我漂亮的贏了一場,這件事就此作罷,你把人帶回去吧。”
聶然扯了扯角,松開了鉗制,將趙力輕輕一推,直接推到了旁邊。
“那就多謝了,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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