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霍珩后的阿虎看到后神冷然地一步了出去,直接上手扣住了傅老大手上的槍。
傅老大見他上來要奪槍支,立刻反抗了起來。
兩個人在爭奪之際,誰料,阿虎手上的勁兒一猛,直接抬手就是沖著天花板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后,隨即而來的是“哐當”一聲,天花板上的吊燈被打中,整個水晶吊燈掉在地上,砸了個稀碎。
傅老大被這一聲槍響激得心頭一。
他拔槍不過是想嚇唬嚇唬霍珩而已,但沒想到這人的手下居然真的敢開槍?!
在他的地盤上就敢如此的囂張,莫不是真以為來了幾個當兵的,就可以把他老傅當柿子拿!
然而就那麼幾秒的時間,阿虎已經格開了傅老大的手,輕巧地將槍支從他手中奪過。
傅老大見自己的槍被奪去,臉上的怒意變得越發的重了起來。
“霍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他聲音里著些許制不住的火氣。
顯然被人當著自己那麼多小弟的面前卸槍,覺得丟了臉面。
“傅老大,我敬你是條漢子,這才愿意和你合作,可不代表你能拿槍指著我的腦袋。”霍珩神淡淡地坐在椅上,鏡片下一雙深邃的眼眸里掠過一抹冷厲的寒氣。
傅老大站在霍珩的面前,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一個臥底,我殺了你都沒問題,更別提拿槍指著你了!”
霍珩冷冷地問道:“傅老大一口一個臥底,有證據嗎?”
“證據?要什麼證據!你坐在這里,那群當兵的就打上來,這還不夠明顯嗎?”
聽到傅老大這般強詞奪理的話,霍珩不笑了笑,“傅老大這也太武斷了吧。”
傅老大瞪圓了眼睛,梗著脖子,理所當然地道:“怎麼武斷了?在沒和你合作之前,可從來沒有當兵的打上門這件事,可偏偏和你合作之后,各種事就全冒出來了。你不是臥底,是什麼?!”
“我如果是臥底,就不會坐在這里等著那群兵打上門來了。”霍珩手把玩著桌上的那個酒杯,狀似隨意地道:“我還沒懷疑你是不是和那群兵合作來抓我。”
傅老大一聽他像是要反咬自己一口的樣子,頓時跳了起來,“怎麼可能!我是匪,他們是兵,我怎麼可能和他們合作。”
“那就是了,我是撈偏門的,一樣是見不得,怎麼可能是臥底!”霍珩輕輕松松一句話將自己和傅老大歸為一類,并且還順便嫌疑洗了個干凈。
傅老大想了一下,撇了撇道:“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的!”
臥底之所以臥底,當然要裝作和他一類,才能取信于別人啊。傅老大在心里嘀咕著道。
霍珩對此也不生氣,只是笑著道:“霍氏就穩穩的落座在A市,我相信傅老大肯定找人打聽過吧。這次,我可是很有誠意的。”
或許在海上這些人是霸王,但一上了陸地上就和普通人沒什麼差別,當初他一眼就在停車場里發現有人在跟蹤監視自己,讓阿虎一查得知這群人在霍氏大樓旁邊已經轉悠了好幾天了,甚至還有意無意的和保安聊天探口風,問這霍氏的總裁是誰。
很明顯是來調查霍珩的份是否屬實。
雖然方法有些愚蠢,但至這群人也算得上是小心謹慎了。
不過越是小心謹慎,也越是說明他們看中這次的合作。
傅老大被他這麼一穿,臉上稍有些掛不住,又聽到他說自己有誠意,心里的戒備立刻放松了不。
的確,做這種買賣霍珩不僅親自面,甚至連自己的信息都是真實有效的,可謂是誠意滿滿。
要知道一般人做這種易,基本上幕后控的人都不會出現,也不會暴自己所有真實的一切有效信息。
“你……真的不是?”傅老大有些遲疑地又問了一遍。
“不是。”霍珩輕輕地掃了一眼邊的阿虎,阿虎在看到后點了下頭,將手中的槍又還給了傅老大。
傅老大看著那把黑的手槍,沉默了片刻后說道:“好,既然霍先生這麼肯定的說不是,那我就信你一回。”
說著他接過槍支把槍塞回了自己的腰間。
“但是……不管是不是,這場合作我都要終止。”就在傅老大放下心來的時候,卻突然聽到霍珩這麼一句話,讓他的手微微一頓。
“為什麼?”
“我當初之所以選擇和你合作,看中的就是你們這里強,但現在當兵的已經打過來了,我還有在這里建造軍火庫的必要嗎?”霍珩笑容不變地反問。
傅老大神一滯,“這……這話不是這麼說的!你明明已經答應我了。”
他絕對不能被當兵的打了之后,還把這到手的鴨子給飛了。
霍珩的手放在桌面上,帶著節奏規律輕叩著,一下又一下,“我是個商人,利益為重。你不能確保軍火庫的安全,我怎麼能同意這筆易。”
傅老大覺得霍珩這是看不起他,不信任他,于是怒聲地道:“我怎麼不能確保安全了!”
這里是他的地盤,他生活在這個島上十多年了,就是閉著眼都能繞著這個島一圈,本不是那群當兵的可以比的。
這個島上哪里是可以用來做陷阱的地方,哪里是可以逃生的地方他一清二楚的很,怎麼可能不能確保軍火庫的安全了!
“那群當兵的都打上來了,你還怎麼保證?”霍珩坐在椅反問地道。
傅老大低頭想了一會兒,立刻拔出槍支地說道:“我親自把那群兵給打退,這總能保證了吧!”
反正他是絕對不能把霍珩這塊給弄丟了!
這次為了能夠和他合作,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出去干一票了,那群兄弟們早就已經不舒服了,現在如果霍珩還跑了,他怎麼和這群兄弟們代!
想到這里,他手握著槍支就吆喝著一干兄弟們往外頭走去。
“可你已經引起了當兵的注意力。”后,霍珩的聲音傳了過來。
傅老大一聽,馬上停了下來,他轉過豎著眉頭問道:“老子都說給你打了,還不行?”
他是個格脾氣都很是直爽的人,聽到霍珩揪有士兵攻打這件事不放,心里很是不爽快。
“但你這里已經不安全了。”無論怎麼說,霍珩都抓著那安全問題不放。
傅老大站在那里,不耐煩地問道:“那你說,你想怎麼辦!”
霍珩似乎像是就在等他的這一句話,立刻接茬道:“我想價格改回當初我們商議的三。”
這下讓傅老大跳了起來,“你說什麼?三?說好的五,怎麼就變三了?!”
當初他好不容易和霍珩周旋了那麼久,才讓他同意從三漲到了五,這會兒當兵的一來,瞬間就降低了兩,這不是讓他白白浪費了那麼多的談判時間了麼!
“不行,不行,我不同意!說好的五,怎麼能變三!”傅老大深深地皺著眉頭,揮手拒絕地道。
霍珩端坐在那里,說道:“我當初同意花大價錢就是看中了這里的,你現在已經被暴,已然違反了我們之間的易容,我現在退出都是可以的。但看在傅老大你的面子上,我才冒著巨大危險和你繼續易的。”
傅老大怒聲地說道:“那……那也不能低這麼多吧?!這不是打回原形了?!”
說是打回原形都是客氣的了,其實他們是于虧損狀態的。
這麼多天和霍珩糾結利潤問題,所有人都一腦的將心思撲在了這次建造軍火庫的事上,都沒有出去干活過,這都說時間就是金錢,他們這麼多天沒出去干活,都在吃老本,損失得可不是一點點啊!
“不可以,我不同意,反正不能
變三!”傅老大一臉沒有商量的余地,虎著臉說道:“我為了你這件事可是好幾天沒出去干活了,你現在和我說變三,我不同意!”
霍珩一聽,頓時輕笑了起來,“好幾天沒出去干活了?那地牢里那幾個人算怎麼回事?從天而降的?”
“你還說呢,都是因為你說什麼被他們見過了,不能放他們,可又稱自己是商人,生意上不能見紅,也不能立刻殺了他們,導致我現在還每天伺候他們吃喝拉撒,你說!這筆錢是不是也應該你付!”傅老大鉆了空子,怎麼也不肯松口讓這兩。
霍珩見他一副鉆錢眼里的樣子,原本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濃烈了起來,只是眼底的寒氣卻加重了幾分,“傅老大,我給你三還是好的,就怕傅老大連這三都拿不到。”
傅老大眉頭擰了個川字,帶著火氣地問道:“你什麼意思?”
這分明是在詛咒他啊?!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保不住這里,其他一切都是廢話。”
“砰”的一聲,只見傅老大猛地一拍桌子,指著霍珩就怒罵道:“放你媽個屁,老子怎麼可能保不住這里!這是老子發家的地方,是老子的風水寶地。”
“你放干凈點!”阿虎指著傅老大,冷聲地訓斥道。
傅老大這下脾氣也冒了上來,本來前面有士兵已經讓他心里很煩躁了,這會兒霍珩還借機低了價格,這不是趁火打劫嘛!
“我就這麼說話,怎麼,又不是第一次聽到老子口,當初當兵的沒來可沒見你有這麼大的脾氣啊!是不是現在看到當兵的來了,各種刁難了?!”
“阿虎。”霍珩聲音中無形地帶著一絕對的威嚴之,讓阿虎形一頓,又再次不甘地退了回去。
解決完了阿虎后,霍珩這才重新翩然地笑了起來,“傅老大,你別想太多了,我也希你好,畢竟我找了這麼多的海域這才看中了這里,如果你這里出了問題,我也同樣打了水漂。”
傅老大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地道:“哼!你不用話說那麼漂亮,說到底你就是趁火打劫,想借著那群當兵的把價格低。”
這種卑劣的手法真是太過下作。
都說無不商,老話說的果然是一點沒錯!
瞧瞧這眼前的這位,多會見針。
霍珩被他這麼指責也不找借口,反而坦地道:“可你被當兵的圍剿是事實,我的安全得不到保障這也是事實,我想今天咱們兩個人的份互換一下,我相信傅老大也會和我做同樣的事吧。”
笨的傅老大被霍珩這三言兩句之下徹底給說懵了,他結了一下地道:“我,我辯不過你,你是個生意人,能說會道,我老傅是個人,但有一樣老傅我知道,做生意要將信用!霍先生,您沒講信用。”
霍珩眉梢微挑,“我怎麼沒講信用了,我已經向你承若了,只要你把那些兵解決了,我依然在這里建造軍火庫。”
“可你卻趁機低價碼!”傅老大憤憤不平地怒聲說道。
“但你的確讓我存在著風險,不是嗎?我投了那麼多錢進來,如果出現意外,誰來負責?”霍珩雙手一攤,很是無奈地說道。
傅老大到現在算是徹底聽明白霍珩的意思了,就是現在有兵出現了,安全沒有了保障,他無法相信自己了。
“行,不就是怕有意外嘛,我現在就去把那群海盜給解決掉!但是在此之前,還請霍先生去我準備的房間好好的休息。”傅老大對著邊的一個人使了個眼。
那手下會意過來后,馬上走到了霍珩的面前,恭敬地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道:“霍先生,請吧。”
霍珩眼眸瞇了瞇,角的笑意不減毫。
此時,后的阿虎冷呵道:“你這分明就是!”
傅老大聽到這番話后,笑著搖頭,“不,不,不,我這是為了接下來能夠繼續和霍先生友好的合作下去,也順便讓霍先生看清楚我老傅的實力。”
向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所以也不敢奢望幸福,直到她遇上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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