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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梟寵紈绔軍妻》 003 倒打一耙進警局,部隊來人

就他們這群頭小子還說自己是當兵的,怎麼可能!

要真是當兵的話,現在應該早就囂著讓部隊里的人來接自己了,又怎麼會在這里做什麼見鬼的筆錄。

其實汪司銘不是怕打電話審核他們這幾個人的份,而是一旦審核了畢竟有人會來接他們,到時候聶然這個新兵還沒進部隊報道,就先進了一趟警察局,這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可你當留下不好的印象。

預備部隊不和別的部隊,它這里有等級劃分,再優秀的兵還是存在好壞的差異。

即使好不容易走進去了,但如果分到了差班,遲早會被優劣淘汰掉。

所以每次進新兵都是按照他們在新兵連里的績和平日里的表現來安排他們進到哪個班級。

他不希聶然因為這件事讓部隊里的人造不良印象,最后被安排到了不好的班

這樣他會良心不安的!

“滾蛋,小爺是去當兵又不是當賊,有什麼值得騙人的!”嚴懷宇早就已經被那死頭給惹了,現在又說自己當兵是騙人,氣得更是直接隨手拿手邊的文件丟了過去。

“你們要是不相信,你們可以打電話啊!”就是向來不吭聲的馬翔也被那頭男給激得有些生氣了起來。

但唯獨只有向來附和補刀的喬維卻一反常態說道:“你確定要打電話嗎?我們可是難得善心的不想用部隊來你而已,你要是自己找死,那我們也辦法。”

原本還還郁悶那兩個豬隊友的幫倒忙的汪司銘這時候聽到喬維的話,不由得朝他看去。

喬維此時也看了他一眼。

喬維在能上比起汪司銘來說弱了點,但是那顆腦袋的計算絕對不會比他差,所以汪司銘能想到的,喬維自然也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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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就是差班里的兵,進不進警局其實對他們妨礙不大,最多就是記個過而已。

但是如果是還沒有分班的聶然,那就是大事了。

一個記過對于還未報道的新兵來說那是致命的,更何況這個頭一口咬定的是聶然拿刀弄傷他,持刀傷人對于他們這種份來說可是巨大的患。

喬維記著剛才在火車聶然的出手幫忙,所以這次難得和汪司銘兩個人同仇敵愾了一把。

要知道優秀班和差班這兩個班向來是不和的。

這兩個聰明人一個對視,立即就了然了對方的做法。

而那個警察被頭男被這麼一提醒,看汪司銘幾個人的眼神稍稍有了些許的變化。

是啊,真是當兵的為什麼不想自己打電話去核實呢?

他當下沉下了臉,“你們幾個報一下姓名。”

汪司銘一聽,心也隨之沉了下去。

糟糕,聶然的分班問題真的要被毀了!

“快說啊!”警察見汪司銘不吭聲,以為是害怕了,心里更加懷疑其這幾個人的份了。

“吼什麼啊,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預備部隊六班嚴懷宇!”

“六班馬翔!”

那兩個豬隊友率先開了口,汪司銘和喬維兩個人剛要說的借口就這樣被打了,無奈的皺了皺眉。

家門都報了,這下真的徹底完了。

喬維和汪司銘無力地看了對方一眼,暗自嘆氣扶額。

兩個豬隊友啊!

那名警察聽他們這麼說,立刻將剛抄下來的預備部隊電話給了另外的警去理,然后繼續道:“現在到你們做筆錄。”

“早就應該到我們了!”嚴懷宇從椅子上霍地站了起來,憤恨不已地指著那個頭說道:“這混蛋剛說的都是假的!他賊喊捉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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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聽他從頭到尾不是混蛋就是下賤這種俗的話,忍不住拍桌子大喝了一聲,“安靜點!這里是警察局,不是菜市場!”

汪司銘生怕這位豬隊友會把事弄得越來越糟,他連忙將話頭搶了過去,不疾不徐的將整個事件都完整清楚的敘述了一遍。

“警察先生,關于這次所謂的綁架,本就是這個男人憑空造出來的。事的本是他的手下在火車上東西被我當場抓住,結果惹怒了他,我們出于自我保護這才不得已傷到了他。原本我們下火車后是要把他帶進警察局由你們理,沒想到這人卻事先反咬一口。”

現在已經驚了部隊,

只能希能在部隊來人之前將事快速的解決掉,這樣也好從輕發落。

“你們胡說八道,現在我傷,你們平安無事,到底誰是害者啊!”頭男將自己垂下來的手腕舉到他們面前,怒聲道。

嚴懷宇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那是你技不如人,誰讓你想著調戲姑娘的!活該!沒剁了你那只豬蹄子就算客氣了!”

“沒錯,一個大流氓裝什麼無辜!”馬翔也氣惱地補充了一句。

頭男氣得面通紅,“你!警察同志你聽聽,他們到現在還恐嚇我!快把他們抓起來!”

“好了,吵夠了沒有!”那警察被他們幾個人你來我往的怒罵,吵得頭都疼了。

正想著要不要將他們分開去做筆錄時,那名去打電話的警走了進來,低聲對他說道:“預備部隊的人說的確這幾位都是部隊里的學員,而且他們表示馬上會有人來理這件事。”

現在已經是晚上的七點,警察局里除了幾個值班的警察并沒有其他人,所以格外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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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就算是低了聲音,但還是讓在坐的人都聽了個清楚,特別是嚴懷宇聽到后,立刻得瑟了起來,“聽到沒,我們是部隊的人!死頭,你完蛋了!”

頭男渾一震,臉驟然劇變。

他沒想到這群臭小子真的是部隊里的人,這下可玩兒完了!誣陷部隊的人,他得進去關好幾年啊!

他手心張的已經開始出汗,眼底滿是驚慌之

怎麼辦,該怎麼辦!

“就算你們是部隊里的人,但這件事如果是真的話,到的罰只會更加嚴厲!”就他在驚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時,卻聽到那名警察厲聲地呵斥。

那警察原本聽到結果后還大吃一驚,不知怎麼辦好,然而在聽到嚴懷宇囂張到目中無人的話后,正義之油然而生,立刻站在了頭男的一邊。

但他卻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一句話讓頭男當下有了想法。

對啊,只要這件事是真的,這幾個臭小子和那死丫頭到的罰只會更大而已。

反正車沒有監視,唯一的那個老婦人也肯定離開火車站了,現在可以說是死無對證了!

只要死咬他們綁架自己,哪怕是部隊里的人也沒用!

打定主意后,他強裝鎮定地坐在那里,一臉害人的模樣。

“喂,你腦子有問題啊,我們沒事干嘛搶劫綁架他啊!”嚴懷宇聽到那警察話后,咋咋呼呼地怒罵了起來。

“這就要問你們了!”那警察冷哼了一聲之后就轉去做匕首和傷口的比對圖,將他們晾在一旁。

既然部隊的人要親自來,那一切都等人到了之后再說好了。

“抱歉,最后還是鬧大了。”汪司銘帶著歉意對著邊的聶然說道。

“從你把我拽走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到,在我的意料之。”聶然坐在那里,神很是平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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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汪司銘這時候除了說對不起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聶然淡淡地斜睨了他一眼,然后閉目休息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個來接他們的人,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人,那一槍也不知道有沒有打得他到現在還爬不起來,真期待啊。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警局大廳里值班警察都在忙碌著手頭的工作,只有他們幾個像傻子一樣靜靜地坐在那里。

“這都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怎麼部隊的人還沒到?”嚴懷宇實在是坐不住了,他這輩子還從來沒這麼安靜地傻坐一個多小時,簡直就是折磨!

“這里是市區,部隊在那麼偏僻的地方,肯定需要花點時間的,耐心點。”喬維在旁邊低聲地勸了幾句。

終于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候,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踏進了警察局。

“請問,預備部隊的幾個士兵在哪里?”那沉穩低沉的嗓音讓坐在那里的嚴懷宇他們紛紛看了過去。

坐在最里側的聶然聽到那陌生的聲音后就知道并不是自己希的那個人,所以只是坐在那里,神淡淡的。

“安教好。”汪司銘站起來對那位穿著制服的男人敬了給一個標準的禮。

嚴懷宇在看到那個男人后,低聲咒罵了一句,“靠,怎麼是汪司銘的教!”

“真倒霉!安遠道這次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另外三個人在看到那人后明顯變得很不高興,敬禮也很敷衍,層次不齊地說了一句,“安教好。”

“怎麼回事?讓你們休假,你們怎麼演變了綁架?!”安遠道一走過來,就沖著他們怒喝了一聲。

只是他這火氣擺明了是沖著劉懷宇他們三個發的,嚴懷宇當然不服了,他馬上嗆聲道:“報告教,我們是無辜的!是這死錢,結果被我們抓到了,現在誣陷我們!”

“你們三個還見義勇為?”安遠道不屑地哼笑了一聲。

“教你這是什麼話,我們好歹也是當兵的,難道這點覺悟還沒有嗎?”嚴懷宇怒聲地回答。

“你們有覺悟?你們不給我安分點就不錯了!”安遠道劈頭蓋臉地訓斥了他們幾句話后,扭頭對著旁的汪司銘一臉無奈失地道:“汪司銘,你是我帶出來最優秀的兵,怎麼能和這種差班里的兵廝混在一起!”

“請問你是他們的教?”剛做完比對圖后在得知部隊來人后,那名警察連忙跑了過來,很是恭敬地問道。

“是,我是預備訓練部隊的教,安遠道。”安遠道中氣十足地說完,就對著那名警察敬了個禮。

“哦哦哦,你好你好。”那警察本來想和他握手,才到一半看他敬禮,于是忙不迭的也回敬了個禮,“那他們幾個的確是訓練部隊的兵嗎?”

“是的。”安遠道點了點頭。

“哦,是這樣的,這位先生說您的兵綁架了他,并且還勒索錢財。”那名警察很簡練的就將事的前因后果概括了一句話敘述給安遠道。

安遠道皺了皺眉,勒索綁架?

汪司銘是自己一首帶出來的兵,怎麼可能會綁架勒索!

那幾個臭小子雖然混了點,在部隊里也吊兒郎當的很,經常都踩及格線,但要說綁架勒索這種事也不太可能會發生。

難道是嚴懷宇他們幾個這次玩兒的太過分了?

安遠道想了想覺得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這幾個臭小子向來玩兒起來瘋的很,一不小心玩兒大了也是可能的,然后就汪司銘也給拖下水。

安遠道在心里計較一番后,沉聲問道:“請問有證據證明這場綁架案嗎?”

“這……并沒有,但是的確這位先生的脖頸有被利劃傷。”那名警察指了指頭男上的脖子,以及將剛檢驗出來的兵和傷口比對圖給了安遠道。

安遠道拿過來一看,傷口和兇的吻合程度是百分之一百,也就是說的確他們持刀傷人了。

“你們哪來的刀?”安遠道冷著臉質問道。

當兵的拿刀襲擊無辜百姓,這件事傳出去會給預備部隊造很大的打擊!

“不是我們啊,是。”嚴懷宇指了指一直坐在那里沒有說過一句話的聶然。

安遠道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不由得問道:“你是誰?”

“聶然。”聶然坐在那里,簡短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聶然?”安遠道努力地回想著部隊名單上的名字,覺這個名字既陌生又有些悉,忽然之間他總算腦海里記憶乍現,想起前幾天有個檔案從新兵連轉進了他們的部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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