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預備部隊為什麼要對你例外呢?”一旁的喬維帶著疑地眼神打量著聶然。
他總覺得這個聶然的孩子好像不簡單的樣子。
聶然迎上了他不解的目,微微一笑地道:“其實這個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
即使有功勛章的存在可以讓預備部隊接收自己,但在自己已經明確表明了不想進之后,卻還依然堅持讓進去。
“或許,等我進去了就全部真相大白了。”聶然喃喃自語著,低垂的眼眸閃過一抹。
那幾個人聽到的話,不由得面面相覷了一番。
車窗外的雪不知不覺下得越發的大了起來,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
火車緩慢地在軌道上繼續行駛著。
整輛火車只有他們那一節里空空,聶然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繼續閉目養神,而嚴懷宇他們幾個就坐在那里聊天玩兒游戲的打發時間。
終于,在幾個小時后,窗外的天已經漸漸地暗了下來,隨著火車最后一次的鳴笛聲響起,車子停了下來。
“到了到了,總算可以下車了,在這里面無聊死了。”嚴懷宇了個懶腰,就想要下車。
“那這人怎麼辦?”喬維指了指還蹲在地上恨不得讓自己變明的頭男,問道。
“都到地方了,還理他干嘛,趕走了。”嚴懷宇一邊說一邊往外頭走去。
“現在車廂門外都是這人的手下,你不帶上他,是走不了的。”聶然踱步似地走到了頭男的邊,微微俯下將在門上的那把軍刀給輕輕一拔。
就只是這一個簡單的作,卻嚇得那頭男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馬翔,把他帶上。”嚴懷宇想了想,覺得聶然說的有道理,于是讓馬翔把頭男的手反綁起來,然后用服遮住帶出去。
車廂的門一打開,只看到那群頭男的手下都站在門口嚴陣以待。
黑的一群人都圍堵在門口,讓嚴懷宇他們不自覺地張了起來,抓著頭男的手越發的。
“讓我們下車。”聶然站在最中間的位置,對他們說道。
“放了我們老大!”為首的男人站在那里囂著。
“你們好像搞錯了什麼,我并沒有在和你們商量,而是命令你們。”
因為在車門口,來往的旅客比較多,聶然不敢做的太明顯,只是將服理了理服,順勢將腰間的那把刀在了頭男和那群手下的眼前。
那是明晃晃的威脅!
頭男有了前車之鑒,嚇得心里一個咯噔,急忙說道:“讓他們下,讓他們下!”
那群人聽到自家老大發話,這才心不甘不愿的分開出了一條路讓他們下車。
看著兩邊的人那各個憤怒的眼神,聶然顯得格外的平靜,自顧自地走下了火車。
一行人就這樣綁著頭男浩浩地下了車。
“接下來該怎麼辦,可以放人了沒?”嚴懷宇看著后那群手下紛紛下了車后,對聶然問道。
“不行,必須送到警局去。”
“隨便你們,我沒興趣,先走了。”聶然單肩背著包淡淡地說了一句后,就往出口走去。
汪司銘皺眉,快步走面前問道:“你認識路嗎?”
“我有,可以問。”
丟下這句話后,聶然就繞開他繼續往出口走去。
“喂,你干什麼!”突然后傳來了嚴懷宇的一聲怒喊。
聶然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就看到頭男用將馬翔撞開,接著撲到了一個剛路過的火車站的安保人員面前,大喊了一聲:“警察救命!那個孩兒人要綁架我!”
聶然瞇了瞇眼,這是賊喊捉賊了?
只是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邊突然有只手抓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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