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聶然將所有的賬目都重新放回了保險柜里,將辦公室的門鎖給鎖了起來,然后這才往樓下的餐廳走去。
剛走進十樓的餐廳,就聽到里面喧鬧的聲音。
畢竟忙碌了一個上午,只有飯點的時候才可以輕松一下。
聶然走到了打飯的地方,挑選了幾樣,然后端著餐盤想找個空位。
“您的筷子。”突然,一個陌生的人站在了的旁,手里還拿著一雙筷子。
聶然不聲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自己手從筷筒里拿了一雙,笑了笑,“我已經有了,謝謝。”
那人也點了點頭,轉離開了。
聶然也找了個位子開始吃起了午飯。
在外人眼里這一切不過只是個小小的曲而已,甚至連曲都算不上,本不值得眼。
又過了一個星期后,依然是相同的場景,相同的話,只不過結果卻變得不一樣了。
“您的筷子。”
一雙竹筷子從一個幫廚手上遞了過來,聶然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接了過去,“謝謝!”
然后走開了。
兩個人的話沒超過十個字,但這兩次相同的舉對于來說卻出了一次拒絕一次接接頭的信號。
這是和厲川霖當初達的,因為手機曾經丟失過,已經無法再相信,于是將手機丟在一間從來不用的臥房里。
索改了暗號接頭,雖然老套了點但總比被監聽之類的好很多。
而之所以上一次拒絕是因為自己剛和霍珩做了個了斷,雖然霍珩也的確將人手全部撤走,但畢竟這只腹黑演技一流,又答應的太過果斷,心里還是很擔心的。
所以一直按捺不著,足足等了一個星期以后這才同意了接頭。
傍晚六點時分,下班的白領們紛紛從寫字樓里涌了出來,聶然也在其中隨著人流不斷地朝著地鐵方向走去。
來回換乘了好幾輛車,繞著整個A市的邊緣轉了一圈后,這才快速的鉆了一輛出租車到達了指定的會面點。
進了包廂,厲川霖早已坐在那里等候。
他抬頭,看到工作套裝外面披著一件軍灰的薄款風,不由地問道:“怎麼,有人跟蹤你?”
“嗯。”聶然走到他邊,倒了杯水了一口。
這一路跑過來,真是又累又。
下班高峰地鐵里面人多的都可以著玻璃門了,這樣來回了幾趟簡直要了命。
比什麼訓練都累人!
“怎麼回事?”厲川霖見只是嗯了一聲就不答話了,皺了皺眉,語氣冷了幾度,“別再和我說是小事之類的話。”
聶然放下水杯,一雙黑眸定定地看向了他,“你沒收到消息?霍珩公司里的兩個董事傷了。”
厲川霖一下子沒跟上的思緒,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暫時沒有,不過你怎麼知道?”
聶然把玩著桌上的杯子,說道:“一個是他們自己人開的槍,還有一個是……我開的槍。”
我開的槍……最后那四個字像是一滴水濺在了油鍋里,激得厲川霖心神一震。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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