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辦公室里撞的嗎?”霍珩又重復了一句。
因為兩個人之間的座椅間隔不大,所以霍珩直接彎腰握住了的腳踝。
聶然點了點頭,“嗯。”
看乖順地點頭,霍珩眉心不自覺地輕輕了一下。
從辦公室里到現在,這期間從未坐下過。
霍珩對著旁的阿虎吩咐道:“去拿冰袋。”
他看著那只被自己干燥修長的大手盈盈握住的小腳,在線下指甲泛著和的,然而在偏后側的腳踝卻已經紅腫的發脹了起來,生生的破壞了那。
又想到第一次見面時,穿著那一襲子,赤著腳踩在木質的舊地板上,一點點朝著自己走來,接著在箱子后面下了自己的子……
他的眼神頓時微黯了幾分。
“真,真不用了……”有著敏銳的聶然覺得此時的霍珩有些不一樣,下意識的想要把腳收回來,結果卻被他再次捉住。
“被撞到為什麼不說呢?”回神的霍珩看著那看上去有些可怖的腳踝,有些責怪地問。
聶然看了眼自己的腳踝,就是看著有點心驚,但對于來說這只是小傷而已。
“還好,所以就沒說。”
沒幾分鐘,阿虎就帶著冰袋走了過來,霍珩很自然的空出一只手去接,阿虎有些遲疑地道:“二,我來吧。”
霍珩依舊半舉著手,不容置疑地道:“給我。”
看著這對主仆又僵了起來,生怕再來一次生離死別戲碼的聶然連忙掙扎了起來,“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你穿著子不方便,我幫你敷,算是對于剛才你為我敷蛋的謝。”
說著,他眉眼有些冷峻了地著阿虎一眼,阿虎低下頭將手中的冰袋都乖乖地遞了過去。
冰塊的溫度讓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嘶——”
剛想要回自己的腳,結果被眼明手快的霍珩輕輕握住,他生怕會扯到的傷,只是虛虛的圈著。
聶然彈不得,只能小聲嘟囔了一句,“冷!”
結果被霍珩的一句話就給打發了,“冷也要忍,這樣才能紅腫才消下去。”
聶然看他用冰袋用力地按著自己的紅腫的地方,那痛像是小刀扎進自己的腳踝骨的隙里似得,連著太都痛了起來。
雖然這種人過慣了刀槍雨林的日子,一點小傷小痛本不會在意,但不知道為什麼霍珩總是可以準確地找到那個最酸最疼最折磨人的點,然后使勁的按。
嚴重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因為自己剛才撞他,并且還拿熱蛋燙他,所以現在來報復自己的。
“還疼嗎?”
霍珩此時抬頭的詢問,但在聶然的眼里就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
咬著牙扯出了一個笑,“不,不疼了。”
“把這雙鞋拿走。”
在給聶然冰敷的期間,他示意旁的阿虎將鞋盒拿走。
聶然驚訝地問:“不穿了?”
“都腫這樣了還穿什麼。”
聽霍珩帶著責備的口吻說后,聶然腦筋一轉。
“那我現在都這樣了,估計站都吃力,要不然我還是別去晚宴了吧。”不放棄任何一個可以逃的機會,強按下滿是期冀的目問道。
“嗯……”果不其然,霍珩沉了片刻點了點頭,就在聶然發亮的目中轉頭對阿虎說道:“阿虎,等會兒下飛機的時候讓他們找一輛椅給葉小姐。”
阿虎看了眼聶然的,隨后點頭道:“是。”
什麼,坐椅?!那等會兒還要怎麼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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