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若不知道江時墨和秦離到底說了些什麼,總之二人從那個包廂里出來后,又好似恢復到以前的模樣。
秦離的眼眶發紅,眼睛有點腫腫的,看上去是哭過的樣子。
江時墨雖然沒說什麼,但從臉來看,二人之間的問題似乎并沒有得到解決。
“你要救誰?”
蘇溪若看了一眼陸霆川,看在自己老公的份上,淡淡的問道。
江時墨嘆了口氣,有些頭疼的鼻梁,“這個人跟你和秦離都認識,之前在冰城見過的,許。”
蘇溪若茫然。
許?
上次在冰城大鬧了那個酒店的宴會不歡而散后,就沒再見過許了。
這個人怎麼跟江時墨扯上關系了?
“怎麼了?”
江時墨沉聲道,“中了毒,的里有我一直在查的線索,可現在開不了口。”
蘇溪若看向陸霆川,見男人點點頭,才答應道,“可以,在什麼地方?不過我雖然能解不的毒,可卻不代表我就一定能救活許,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
江時墨:“沒關系,真的救不了那也是的命。”
只是他想要的線索,就會斷在許這里而已。
先把唐曉和阿九送回家,蘇溪若便跟江時墨走了。
和秦離坐在后車廂,看著秦離蒼白的臉,蘇溪若還是沒忍住心的好奇,了的肩膀低聲問道,“秦離姐,你跟他談的怎麼樣了?真要分手嗎?”
秦離閉上眼,將腦袋靠在的肩頭上,低聲道,“溪若,讓我靠一會兒吧,我有些累。”
蘇溪若見不想說,便也沒勉強。
只是讓換了個姿勢,讓秦離能夠靠的更加舒服一點。
秦離閉著眼睛,想著剛才在包廂里和江時墨的談話,一時間心如麻。
是真沒想到,明明已經說出鬧掰了的話后,這個男人竟然會拿出戒指直接向求婚!
秦離心如麻,是真的沒想到江時墨會在這種時候竟然拿出戒指跟離婚,還以為這個男人又會像之前無數次一樣,利用各種手段來脅迫低頭。
可是……
秦離輕咬著下,閉上眼睛后滿腦子想的都是剛才江時墨半跪在面前,拿出戒指向自己求婚的一幕。
甚至這個從來不會跟解釋任何向的男人也是第一次告訴這段時間失去聯系的原因。
秦離心慌如麻,整個人腦子糟糟的,到現在心還未平復。
更奇怪的是江時墨好似改了子般,被他拒絕后也沒生氣,反而一臉篤定的說他會繼續求婚,求到同意和他結婚的那一天為止。
若是以前那個霸道不容人拒絕的江時墨,只怕在說出‘不’字的時候,就直接把扛到床上著答應了,又怎麼會這麼好說話,還說要追求?
秦離恍恍惚惚,靠在蘇溪若的上,小聲嘟囔道,“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沒有聽清楚在說什麼的蘇溪若:“嗯?”
秦離搖搖頭,輕嘆了口氣,“沒事。”
蘇溪若挑眉,看著一臉恍惚的樣子,大概也猜到是江時墨做了什麼讓覺得奇怪的事。
不過只要閨沒有被傷害,這兩人未來的路要怎麼走,倒是樂的看戲。
再次見到許的時候,蘇溪若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變這個樣子。
震驚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猶如一披了一層皮的骷髏似的許,愕然道,“是許?”
半個月前在冰城見到這個人的時候,許還在男人堆里面游刃有余呢,怎麼才十來天的功夫,就變這個樣子了?
江時墨沉聲道,“中毒后只是幾天的功夫就變了這個樣子,去過很多醫院,也請來了不國醫,可是對的況依舊束手無策。”
“中的毒倒是有點像十大奇毒之一的醉生夢死。”
蘇溪若著下觀察著許的況,然后便給把了把脈。
看向江時墨道,“十大奇毒是從古代便流傳下來的無解之毒,中了醉生夢死的人會在七天的時間迅速消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為一干尸,最初研制出來這種毒藥的人,是一個被人背叛的藥師,深著自己的人所以不能接這種背叛,最后花費了畢生力研究出了這種無解的奇毒,將自己的人做了干尸放進了自己的棺槨中。”
江時墨深吸了口氣,語氣凝重的問道,“這麼說,是沒救了?”
蘇溪若嗯了聲。
十大奇毒的資料是在大師父那里知道的,當初能夠解開陸霆川上的毒純粹是因為運氣好,大師父正好研究了毒幾十年,這才能通過大師父教的那些東西解開了陸霆川的毒。
就這對陸霆川來說還是九死一生呢,像許中的這種醉生夢死蘇溪若也就在記載中見過,自己沒有任何研究,就算能夠做出解藥來,許只怕也撐不到那個時候了。
江時墨臉十分難看,重重的嘆了口氣,“那你能讓清醒過來嗎?我只想問幾句話。”
蘇溪若眨眨眼,掏出自己隨攜帶的銀針包,“這倒是沒問題。”
江時墨:“那就麻煩你了。”
“不客氣。”
蘇溪若擺擺手,拿著銀針便走道床前。
看著宛如干尸的人,忍不住搖搖頭,“醉生夢死已經失傳上百年了,真沒想到我居然還能有機會見到它,許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才被下了這種專門懲治不忠之人的毒藥。”
江時墨也不知道許是得罪了誰,他查到這個人上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副德行了。
蘇溪若取出銀針,在許的腦袋上了幾個位,又在肩膀上也了好幾銀針。
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一直沉睡的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茫然的看著四周,在見到蘇溪若的時候突然眼神激起來,艱難的抬起手抓著的袖子,充滿對生的道,“救我,蘇溪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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