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家在魔都打拼多年,攢下來的底蘊可不會僅僅因為這些事就直接煙消云散。
施家有的是錢,陸霆川一點都不擔心酒店那邊的損失無人買單。
等統計下來的損失清點完畢后,連帶著施宏宇的口供也會一同送去施家。
在傳世酒店住的那些客人非富即貴,很多都是特意來魔都參加宴會的,不傷者背后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若只是單單得罪一二,施家可能不在意。
但一次傷了這麼多客人,施家除非以后是真的不打算在夏國混了,否則一定會老老實實的把陸霆川送過去的賬單給結算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
今天的新聞上先是大量曝出施家違法犯罪的事,導致施家損失不小,人人自危。
還沒等施家查清楚施宏宇到底怎麼得罪了陸霆川才為施家引來這麼大的麻煩呢,蕭逸便親自帶著這次傳世酒店的損失賬單上了施家的門。
施家在忙的暈頭轉向的時候,自然也刷到了傳世酒店忽然大炸導致一人死亡多人傷的新聞。
還沒等他們幸災樂禍完,三十五億的賬單就直接擺在了施家現任掌權的家主辦公桌上。
看著施宏宇的口供視頻以及整理出來的那些損失賬單,施家主差點沒一口老噴出來,死死的盯著站在他面前的蕭逸等人。
他握拳頭,想說這一切都是施宏宇干的,是施宏宇的私仇,跟他們施家有半錢的關系?
可是他說不出來!
因為口供視頻中,施宏宇親口說了他之所以想要蘇溪若的命,完全是因為蘇溪若制出來的白靈補元丸會在未來傷害到施家的利益。
這些年施家靠著從鬼醫手里截胡的那批九轉還魂丸建構了龐大的人脈網,明里暗里更是攢下了不的財富。
這些財富可沒那麼容易敗。
今天造的這點損失對于施家來說還不至于傷筋骨,頂多就是有點痛。
施家人之所以會焦頭爛額也不是因為損失了金錢,而是因為這次針對他們的人是陸霆川以及軍部。
自從陸霆川在夏國嶄頭角,出現在眾人視線中以來,對待他厭惡的人一向是手段果決狠辣,但凡是跟他作對的下場都不怎麼好。
施家跟帝都的陸家一樣,同樣有著傳承百年的底蘊。
若陸霆川僅僅只是傳世集團的大老板也就算了,施家還不至于像現在這麼忌憚。
可問題他本人還是督軍總司長,是方的人。
施家再厲害也只是商人,早些年本就因為截胡九轉還魂丸的事得罪了軍部,現在又加上一個督軍,真是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三十五億對于施家來說其實也只是九牛一,可真要乖乖賠了,施家的人又極度不甘心。
早上才被陸霆川和軍部的人聯手曝出那麼多黑料,現在就送了這麼一筆天價賬單過來,這完全不給施家講條件的機會。
有關于這筆賠償,陸霆川親自跑了施家一趟。
此時正坐在施家的客廳里,翹著冷然的盯著施家的人。
“怎麼?施先生不愿意給嗎?”
陸霆川瞧著施家主臉難看,半晌都沒吭聲,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眼里滿是冷意。
施家主忙賠笑道,“當然不是,只是陸爺您也知道,今天我們施家出了不事,一下子要挪出這麼大一筆賠償金來的確不怎麼……陸爺您看能不能點?畢竟……”
“除了賠償我們酒店的損失之外,那些傷的客人以及員工的醫療費神損失費都在其中,每一筆都清清楚楚的記在上面,這一分都不能。”
陸霆川淡淡道。
“最近來魔都的人不,在我們酒店住的客人更是份特別,施先生應該慶幸這次炸除了那個跟施宏宇勾結的清潔工之外,沒有其余人死亡,否則就不是現在這樣只是出一筆錢就能把這件事兒抹平了。”
施家主面鐵青。
陸霆川知道這35億一下子拿出來,的確足夠施家疼。
畢竟這施家也說有千億資產,但并不屬于施家主一人,而且流資金也沒這麼多,大部分都是不產等等。
做生意的基本都將至今投資在各個項目中,施家要是從中出這35億賠給傳世集團,很多投資的項目都得停不說,另外造的損失還得另算。
但顯然,陸霆川是不可能給施家拖欠的時間。
施家主也很清楚,在夏國沒人敢拖欠陸霆川的賬。
這比天價賠償遲早是要給出去的,可他還是不死心的想跟陸霆川講講價。
施宏宇的父母在旁邊跟個鵪鶉似的,一個字都不敢提。
他們一家三口算上在施家的份加起來也就二十多個億。
要是施家主讓他們出這筆賠償,他們即便是將棺材本填進去都不夠。
施家主知道這筆賠償肯定賴不掉,長吸了口氣,沉聲道,“陸爺您等等,這件事兒我們也要私下商量商量,不過您放心,有關于施宏宇鬧出的這些事兒,我們肯定會給您一個代的。”
陸霆川嗯了一聲。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將視線落在施宏宇的父母上。
他道,“施宏宇說最近他收到了一個快遞,里面是個音樂盒,你們作為他的父母應該知道這東西放在哪里吧?”
施母愣了愣,點點頭,“知,知道,陸爺您是要這個音樂盒?”
陸霆川點點頭,“這音樂盒里面有關于炸的一些線索,我需要帶回去。”
施母忙道,“那,那我給您拿過來。”
說著便起匆匆回家。
沒過多久,就捧著一個老舊的音樂盒匆匆返回。
施母的臉憂心忡忡的,帶著一蒼白。
將音樂盒直接放在陸霆川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問道,“陸爺,我兒子……他,他會怎麼判?”
施宏宇放置炸藥的地方不僅僅只是傳世酒店,傳世醫院那邊也有。
不過唯一幸運的是醫院那邊的炸藥都被排查了出來,這才沒有造更大的人員傷亡。
施母痛恨兒子干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還牽累了家里人,可又擔心他的下場。
陸霆川淡淡的瞥了一眼,“你不會想知道這個答案的。”
造死傷,引起社會恐慌,是這兩點,施宏宇就夠判重刑了,更別說炸藥炸了。
在夏國縱火最高都能判死刑,施宏宇的行為可比縱火還嚴重。
施母的雙頓時了下去,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流下眼淚,泣起來。
陸霆川將音樂盒拿起來,正準備離開,施母忽然抬起頭道,“陸爺,如,如果我說我兒子是被控制的,那,那他能保住一條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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