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作為一個勒索犯,孟遠達把林薇薇和心雅分別吊起來行為很古怪”
楚律邢道。
“你又想說什麼。”傅西爵聞言面陡沉。
“呵,你其實也覺得古怪了不是麼。”
楚律邢笑了笑,“作為一個想要錢然后又伺機報復你的人,孟遠達最簡單的方式,應該是暴地把兩個人都綁起來,然后澆上汽油弄繩子慢慢地燒過去,這樣從時間上來說更省力,也不需要用到額外的工。”
“可那個勾繩裝置,雖然是廠房里原本就有的,但那中間混著鋼的繩索,卻明顯是新買的。”
“所以,孟遠達為什麼要費心思重新買繩,把林薇薇和心雅分別綁在兩個勾繩上這個問題,我不信你沒想過”
“而我所能想到的答案是什麼呢兩繩子,吊兩個人,那明顯,是要你在危急時刻,對林薇薇和心雅做出選擇,看是先救誰”
“可孟遠達怎麼會去想這種心思那這種心思是誰想出來的我怎麼想,都覺得只能是人想出來的,并且,是你的人,對你做出的試探。”
楚律邢聊聊幾句,卻句句深化。
傅西爵面冰寒,“所以你想說,這個人是心雅”
“那除了還有誰”
楚律邢言辭犀利,“而且,孟遠達一開始只抓了心雅,為什麼隔了幾個小時又來抓林薇薇孟遠達一個常年住在c城的人,怎麼知道帝都的你,曾經和林薇薇有過一點曖昧”
“那唯一的可能是,孟遠達聽人說起了林薇薇。”
“而孟遠達能聽誰說難道不是只有心雅”
“心雅告訴孟遠達,林薇薇是你的婦,讓孟遠達也抓來,然后布置了那麼一個現場,讓你在危急時刻舍棄林薇薇,讓林薇薇心里有刺,對你失,最好林薇薇再摔個半不遂那就再好不過”
“楚律邢”
傅西爵怒了,沉的面像是地獄來的修羅,“心雅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在危急時刻甚至讓我先救林薇薇。”
“呵,這種表面話誰不會說”
楚律邢嗤笑,“你難道不懂這人的擒故縱不過是激發你的愧疚好你舍棄林薇薇的手段罷了。”
傅西爵神冷凝,“楚律邢,我再說一遍,心雅不會是這種心機深重的人,很單純很善良。”
“呵,單純善良我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來”
楚律邢苦口婆心,“西爵,連你自己都有疑問的地方,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往心雅想”
“是,心雅是曾在像個天使一樣照顧過你,可天使只存在天堂,人間哪個人真的單純誰沒有一些缺點和暗面”
“之前新聞里的連環殺手就是大家眼里笑容可親的好大叔。”
“那種笑連至親的妻子都難以相信自己的丈夫是個殺人魔。”
“而心雅,這個你眼里的天使,也或許曾經確實是天使,但抱歉,那只是曾經、在只有你和的世界里,而現在,你們之間有一個林薇薇,至在知道你和林薇薇有曖昧這點上,的心開始生出惡,介意,卻不說出來,而是用自己暗的心思,想要林薇薇死。”
“這種人,你不覺得才是最深沉和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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