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花芊芊說了這麼多,卓犽依舊沒有冷靜下來。
“我們連他要做什麼都不清楚,如何破壞他的計劃!我只知道再等下去我父皇就會有危險,我等不了了!”
說著,一把將花芊芊推開,將花芊芊撞在了門上。
花芊芊吃痛,不由發出了一聲悶哼,卓犽見自己傷了小六,這才慌得停下了腳步。
就在愣住的時候,離淵沉著臉揮起手刀敲在了的后頸,卓犽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暈死了過去。
離淵并未去理,而是沖到了花芊芊的邊,擔心地道:“怎麼樣,傷到哪兒了?”
花芊芊搖了搖頭,“就撞了一下,沒事的。”
花芊芊雖然說沒事,但離淵還是瞧見了被撞得發青的手腕,蹙眉將的手臂拉過來,一邊按一邊道:
“已經魔障了,你跟解釋那麼多沒用。”
花芊芊嘆了口氣,“小犽的力太大了,如果換作我,我可能比還急。”
明明知道親人有難卻無計可施,怎麼能不急!可不能讓小犽去冒這個險!
秋桃和阿默將卓犽扶到了床上,離淵拿出藥膏為花芊芊上了藥,房間里安靜得不像話。
今日的事恐怕已經打草驚蛇了,皇宮是不能再進了,那個關寧也沒辦法湊到西榕帝的跟前去,避免連累他,也是不能再用了。
距離極樂之宴已經沒多久了,再加上卓犽這個不穩定因素,想破壞姬星火的計劃,可謂是難如登天了。
見花芊芊和離淵都是一臉愁容沉默不語,秋桃低著頭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良久后,花芊芊突然蹙眉對離淵道:“阿淵,你可記得姬天辰今日對咱們說的話?他說他想幫弟弟,也想幫阿紫,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要幫咱們!”
離淵點了點頭,顯然也覺得這句話有些奇怪。
姬天辰口中的阿紫是冷閣主,他的弟弟是姬天辰,冷閣主為姬星火效力,可姬天辰這話聽起來兩人卻像是對立的。
當時覺得姬天辰因為心智不全,所以邏輯不清,表達有誤,可現在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花芊芊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重要的事,可始終隔著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
離淵道:“如果姬星火要在極樂之宴手,那定會天火閣的人提起布置永盛樓,也許我們反過來盯住天火閣,沒準會找到救西榕帝的辦法!”
離淵的話讓花芊芊眼前一亮,“你說的對,姬星火不可能明目張膽刺殺西榕帝,我們若能找到證據證明他要加害西榕帝,那這件事就迎刃而解了!”
說著,立即站起了,“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永盛樓看看!”
雖然事有了突破口,但天火閣的暗探一直在監視他們,讓他們行很不方便,離淵走到窗邊,想看一看那些暗探的況,卻在客棧附近的一條街道上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花芊芊也已經走了過來,順著離淵的目也看見了那個人,不由蹙眉道:“這人……好像是那個變臉的宮先生!”
雖然只匆匆見過一面,但花芊芊對這個人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因為那雙眼睛與小犽很像,讓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今天恰巧天晴,月十分明亮,更是方便了花芊芊的目跟隨。
“這麼晚獨自出門,還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有問題。”
秋桃有些不懂地問:“榕城沒有宵,這個時辰獨自出門也很正常吧,為什麼有問題?”
“咱們獨自出門是常事,他可不會。”
這宮先生邊簇擁的人很多,為了防止他傷,邊守著好幾個護衛,可現在那些護衛竟都不在。
花芊芊想起這人也會去參加極樂之宴,不由對他起了疑心。
馬上看向離淵,兩人同時微微點頭,立刻掉頭向門外走去。
出門前,離淵吩咐道:“阿默,你找機會引開那個暗探,秋桃,你照顧好小犽!”
“是!”
……
夜已深,臨街的店鋪大部分關了門,雖然宵取消,但街上的人稀稀拉拉,且幾乎都喝了個酩酊大醉,所以對其他人也不甚注意。
宮先生就那麼低著頭,他將黑的面巾向上拽了拽,腳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幾分。
來到一個街口,突然間一聲年輕子的尖自不遠傳出,附近的人全都不自覺地向天火閣的方向。
那些喝的暈暈乎乎的男人們,里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又是哪個富家紈绔又玩出新花樣了,有人忍不住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發泄對有錢人的不滿。
宮先生卻沒有被這個聲音所干擾,左顧右盼兩眼,腳下不停地繼續朝著小巷里面拐了進去。
但他沒有注意的是,兩道影已經遠遠地墜在了他后。
越拐越偏,這行人就更了,但是正好有一隊皇城司的刀衛巡邏過去。
宮先生靠在墻邊,屏住呼吸,讓自己盡量藏在影之中。
終于等到刀衛們離開,宮先生腳下更快,又拐了出去。
跟在宮先生后面的花芊芊有點兒氣,心想這宮先生這麼急是要去做什麼?
“你還好嗎?”
離淵快速問了一句,聲音很低。
花芊芊這些日子一直跟阿淵學習吐納功夫,雖不會功夫,但質已經增強了許多,調整好呼吸后便朝離淵搖了搖頭,“我沒事!”
終于,宮先生在一家已經上了板子的燈籠鋪子門口停了下來,再次左右看了一會兒,才出男人不常見的纖細手掌,在門板上重重敲了四下。
沒多久,一片門板挪了開去,昏黃的燈一下照亮了門前空地。
拐角的花芊芊二人靠在墻邊看著,宮先生好像說了些什麼,然后就進了燈籠鋪子。
但是僅僅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宮先生就從鋪子里出來了。
燈籠鋪子的老板,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搬著門板,里還嘟嘟囔囔的。筷書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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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辦法,誰讓人家客人給的錢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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