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
前廳。
葉洵與上云卿兩人正說著。
魏風從廳外疾步而來,臉上噙喜,“殿下,大將軍馬上就要到府中了。”
大將軍?
陸九淵?
葉洵眉頭微蹙,疑道:“因為馬掌的事?”
“沒錯。”魏風自顧自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如今秦王府客不多。
魏風和上云卿兩人都有了自己固定的位子。
魏風坐下后,繼續道:“殿下,您是不知道,今日父親將馬掌拿出來,大將軍不但非常認可,還說要來秦王府拜見您時,文武百的臉。”
“他們都震驚的難以置信。”
聽聞此話。
葉洵心中倒是沒有掀起多大波瀾。
馬掌是戰馬神毋庸置疑,若是陸九淵沒有這麼大反應,葉洵只能說他不識貨。
不過,陸九淵前來,對于葉洵來說是好事。
這相當于給他造勢。
畢竟這些皇子的考核期,才僅僅只有三個月時間。
每一件可以提升聲的事,都十分重要。
葉洵微微點頭,“好,那本王就在府中等他。”
今日,他還說帶上云卿出去一趟,改善改善伙食,培養培養。
事業重要,也不能落下。
不過,今日怕是去不了。
接著。
魏風繼續道:“還有,趙王確實是中人,除了您那兩萬余副馬掌外,其余皇子的東西一概沒收,今日四皇子和南宮夜兩人的臉,十分難看,沉了一早上。”
“不過他們也該生氣,畢竟他們不知賣出去多大臉面才搞來三千匹戰馬,還被趙王駁了面子。”
“這事放在誰的上都不好。”
昨日之事,就連魏風都有幾分同。
但沒有辦法,他們本就是對立的,王敗寇。
聽聞此話。
葉洵微微點頭,眉頭蹙。
他現在終于明白,為何歷史更迭,王朝更替是必然的。
耗......
這是一個永遠也避免不了的問題。
若是文武百全都一心為國為民,那大夏早已無敵于天下。
反之其他國家也樣。
但這是理想狀態,是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
就像現如今的大夏,所有人的心思全都放在奪嫡之事上。
長此以往,將消耗巨大的國力。
但現在這不是葉洵能夠改變的,杞人憂天沒有用。
只有先奪得太子之位,他才有資格考慮更多的事。
不過,葉戰此舉,令他頗為滿意。
葉洵端起杯盞,啖了一口,沉道:“看來老二確實實在,他對大夏的未來有著自己的想法,如此一來只要我們按照計劃走,他必然會支持我。”
“現如今,我們不必刻意拉攏誰,只需要老二,陸將軍,秦將軍,上大人這些有識之士認同我,便足夠。”
聞言,魏風點頭認同。
葉洵此話說的沒錯。
因為昨日他已將話跟葉戰說死。
他絕不會尋求五四王的幫助,此舉肯定有利有弊。
利便是這些有識之士的認同。
他們也清楚五四王對于大夏基的搖,只有壞,沒有好。
壞就是他們的錢得自己去賺,今后要拔出的刺,將超乎他們的想象。
畢竟他們這些人,可沒有能豪擲數十萬銀兩的世家。
葉洵這麼做,也是為登上太子之位考慮,未雨綢繆。
他可不想當上太子之后,還要制于人。
雖然做不到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但總歸不能授人以柄。
兩人正說話間。
魏無忌與陸九淵,還有兵部尚書高永昌從廳外而來。
本來今日魏無忌只想帶陸九淵一人前來,但兵部尚書高永昌非要前來,魏無忌實在沒有辦法。
因為這廝是八皇子葉山的人。
雖然葉山一向低調,也沒有做出什麼針對葉洵的事。
但這廝是實實在在的世家之人。
魏無忌對于這些世家之人,天生就比較反。
但馬掌一事,若是經過推廣,怎麼也要經過兵部,這是躲也躲不過的。
不過他與陸九淵之間的關系還可以,畢竟兩人同屬軍事領域,又都是位高權重,平日里的集比較多。
接著。
魏無忌三人廳,近上前來,齊聲揖禮道:“參見秦王殿下。”
葉洵站起來,輕聲道:“三位大人免禮。”
陸九淵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殿下,末將和高大人皆是為馬掌而來。”
“不知殿下可否為我們指點一二。”
葉洵微微點頭,“當然沒問題,這馬掌原本就是為我大夏鐵騎而制,兩位大人請隨我來。”
隨后。
在葉洵的帶領下。
眾人出了前廳。
今日流程倒是與昨日差不多。
陸九淵和高永昌兩人,分別測試了裝有馬掌馬匹的耐力,速度,穩定和馬掌的牢固程度。
其結果超乎他們的想象。
馬掌的穩定,要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穩固的多。
試驗過后。
陸九淵和高永昌兩人來到葉洵面前。
陸九淵是發自心的高興。
高永昌確是震驚大于興。
畢竟兩個人的心思有所不同。
不過葉洵并不在意。
高永昌越震驚,他越是高興,勢頭才越猛。
陸九淵沒想到,他與葉洵結仇后,這麼快便再次有了集。
當初葉洵對陸婉兒做出那種事時,陸九淵還真有一刀砍了葉洵的心思。
后來葉洵被廢,也算對他有了代。
再后來,前幾日在宮中,葉洵當著一眾權臣的面給他道歉,他便也沒那麼記恨葉洵了。
畢竟再怎麼說,葉洵是皇子,他是臣。
陸九淵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
而今日,他對葉洵的再次有了很大改觀,在他眼中,葉洵這馬掌對大夏鐵騎的貢獻是非常卓著的。
葉洵看向陸九淵,道:“大將軍,你覺如何?”
陸九淵笑道:“殿下,末將不得不佩服您的聰慧,馬掌要比末將想象的實用更強。”
聞言,高永昌也反應過來,笑著附和道:“大將軍說的沒錯,馬掌對于戰馬來說,堪比神,令卑職敬佩不已。”
雖然他不愿承認。
但馬掌的實用,確實超出他的想象。m.166xs.cc
接著。
陸九淵眉頭一凝,沉道:“殿下,只是馬掌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