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的辯解有理有據,然而卻并沒有因此取得俞花蓮的信任。
站在高,瞇起好看的眸子上下打量,繼而俯對神郁的上銳說道:“銳師兄,你怎麼看這不知死活的家伙?”
“是饒他一條狗命,還是……”
旁若無人的,出白皙玉手,做了個抹脖子的作詢問道:“還是直接送他上路?”
上銳今日在十八峰上丟盡了臉面,自是不想這里發生的事被外人傳出。
所以,從蘇寧出現的那一刻起他便了殺心,勢要守住他被靈溪無拒絕后的一狼狽。
“那就麻煩花蓮師妹了。”
眼綻寒,一閃而逝。
上銳裝作不經意的掃過蘇寧,影在原地消失。
再次出現時,他已恢復真傳弟子的傲慢與從容,鎮定自若的坐在半山腰的涼亭觀看著周邊的風景。
“要怪,就怪你來的不是時候。”
得到上銳的應允,俞花蓮二話不說,當即曲指彈出。
是半圣第五境中期的修為,要殺半圣第一境初期的“蘇寧”還不是易如反掌?
“你……”
瞳孔驚,眼角。
下意識的運轉丹田,電火石間,蘇寧腦海急速轉。
跑?
似乎無可跑。
先不說這是界主一脈的道渾山,是真傳弟子的地盤。
就說他半圣第一境初期的修為,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從半圣第五境中期的俞花蓮手中逃。
更何況上銳故意去了半山腰攔截,為的就是徹底斷了他的后路。
如此一來,前有狼,后有虎,對于冒名頂替宋明林的蘇寧而言,幾乎是翅難飛的必死之局。
反言之,若是為了保住小命而被迫暴份,俞花蓮一死,上銳就絕對不能留。
這一點看似可行,可實際上卻是引火燒之舉。
原因無他,兩大真傳弟子死于十八峰上,任蘇寧做的再怎麼天無,沈詞安都會第一個懷疑到他。
屆時,別說暗中接近靈溪了,不連累都算好的。
這是蘇寧不愿看到的結果,他接不了大半年的努力就此付諸東流。
“呼!”
鼻息加重,法則凝于掌心。
蘇寧仰頭退的同時,打算居中選擇,暫時將上銳和俞花蓮困住。
困住,不傷及二人命,待得他與靈溪相認后再從長計議。
至于十八峰上有沒有沈詞安布下的心神種子,他已然來不及全方位的檢查了。
只能抱著賭一把的想法去拼,去聽天由命。
“咔嚓。”
腳踩山石,蘇寧穩住形。
正當他握拳準備制服上銳和俞花蓮的時候,突然的,靈溪所在的大殿沖出一道模糊影。
那影速度極快,轉瞬來到蘇寧前,化作一位櫻杏眼,姿容絕麗的年輕子。
“去。”
袖籠揮甩,不見用法則,俞花蓮發的攻擊被便輕松瓦解。
“白,白紗師姐?”
不可置信的,站在階梯頂層的俞花蓮雙眸圓瞪,深意外道:“你怎麼會在這?”
界主門下真傳弟子排第五的年輕子一聲冷哼,踱步而下道:“我來找靈溪師妹喝茶,順便遵大師兄之令取回那本看完的“包羅萬象”。”
“倒是來的巧了,不僅聽到了銳師弟人肺腑的告白,還看到了你二人不問青紅皂白的就要取人命。”
“怎麼,
親傳弟子的命就不是命?”
“又或是在我道渾山上,在我界主一脈,你等真傳弟子已經到了無法無天完全不用講道理的地步?”
“轟。”
話音未落,半圣第八境初期的恐怖威赫然發,宛若長龍席卷一分為二。
一牢牢鎖定俞花蓮,一則竄虛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延至半山腰的涼亭。
“白紗師姐。”
臉發白,面痛苦。
先前還高高在上的俞花蓮軀微晃,嘭的一下半跪在地道:“花,花蓮知錯。”
“請,還請師姐手下留。”
白紗視而不見,無視后的蘇寧,淡然轉看向山腰道:“銳師弟,因一己之怒牽扯旁人,這并非真傳弟子該有的心,亦非我界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