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呢?”姜寧兮駐足,回了頭。
墨離梟角微揚:“可不可以幫我吹下頭發?”
“當然可以。”姜寧兮微微一笑,走過去拿出吹風機,上了電源。
墨離梟很識趣地將抱起,自己在椅子上坐下后,讓也落坐在自己的大上。
姜寧兮五指穿過他的發間,打開了吹風機。
給他吹干頭發,突然打趣地問:“我是不是很重?”
“不重。”
“假話。”
“那就是重要。”墨離梟對上的目,黑眸里著真誠,“你對我來說,很重要。”
姜寧兮心頭暖了暖,角微微上揚。
這晚他沒再要,只是摟著,讓安安穩穩地睡了一覺。
次日,他起了個大早。
他明明已經很輕手輕腳了,結果還是吵醒了邊的小人。
“你再睡一會兒。”他連忙俯去安。
姜寧兮睜著惺忪地睡眼,看著他,嘟囔著問:“你要去哪?”
“我要回春都,那邊的事還沒完。”墨離梟低頭吻了吻姜寧兮的額頭。
姜寧兮決定起床,親自送他出門。
墨離梟拗不過,只好依了。
將他送走,姜寧兮自己也去了醫院。
在醫院門口,遇到了請假回來的華宛。
“宛,你回來都不跟我說一聲。”姜寧兮故意嗔怪,實則心里高興得不得了。
這丫頭終于有空回來見了。
“昨晚我回來得太晚了,不想吵到你。所以打算,今早來找你,哪知道我倆這麼有緣,在醫院門口見著了。”華宛拉著姜寧兮的雙手,激地說道。
姜寧兮心疼地看著華宛,抬起手幫理了理被風吹的劉海:“你不僅曬黑了,而且還瘦了。在部隊里那麼辛苦,你就沒想過要回來嗎?”
“誰說我瘦了!”華宛擼起袖,拍了拍自己的手臂,“你看,我可壯了!”
“你看看你,都有熊貓臂了!”姜寧兮心疼地幫把袖放下來。
華宛笑著挽上姜寧兮的臂彎,接著說道:“你就別心疼我了,當兵的,哪有不吃苦的呀!這些都是我們應該承的。”
“那你這次回來,要待多久?”
“我請了半個月的假。”
“太好了,你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對了,我聽說,麗淳姑姑上醫院來鬧事呢?”
“沒事,我已經解決了。”
兩人有說有笑,往醫院里走去。
姜寧兮帶著華宛進了華傳志的病房。
華傳志看到華宛回來,高興地向華宛張開了雙臂:“宛,快過來,讓爺爺抱抱。”
“爺爺——”華宛撲華傳志的懷中。
爺孫倆抱過后,又閑聊了一會兒。
華傳志說著說著,突然聊到了華宛的婚事上:“宛,爺爺時日不多了,就想看到你和讓塵結婚。”
“爺爺,你又來了。”
“宛,爺爺這回是認真的,讓塵是個值得你依靠的人。”
“爺爺,我們聊點別的。”
“好……”華傳志憂心忡忡地轉開話題。
姜寧兮給華傳志做完檢查,便被華宛拉到了病房門外,小聲問道:“寧兮,我爺爺他得的是什麼病?要在醫院里住這麼久?”
“沒什麼大病,就是心事太重了。”姜寧兮回答道。
“什麼心事啊?”
“你的伯伯、姑姑們,要瓜分你爺爺的家產,你爺爺正傷神著,不愿意回元帥府去住。”
“爺爺這還好好的,怎麼就要分家產呢?”
“現在不分清楚,死后分會更麻煩。”姜寧兮直白。
華宛也懂這個道理,不嘆:“這下好了,本來和和睦睦的一家人,為了爺爺的家產,肯定會鬧得不和睦了。”
“宛,你……”姜寧兮突然想到了什麼,試探地問道,“你認識紫苜蓿嗎?”
“認識啊!我爺爺和叔爺爺年輕時的初,他倆曾經為了,大打出手過!”華宛闡述道。
“這事你都知道?”
“爺爺跟我說的呀!爺爺說,他這一輩子,最的人,就是紫苜蓿。”
“那這樣……豈不是對你的很不公平?”
“這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呀!我的幾個,跟我爺爺都是軍政聯姻關系,沒有什麼可言,基本上都是和離,沒有深仇大恨。”華宛很平靜地說道,似乎對這種事表現得習以為常。
“所以,這就是你一直不肯接沈讓塵的原因嗎?”姜寧兮反問道。
華宛頓時心虛地睞了姜寧兮一眼,立即將目投向走道盡頭的窗戶那邊。
窗外是一片湛藍,沒有白云,也沒有鳥影,純凈得像一面鏡子,卻也無法照的心思。
“宛……”
一個悉的男音響起。
還真是“想曹,曹就到”。
姜寧兮和華宛同時循聲去。
沈讓塵提著一個水果籃,懷里還抱著一束康乃馨,朝倆走了過來。
看到姜寧兮也在,他很有禮貌地點了下頭:“你好。”而后接著打聽,“我來看華爺爺,他在哪間病房?”
他一襲便裝,皮是好看的小麥,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還地著朗的帥氣。
“那間,你先進去看看,我還想再跟寧兮聊一會。”華宛指了指華傳志的房間。
沈讓塵點了點頭,轉朝那房間走去。
姜寧兮將目從沈讓塵的上收了回來:“你跟他一起回來的?”
“沒有啊!”華宛也納悶,“我一個人回來的,他什麼時候請假回來的,我還真不知道。”
“噢,我算是看明白了。”
“你看明白了什麼?”
“他喜歡你。”
“別鬧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他另有喜歡的人。”
“好吧!”姜寧兮微微聳肩,“我就不陪你閑聊了,我要去工作了。”
“那你要小心點,不要摔著了。”華宛輕輕地了姜寧兮隆起來的腹部,滿臉幸福地說道,“等我下次回來,我又可以收獲兩個我‘小媽媽’的小可。”
“你怎麼看出來是兩個的?”姜寧兮驚怔。
華宛角微揚:“別忘了,我也是醫生。”
“那你再猜猜,是男寶寶還是寶寶。”姜寧兮挑了挑眉。
華宛高興地比畫道:“又是龍胎,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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