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是護送著歌一起來,離開的時候卻只有夜瑾一個人。 .
所以他的速度來的時候快得多。
只用了二十日的時間,他回到了京城。
夜瑾離開京城的時候是深秋,回到京城時卻已經過了最寒冷的臘月隆冬,也錯過了這個國家的除夕年節。
不過對于夜瑾來說,年節慶祝什麼的并不重要。
夜晚,他悄無聲息地進了皇宮,徑自了含殿。
此時已是深夜,傾公主早已睡得香沉沉,不過夜瑾的到來還是瞬間讓醒了過來。
“夜瑾?”子的嗓音在夜里響起,帶著一種沉靜得讓人心安的氣息。
“嗯,是我。”夜瑾的聲音溫迎著。
當值的兩個侍都已經在隔間睡著,所以夜瑾大搖大擺地走進殿,走近床邊。
九傾睜開眼,黑夜仿佛也能清晰地看到男子清俊的眉眼,笑了笑:“辛苦了。”
辛苦?
夜瑾也笑了笑,毫地也不忌諱地了靴子床,半躺在傾旁,“辛苦倒是沒什麼,只是你想我了沒有?”
“想了。”九傾地低語了一句,慵懶地鉆進他的臂彎,然后把被子蓋在兩人的,“你要不要先泡個熱水澡?”
“不要。”夜瑾閉眼,著邊的溫暖,“我昨晚已經把里里外外都洗得很干凈了,服也是剛換了干凈的。”
九傾聞言失笑:“我不是嫌棄你沒洗,而是擔心你趕路趕得急了風寒,而且眼下還是寒冬,泡個澡會舒服一點。”
“我有功護,哪里會冷?”夜瑾說著,將臉越發埋進的肩窩,像是一只離家多日終于回到家的貓咪,“你不想問問我去邊關的況?”
九傾道:“應該很順利吧?”
“嗯。”夜瑾應了一聲,“很順利,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里?”
事辦完了,他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這個地方,因為知道九傾跟這里的父皇母后已經完全沒了,所以自然也沒有了逗留的必要。
九傾道:“年節已經過了,確實也沒什麼借口和理由再留下來,我們三日之后離開。”
而且只要夜瑾邊關的事進展順利,那麼奚家回到京城之后,必然知道應該怎麼做才是最好的選擇。
奚將軍對君王對社稷很忠心,但還沒到愚忠的地步,既然如今已知道帝王的猜忌之心和誅殺之意,他肯定想辦法保全自己的家族——
算自己能為君王社稷而死,也絕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妻兒和其他族人生命被無辜葬送。
所以,及時而退是最好的結果。
君王既無,便別怪他不忠。
三日之后?
夜瑾嗓音地應了一聲:“好,聽你的。”
兩人相擁著睡了一宿,度過了一夜好夢。
第二天一早,傾公主生病了,傷寒發熱,渾無力,咳嗽個不停。
這個消息瞬間驚了皇帝和皇后,以及太醫院一大票閑了很久的醫。
下朝之后,皇帝直接去了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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