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的好,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
紀敏這邊在包廂剛說完柳絮,門外靠著墻壁點煙的紀卓就看到了對方。
就在他們隔壁包廂,柳絮又在相親。
紀卓只看了柳絮一眼,低頭點完煙,就站直起邁步離開。
紀卓看到柳絮的同時,也看到了他。
柳絮表面無波無瀾,拿著筷子的手卻了幾分。
跟柳絮相親的是個富三代,人長得不錯,就是有些草包,三句不離他們家在白城基有多深。
“都說富不過三代,我覺得這話不準,你看我們家,這不就富過三代了嗎?”
“我知道你在這個圈子里是強人,但我也表個態,你要是跟我結婚,我希你就別再工作了,好好在家呆著當你的闊太太,再給我生一兒一。”
柳絮,“多闊?”
男人懵了下,沒聽懂,“嗯?”
柳絮面無表,不似姜迎的被生活打磨冷漠,而是天寡淡疏離,“能比做紀太太還闊嗎?”
男人反應過來,臉有些難看,“你,你不是沒看上他嗎?”
柳絮輕笑,“是什麼錯覺,讓你覺得我看不上紀卓,能看上你?”
男人一噎,本就難看的臉直接鐵青,“你看不上我跟我相什麼親?”
柳絮紅扯,“玩兒啊。”
聽到柳絮的話,男人猛地一拍桌子,“你有病吧?”
柳絮,“你有藥?”
男人被柳絮的態度氣得不輕,站起用手指著說,“你以為你在白城有什麼好名聲,天天相親,放形骸,被紀卓玩了大半年……”
男人正指著柳絮憤然地說。
柳絮抬眼輕飄飄地道,“相親不功就相親不功,你這樣沒品的。”
聞言,男人一口氣堵在口。
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罵了,好像是驗證了柳絮說的話,他沒品。
但是不罵,他這口氣又實在撒不出去。
就在男人糾結的時候,柳絮又淡淡地說,“紀卓在我這里當了大半年的備胎,都沒你跟我相親這半小時氣急敗壞。”
男人怒瞪柳絮,咬牙切齒。
過了一秒,男人收回指著柳絮的手指,轉憤懣離開。
男人一走,柳絮從手腕上取下一皮圈,抬手將散落的頭發扎了馬尾。
一系列作做完,柳絮拿起筷子夾菜。
吃了兩口,在余看到一個悉的影走過去時,提開口,“紀卓。”
紀卓子一頓,下頜繃。
數秒后,沒回頭,推開面前的包廂門走了進去。
紀卓推門進包廂,聶昭招呼大家轉場。
紀卓戲笑,“帶著三個孕婦轉去哪里?”
聶昭道,“回家,煲湯。”
聶昭是真格的,臨出包廂是給家里的傭人打電話讓煲點孕婦能喝得湯。
打完電話,聶昭著紀敏的指尖低聲問,“會不會吃醋?”
紀敏抬頭,眼底一片清澈,“你看我像是有病的樣子?”
一群人浩浩從包廂往出走,紀卓最后一個收尾。
他前腳走出包廂,后腳被一只手扣住手腕拉了隔壁包廂。
包廂里關了燈,漆黑一片。
紀卓蹙眉,不等他將面前的人推開,一張帶著清酒味兒的紅了過來,挲著他的薄說,“你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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