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惜懷孕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易言兩家,於是,易惜徹底被閑置在家了。
一開始是徐南儒讓不要太勞累,不要去公司,那會不肯,覺得自己完全如沒懷孕那會一樣輕如燕。可後來不知道他使了什麽法子,竟然聯合易城行一起“架空”,導致之後去公司的時候完全沒事做。
易惜被這一群人搞的沒了脾氣,最後隻好橫躺在沙發上吃水果、看電影,當個逍遙散人。
這,正坐著玩遊戲的時候門鈴響了。易惜以為是徐南儒回來了,嚇的把手機往沙發裏使勁藏。
“易姐,我去開門。”家裏請來的阿姨從廚房出來。
“噢,好,看看是不是徐先生。”
“好的。”阿姨走到門邊往貓眼上看了眼,“易姐,是你父親來了。”
易惜鬆了口氣:“噢,給他開門吧。”
阿姨開了門,易城行的影出現在門口。
“爸,你怎麽來了。”
易城行手裏提了一大袋東西:“這是林姨在家給你準備的東西,還有這個湯,現在就可以喝了。”
易惜:“又湯,我這兩喝很多補品啊,你們是不是想我胖死。”
易城行將手中的東西給阿姨後走過來坐下:“胖死?你不看看你現在的板,這麽瘦怎麽行。”
易惜:“哎……呆著不,又吃這麽多高熱量的東西,你放心,不出兩個月,我決定圓一圈。”
“我可跟你講,你這圓一圈也不夠。”
易惜見他又要開始數落了便無奈的蹭到他邊上去:“好了好了爸,我都知道,我一定多吃,然後生一個白白胖胖的不點行不行。”
大概道了孩子,易城行的臉上帶不自的帶上了一點笑意:“這孩子生出來隻要不跟你一樣調皮搗蛋就行。”
“瞧你的,這孩子要是有我一半風範絕對是人才好不好。”
易城行賞了一個白眼。
易惜得意洋洋的笑了笑,突然道:“爸,你真的都沒聯係蔣……阿姨了?”
前段日子,易城行喝了點酒後跟了關於離婚前前後後所有的事,也很沉重的跟道了歉,還自己不配當個父親。當時易惜沒喝酒,但是也在他麵前哭一團。
再後來,這件事兩人便當它到此為止,都不再提了。
今易惜突然又起來,易城行有片刻的愣神。
“易雲釗有能力在國外混,我也給了明麗不的財產,他們會活的很好。”
“那你呢,爸。”易惜往後一靠,故作輕鬆的道,“我可不想你老了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為了他兒子騙了我這麽多年,怎麽對得起我的信任?”
易惜知道易城行這人眼裏容不得沙子,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麽幹脆的離了婚。
“那……那要不要再找個漂亮阿姨結婚?”
“嘿你這孩子!”易城行惱怒,“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什麽漂亮阿姨,長這麽大了還沒個正形!”
易惜吐吐舌頭:“那我還不是為了你著想嗎,怕你老了孤單……還是,其實你心裏還是想著蔣阿姨的。”
易城行瞪了一眼:“你話怎麽這麽多呢,啊?”
“好好好,我不我不,我相信你,你現在也算是鑽石王老五了,姑娘那還不是群群的來,不過好了啊,絕對絕對不許找個比我年輕的。”
易城行被易惜的胡八道氣的不行,剛想開口再罵兩句時門卻被人開進來了,兩人的注意力霎時放在了進來的人上。
易惜:“徐南儒,你回來了。”
徐南儒對易惜點點頭,然後換了拖鞋進來:“爸,你也在。”
易城行回頭瞪了易惜一眼,起:“我就是來看看,既然你回來了,我就先走了。”
徐南儒:“我送您。”
“不用,司機在樓下等著。”
易城行走了後,阿姨也把熱好的湯端出來了。
“易姐,可以喝了。”
易惜苦了臉,對徐南儒招招手:“你快來喝湯。”
徐南儒最近下班特別準時,他換上了家居服後坐到邊上,“這是給你喝的,不是給我喝的。”
易惜:“我又不是坐月子,喝這些幹什麽。”
徐南儒:“你瘦,快點,吃了。”
易惜:“我都快喝吐了,還有啊,我最近真的好無聊,大家都上班,就我一個人閑的要命。”
徐南儒:“你這麽讓我想起子佳昨的電話,我們回言家住一段日子,陪你。”
“陪我?”易惜眼睛一亮,“好啊。”
徐南儒:“你願意的話我們就回去住。”
“不過你家人都在吧,這樣會不會很恐怖?萬一我被養的更胖了怎麽辦?”
徐南儒發現易惜對胖這件事真的非一般的執著,他無奈的攬過的肩頭:“胖點可,你胖點也好看。”
易惜:“你在哄我?”
“我在實話。”
“聽生完孩子暴增重的人不,到時候你可別嫌棄。”
“我不會。”
“你的意思就是我肯定暴增重咯?”
“……你生完一定麗如初。”
易惜橫了他一眼,從他懷裏爬出來去端湯喝,邊喝還邊嘀咕:“最近越來越油舌了,老師你是從哪裏學壞的。”
徐南儒:“???”
**
兩人原本住的地方離言家公司很遠,所以住到相對近很多的言家對兩個人都有好。於是第二,徐南儒就開車帶著易惜一起回到了言家。
“舅舅你回來了!舅媽好~”兩人一下車,就有個不點撲到了徐南儒邊。
易惜蹲下了不點的臉蛋:“容容,更漂亮了哈。”
“媽媽舅媽最漂亮。”容容仰著頭朝笑,“容容也是這麽覺得的,舅媽是容容看到的最漂亮的孩子。”
徐南儒平靜的臉出一點笑意:“孩子很甜。”
易惜被誇的心花怒放,聽到他這麽忙道:“孩子的話都是真的,不是甜,是真的這麽想的。”
徐南儒揚了揚眉。
易惜見他這意味深長的樣子,邊去他的臉:“什麽表,我的有錯嗎?”
徐南儒淡定的偏頭看了一眼:“你都對。”
言行之和葉子佳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麽一副場景,徐南儒在兩人麵前一向冷的像塊冰似的,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表。
他們看了看徐南儒,再看看易惜,心中同時歎。
易惜真乃神人。
“南儒,你們到了,快進來吧。”葉子佳笑著走上前。
易惜見有人來了便把手放下了:“葉姐姐,言先生。”
“先把行李放到房間去吧,”葉子佳回頭了一個家裏的傭人幫忙,然後才上前拉著易惜的手往裏走,“你懷孕了不好吹風,現在氣可冷著呢,趕進來。”
今家裏的長輩不在,所以易惜也不用跟誰去問好,進門後直接和葉子佳坐在沙發上聊,徐南儒也沒閑著,跟著行李進了房間後便幫把東西都收拾出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易惜發現同桌的還有一個陌生的孩子,坐在言行之邊上,文文靜靜的,很乖巧的樣子。
“看什麽,多吃點。”徐南儒給夾了口菜。
易惜看著眼前堆的如山高的蔬菜和類:“我吃不下那麽多……”
“乖點。”
易惜撇了撇,心不甘不願的開始吃。
過了一會,的把自己眼前的吃的往他碗裏夾。不過立刻就被徐南儒發現了,於是又很慫的把筷子回來。
委屈的吃著飯,抬眸間,易惜發現對麵的孩子正新奇的看著自己。微微一愣後大方的朝笑了笑。
孩有些的回應了一下,然後又拘謹的低頭吃飯去了。
晚飯後,易惜跟著徐南儒回房間。
“誒,剛才跟我們同桌吃飯的孩子是誰啊?親戚?”進了房間後,易惜終於忍不住問了。
徐南儒將攬到床上坐下:“不是,是言行之的未婚妻。”
“啊?”易惜有些驚訝,“我是聽言家大爺還沒娶老婆,不過……倒沒想到是他未婚妻。”
不是易惜覺得他們不般配,隻是那個孩一直有些戰戰兢兢的樣子,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徐南儒:“是爺爺戰友的孫,因為長輩間曾經定下了過婚約,所以他們倆十多歲起就有這層關係了。”
易惜倒吸一口涼氣:“老古董啊,什麽年代了還搞這玩意,那他們兩個也太慘了吧?”
徐南儒:“不見得。”
“什麽意思?”
“你怎麽知道他們不喜歡對方?”
“也是喔。”易惜好奇的湊到他前麵,“那他們喜歡對方嗎?你哥哥喜歡那個孩子嗎?”
徐南儒瞥了一眼,手抵著的額頭往後推了推:“你這麽好奇別人的事做什麽。”
“大概是我太無聊了?”
徐南儒微微瞇了瞇眸,欺到上:“那我們做點有聊的事?”
易惜雙手抵在他前:“你想幹嘛,我警告你啊,醫生了什麽都不許幹。”
易惜防備的神太明顯,徐南儒笑了一聲,敲了敲的腦袋:“你這一副我是狼的樣子是怎麽回事。”
“難道你不是嗎!”
徐南儒頓了片刻:“有那麽明顯嗎。”
“有!”
徐南儒扶額,有點無奈的起:“好,那我帶你去洗澡,什麽都不幹,好不好。”
易惜起來坐在床邊,兩隻細晃來晃去。見徐南儒進浴室要給自己放水了,突然又道:“真的什麽都不幹啊?”
徐南儒腳步一滯,回頭看:“恩?”
“不幹就不幹,你確定不再哄哄?”易惜低著頭玩手指,“我跟你講哦,不定你求求我,我會給你親一下。”
餘看到男人的急速前進,易惜一抬頭,就見一個影下來,然後瞬間就被橫抱起來了。
“啊!你幹嘛!人家這樣會害誒!”易惜故意嗲聲嗲氣的捶他口,“老公壞壞,又要玩把戲。”
徐南儒腳下又是一個踉蹌,饒是聽了這麽多回“你壞壞我壞壞”,徐南儒還是沒能免疫。
他將抱起了浴室,給放了熱水,了服。
易惜懷孕也不過兩個多月,現在的型完全看不出肚子裏還有個生命。姣好的明晃晃的在眼前,徐南儒自知對自控能力沒那麽強。
“自己洗,我在外麵等你。”
“討厭,不是帶我洗澡嗎,你不服算怎麽個回事。”
徐南儒低眸看著浴缸裏人,忍了又忍:“你故意的是不是?”
易惜歪著腦袋,一派真:“徐老師你在什麽呀,我隻是要跟你一起洗澡,我故意什麽了呀。”
徐南儒冷清的麵容在蒸騰的霧氣中顯得異常好看,易惜嘩的一聲從水裏站起來,漉漉的撲在他的襯衫上。
白襯衫浸了水,慢慢變得明。
“呀,你了。”
徐南儒:“……”
“幹脆到底吧。”
易惜幹淨利落的了他的服,一邊還一邊兮兮地迷著眼睛。徐南儒失笑,他現在真想那個鏡子給自己照照到底是誰“壞壞”。
徐南儒最後還是妥協了,他用了全的力氣克製住自己的,幫這個“壞心眼”洗了頭又洗了澡。
最後兩人換上了浴出了浴室。
徐南儒拿了個吹風機準備幫吹頭發:“坐過來點。”
易惜從床頭挪到了床尾:“吶,徐子,熱風伺候。”
徐南儒麵無多樣的緒,一本正經道:“知道了太後。”
易惜見他這麽配合笑的仿佛一個二傻子。
“太後你能別笑了嗎。”
“哈哈哈怎,怎麽了徐子哈哈哈哈。”
“沒怎麽,就是想你安靜點。”
“喔沒問題!”易惜做了個封口的作,然後乖乖撲到他腰上,閉著眼吹頭發服務。
隻是……好像有點硌得慌。
易惜又默默的起來了,盯著某人的某看,見到某個帳篷沒有消下去的姿態後便開始反省……
剛才是不是太過分了?
“那個,你還好嗎。”
徐南儒低眸看,隻見後者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分明是素著一張臉,可是卻橫生。
“你呢。”
“我……我錯了嘛。”易惜再次深刻反省了下,突然手探進去……握住了。
徐南儒猛然一滯:“易惜!”
易惜手上了下,在熱風轟鳴聲中聲道:“要不,我幫你好不好。”
拿開他手中的吹風機,一把把他拉到床上坐著。
易惜本來就不是什麽正經孩,跟林敏一起看過的片子算起來也不下幾十部了,隻是兩人特別默契,每次到片中人要給男人用那啥的時候都會瘋狂快進,易惜覺得那看著特別惡心。
可是……此刻想到自己要給徐南儒的時候,好像不會惡心,還有種,心要跳出來的覺。
徐南儒見趴到那個位置的時候也突然反應過來要幹什麽了,一時間,他的太凸凸直跳,間竟幹的要命。
“我,我第一次啊,你要是疼,告訴我。”
徐南儒聲音低沉而喑啞:“你確定?”
“我確定!你別怕啊,我輕輕的。”
“……”
到底,誰在怕。
如想象中一般的熱暖,口腔很,幾乎彈不得。
易惜的眼中出一淚花,此時此刻,特別後悔沒認真看片中的技巧。
可隨意的作也讓他忍不得。他咬牙關,額頭滲汗,可那種刺激似從脊椎尾開始,一波一波,讓人承不住。
隨著時間的流淌,他抑製不住的聲音還是從間發出,低沉、短促,讓易惜格外有就。
而這種讓人心跳加速的就讓就算再不適也要堅持下去……
後來,在腮幫都開始發酸的時候,終於聽他悶哼了一聲。
一切,噴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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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最長的一章了,哈哈哈哈哈,是不是給我一個麽麽噠!
(一句,不久後的某章還有一輛福利車,到時候會提前吱一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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