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蔡秀麗不想再跟向三郎過下去,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謀財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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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向三郎,卻是要趕盡殺絕,毫不顧夫妻恩,連岳父岳母也不放過。
蔡秀麗心都涼了,懊惱當初怎麼會選擇如此禍害。
翌日,貨船到了碼頭,屠五跟鐘遲先把向家三人扭送到府,蔡家作證。
如此謀財害命的重罪,秋後斬也不為過。
跟蔡家也到了分別之時,蔡秀麗握著屠五送的玉穗子,神哀婉。
一步錯,步步錯,是自己浪費了最好的機會,導致如今,再無挽回的餘地。
屠五在碼頭上相送,想想還是取出幾錠銀子。
“娘子早日回鄉,與父母兄嫂團聚。這點盤纏是小小心意,往後餘生,各自珍重。”
他如此面,蔡秀麗不是胡攪蠻纏之人,只得含淚道:“多謝屠小哥一路照拂,也你能找到有緣之人,幸福安康。”
蔡母跟蔡父在後面看著,萬般可惜。
明明差一點,那個康慨可靠的年輕人,就要為他們的婿了。
可能萬般皆是命,無緣無分,終究一場空。
送走了蔡家,又打發了向家,屠二實在覺得無聊。
好在,這地方距離海州已經不遠,到了地方歇息一下,繼而趕往海島,一路枯燥總算能落下帷幕。
數日後,貨船慢悠悠地到了海島的碼頭。
跟樊梨梨離開之前相比,這裡的確大變樣,到寬敞明淨,石橋彷造大靖的風格頗為雅緻,不遠高聳的塔樓宏偉壯觀,能給近海船隻做出指引。
只是,這座島才剛剛發展起來,還沒有過往船隻停靠,顯得頗為落寞。
船剛靠岸,屠大娘和應大娘便帶著孩子們趕了過來。
蛇子也在其中,圍在樊梨梨邊笑鬧,又找胡定仙撒蹭蹭。
雖說一路辛苦,可總算是平安無事,順利抵達。
到了北面,果不其然涼爽許多。
這裡也正在修房子,都是大靖的樣式,多以土木為主,有竹屋。
屠大娘領著眾人,先往自家的院落去。
工匠們按照屠家的要求,先修了一座佔地極廣,高雅緻的院子。
宅院白牆綠瓦,以假山,溪流,竹林奇石等分隔開來,將彼此間的大門打開,便是相通,若是關上,那便又是私的小院落。
每個院子自帶花園閣樓等,院中房屋眾多,足夠一大家子每天換著住。
眾人到走觀看,驚訝不已。
就連樊梨梨自個都驚呆了,離開前,北邊還是荒蕪之地。
如今不但這裡修建了宅院,連預計要修街道的地方,也有好些屋子正如雨後春筍一般拔地而起。
屠沉慢慢跟在樊梨梨後,解釋道:“從驃甘國和其餘鄰國,找了數万民工匠,才能在短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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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梨直咂舌,“那豈不是花了不知多銀子了?”
“工錢低,伙食方面,自給自足,也還好。”屠沉本想帶樊梨梨去看看農田和畜牧場,奈何小梨子在各大院落間來回穿梭,怕是待會要累得不能彈了。
樊梨梨實在很喜歡這座大院子,那極特的九曲長廊,廊下掛著雅緻燈籠,長廊兩側是竹林和奇花異草,偶爾路過池塘,荷花正盛開著,錦鯉擺尾游。
放到現代社會,說是個要收費的大公園。
能在這種海島之上,住進這樣的院子,是樊梨梨做夢也不敢想像的。
院落基本已經分配下來了,樊梨梨小夫妻倆自然是單獨的院子,樊老爺就在隔壁,有樊管家和林媽媽等老伙計相陪。
等安頓下來後,樊梨梨立馬著手於改造院子。
從空間裡取些花花草草來栽培上,再把島上一些果子樹移栽到院子裡。
雖然島上也有果園,可是放在院子裡的,那覺可不一樣。
再來就是藥材,也可以放些在院子裡,既能捕蚊子捕蒼蠅,又能發出奇異香味以驅趕某些蛇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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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梨實在是怕蛇,每個院子跑了一圈,讓大家把“蛇滅門”和“重樓”這兩種草藥栽到地裡。
屠馨月也正擔心這事,畢竟島上多毒蛇,可家裡老人孩子又多,要是不種點驅蛇的東西,總也不安心。
花了好幾天的功夫,樊梨梨總算把院子改自己想要的模樣。
在角落裡種幾棵桂花樹,附近撒一片月季花種子,再在院子四角種上楓樹和槐樹等。
但願島上的氣候,不會讓這些樹木早早夭折。
等屠沉忙完手頭里的活,發現院子果然已經大變樣。
今日沒吃大鍋飯,屠沉忙裡閒,從海裡撈了兩條魚,還找了幾個海螺,專程帶回來跟樊梨梨分。
北面宜居,相較之下氣候溫和些,屠沉一進院子,就听到泉水潺潺流聲,鳥語花香,清爽之風撲面而來。
樊梨梨正擺弄一盆薄荷,看見他拎著魚,笑道:“正好今晚來吃冷鍋魚吧,好久沒兩人一起吃頓飯了。”
屠沉先把魚拿進廚房,而後出來陪樊梨梨坐著。
“岳父不在?”
“爹爹跟老爹一起,大清早就出海捕魚去了。”樊梨梨微嘆。
那兩位老人家都沒來過海島,對大海好奇嚮往得很,所以一大早就跟捕魚的船跑了。
樊梨梨擔心他們被曬傷,特地拿了防曬油去,結果他們也不用,還發出豪言壯語,說男子漢大丈夫,用不著這些。
樊梨梨只好默默由他們去,只把治曬傷的膏藥准備上了。
屠沉倒了碗酸梅湯,一口下去,渾熱氣好像都消退得乾乾淨淨。
他又道:“二哥打算辦個小學堂,先教孩子們繼續讀書認字。”
島上沒有教書先生,可是自家的孩子,還有那麼多伙計的孩子,說幾十個。
屠二沒事的時候就教孩子們唸書,要是有其他事,再空辦了就是。
樊梨梨道:“三姐也打算休息一陣子,以前開飯館的時候,天天累得不人形。”
應大娘還是乾起養蜂的老本行,屠大娘一般照看孫輩們,空了就去幫忙。
這兩位老人家也到了頤養天年的年紀,除了孩子們的婚事外基本不愁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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