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冷冷的看了眼朝他們這邊飛掠而來的韓墨和姜云霓,然后沉聲對邊的陳章飛問道:“你看仔細了,可是他們兩人?”
陳章飛看向姜云霓的目中滿是恨意,他輕輕點頭,咬牙道:“絕不會錯,就是他們,那個丫頭就算化灰燼,我都認得!”
“好,看我今天怎麼幫你出這口惡氣!”
吳越傲然一笑,然后沉聲道:“來者止步,馬上束手就擒,如此我還可以饒你們不死,否則,殺無赦!”
然而韓墨和姜云霓卻仿佛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似的,還是繼續朝他們這邊飛掠過來,最后停在了他們三人前方百丈之外。
“小賤人,沒想到你居然還敢追在我后,呵呵,你應該沒想到我的幫手這麼快就來了吧?”
陳章飛看到姜云霓之后,怒火立刻就涌上心頭,他冷哼一聲,開口嘲諷姜云霓。
姜云霓的櫻邊綻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毫沒有因為陳章飛的辱罵而氣,只是輕聲道:“你這個拋棄手下,獨自逃命的人,又有什麼本事在我面前囂張?你莫非忘了先前被我打得倉皇而逃的樣子了?你那兩個手下可因為你丟下他們逃命已經死道消了!”
“哼!你這是在信口雌黃,他們兩人就是因為修為太差,所以沒能逃掉,與我有什麼關系?”
陳章飛聽到姜云霓的話之后,立刻開口辯解,若是這件事傳回碧水城,他搞不好就要遭城主的責罰。
碧水城主當初曾經立下規矩,城中修士,與人鋒,絕不可拋棄同門獨自逃走,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如果被城主知道陳章飛扔下那兩個修士獨自逃走的事,他最都要被關個一年半載,到時候修為搞不好就真會遠遠落在金長空后面,再也無法爭過他了。
“陳章良,那個丫頭說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吳越冷哼了一聲,然后沉聲道:“這件事你若是不能解釋的話,回去之后,我就會稟報城主!”
“誤會,都是誤會,吳城主,等會你只要將這丫頭擒住,我有法將煉制你的奴仆,任由你驅使,就當做我的是一點心意了!”
陳章飛連忙轉頭看向吳越,然后對他陪著笑臉。
此刻他心中卻萬分憋屈,當初他想擒住姜云霓,正是想用這種從上古境里得到的法來控制姜云霓,讓變自己的奴仆,如今卻要含淚將這種法獻出去了,否則本堵不住吳越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也可以幫你遮掩一番!”
吳越聽到陳章飛的話之后,頓時眼前一亮,然后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從陳章飛和金長空邊走了出來,朝姜云霓沉聲道:“小丫頭,你若是現在束手就擒的話,我可以立下天道誓言,讓你邊那小子平安離開此地,絕不會對他出手,但是你若干負隅頑抗,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若是一般的修士,聽到了吳越的威脅之后,必定會六神無主,說不定為了讓邊同伴活命,真會放棄拼死一戰的打算,束手就擒,為吳越的階下囚。
然而姜云霓聽到了他的這番話之后,櫻邊卻綻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韓墨的實力遠在之上,甚至就連偽.萬象境修士都不是他的對手,對面的真.萬象境修士居然用韓墨來威脅,簡直會讓人笑掉大牙。
“小丫頭,你笑什麼?”
吳越沒有等到姜云霓認輸,然后就看見姜云霓俏臉上滿是笑意,甚至還忍不住抬手捂住了櫻,仿佛已經忍耐得極為辛苦。
他完全想不明白姜云霓究竟在笑什麼,因此皺起眉頭,朝姜云霓怒吼起來。
“自然是笑有些人自不量力!”
姜云霓轉過螓首,嫵的看了眼韓墨,然后這才將視線轉到了吳越他們的上,冷哼道:“你們若是想用韓公子的命來威脅我,那就盡管試試好了!”
“哦!”
吳越聽到姜云霓的話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轉頭看了眼韓墨,眼中不由浮現出疑之。
明明對面那家伙只有紫府境修為,這個丫頭卻為何如此篤定絕不會被威脅,難道說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其實并沒有多麼親近嗎?
想到這里,吳越的眼中不由浮現出一抹了然之,仿佛他已經弄清楚了韓墨和姜云霓之間的關系。
“呵呵!看來這小子在你心中也并沒有多麼重要,也罷!我就將他放在一邊,先將你擒住再說!”
吳越放聲長笑,然后抬手從納戒上過,一柄仿佛涌著金烈焰般的長劍赫然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揚起長劍,輕輕揮了兩下,然后一團團燃燒著的金烈焰從劍刃上綻放出來,仿佛火焰流行般劃過云層,落在了地面上,直接將一片樹林點燃。
姜云霓傲然一笑,也將長劍取出,然后沉聲道:“碧水城的偽.萬象境修士稀松平常,不知道你這個真.萬象境修士的實力怎麼樣?”
“那你就來試試好了!”
吳越悶哼一聲,接著一步邁出,他的形在瞬間就化了一道金的芒,筆直朝姜云霓沖去,速度快點極點,幾乎讓陳章飛與金長空都未能反應過來。
只是一瞬間,吳越的形就出現在姜云霓的前方,他上似乎還殘留著金的烈焰,然后迎著姜云霓一劍斬出。
劍刃上立刻激出一陣陣如同狂風激般的呼嘯聲,接著一道道仿佛由金火焰凝聚而的鎖鏈從劍刃上綻放出來,不斷朝姜云霓蔓延過去,眨眼間就如同一座金的牢籠般,要把姜云霓困在里面。
姜云霓面對吳越施展的神通,俏目中戰意正在熊熊燃燒。
低喝一聲,然后雙手握長劍,催萬象天里蘊藏的靈氣,迎著這座金的火焰牢籠狠狠劈出一劍。
一道道青厲芒從長劍上綻放出來,最后凝聚凌厲無比的劍氣,狠狠朝燃燒著金火焰的牢籠劈了過去。
轟!
隨著一聲巨響,半空中發出一圈圈金的漣漪,這些漣漪所過之,立刻將云層蒸騰湮滅,擴散至千丈方圓之后,漣漪才逐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