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司墨寒有個追求者,段夕月是吧?”
“沒錯。”
“你把段夕月找來,我要跟見面。”
……
奢華且蔽的包廂。
“殿下,您找我是想做什麼?”段夕月端坐在德華面前,說。
“我們做筆易吧,你得到司墨寒,而我,得到慕。”德華幽藍的冷眸微瞇,說。
“你以為我不想麼?”段夕月自嘲的笑了笑,“可是談何容易?”
司墨寒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麼?為什麼眼里只能裝的下慕,卻沒有自己的影子!
“我會幫你。”德華遞給段夕月一個冰藍的藥瓶,“只要把這藥讓司墨寒聞了或者是喝了,就能讓人產生幻覺。”
“他會把他看到的人當他最的人。”
“也就是說,只要司墨寒聞了或喝了這藥,只要我出現在他面前,就能讓他誤以為我是慕?”段夕月擰眉,說。
“沒錯。”
“你這不是讓我上趕著當替麼?”段夕月冷笑,“就算是司墨寒把我當了慕,那又能怎樣?又不能讓他死心塌地的上我,卻要委屈我被當別人。”
德華眸底滿是輕蔑,“你的胃口倒是不小。”
他都沒想過讓慕短時間上他。
段夕月倒是敢想。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拆散慕跟司墨寒,只要讓司墨寒把你當了慕,跟你一夜沉淪,我會事先準備好各大記者蹲守在外面,就等著第二天一早將你們共度酒店的事報導出去。”
“等做完這一切,全國上上下下都會知道司墨寒跟你睡了。”
“你覺得到時候慕還能心安理得的跟司墨寒在一起麼?”
據這段時間的接調查,德華清楚,慕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對司墨寒忠誠,自然也會要求司墨寒對忠誠。
倘若是發現司墨寒跟別的人有染,還鬧得人盡皆知,又怎麼可能接納司墨寒。
這破了的鏡子,就再也難以重圓了。
“那好。”段夕月握了那瓶藥水。
哪怕得不到司墨寒的心,先得到他的人也行。
畢竟,自己苦苦的暗了他那麼多年。
也算是不給自己留下憾了。
……
司家老宅。
“,我們過幾天要去海市了。”慕陪在老太太邊,“我要去海市讀博,在那邊也給寒寒治療下。”
“,我舍不得你們啊。”老太太依依不舍的握住了慕的手,又握住司墨寒的,“你們倆都走了,就沒人陪著我解悶了。”
“等您方便的時候也可以去海市來找我們啊。”慕笑著說,“等到周末的時候我們可以回來看您的,現在通那麼方便。”
“你說的也是。”老太太嘆了口氣。
也是希墨寒的病可以快點好起來,活的長長久久,跟倆人幸福滿的過下去。
此時,管家過來匯報著,“老太太,段小姐來了。”
“段丫頭啊……”老太太嘆了口氣,“把喊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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