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悠皇后,嫻妃娘娘蘇沐月早已經被打冷宮將近兩個月,這兩個月皇上甚至連見都沒見一面。
人人都說這蘇家出來的閨已經站不住腳了,沒看著這蘇家也破敗的不樣子,自從姐姐蘇惜葬火海之後,蘇沐月也一蹶不振,每天只在宮中綉繡花,唱唱曲兒,甚至跟著宮裏而學學彈琴。
而他那個老父親也只是進宮見了幾回,便不再來了,聽說也是被皇上嫌棄。
宮中都是個勢利眼,本來的第一個做妃子的娘娘應該是好生靜養的,可是這麼快失去了寵,估計以後也沒有翻的可能了,所以那群人雖然不敢太懈怠,卻也收起了本來的好興緻。冷言冷語說不上,但是木著一張臉,要是夠的。
「我這姐姐要走可真就是一走了之,也不知道是去哪裏過好日子了。」蘇沐月自言自語道。
才不相信蘇惜那個人真的會葬火海,就憑和墨玄瑾。兩個那麼明的人怎麼。會背著皇帝直接害死,估計肯定是跑到哪裏去了。
自從皇帝跟表明了態度之後,就對這個皇帝失去了任何的希,蘇沐月做別的可能不行,但是識實確實是排在第一。
不過今日膳房送來的菜食又是比之前差了一些,之前好歹還有四五個菜,今天直接變了,只有三盤菜和一碗湯,而且湯還有些冷了。
這宮中真是會見人下菜碟,失去了皇上的寵,就連一個妃子,都吃不飽了嗎?
蘇沐月皺起了眉頭,把旁兩個呆立在一旁的侍趕出去之後,把食盒打開,看著有些微微冷掉的飯菜,嘆了一口氣,盛了一碗熱飯,準備吃上一些。
我就在這時忽然聽到自己柜子,後面好像有些東西,難道是這宮中竟然鬧了老鼠,就算自己現在是在冷宮之中,這堂堂皇妃的宮中說是有老鼠說出去可不是要貽笑大方的。
像說皇帝那麼好面子的人,肯定不允許這種表面上的虛禮不對。
有些好奇,鬼使神差地放下了筷子想走過去看個究竟,可是剛走到桂子後面,手腕就被人捉住,接著被人拉到角落,捂住了。
「嗚嗚……」
「噓。」
蘇沐月當場就閉了,不敢再掙扎,萬一這個人是來殺人滅口或是特意來殺的,可不能激怒他。
「你是嫻妃,蘇惜的妹妹?」
蘇沐月點點頭。
於是覺到後那個人慢慢把手放輕。
阿五是墨玄瑾留在宮中的探子,早就知道沒選幾個蘇惜是去了東華國,但還是要留下一部分人在北悠國或者是皇宮裏傳的消息,於是自己一直在宮門裏做著茶室普通的太監。
今天自己跟著墨玄瑾上了戰場,了傷有殘疾,所以這輩子也沒有辦法生兒育,索,做了探子混進宮,來把握到更核心的消息。
可是剛剛才聽說了皇帝,竟然私下還東華送了一封信,他想在半路的時候打聽一下卻被人發現了你有追蹤沒有辦法才逃到了這裏這後宮之中雖然院子比較多,但是也不能隨便哪個地方都去,無奈之下只能選擇這個和蘇惜墨玄瑾有牽扯的人。
「我是墨玄瑾的人,你不要聲張,如果你要是想告訴別人的話,我不介意得罪蘇惜,讓了你這麼一個妹妹。」
蘇沐月看見他架在一旁的長劍,討好地點點頭:
「我不說話,你別殺我。」
「我現在是在冷宮裏但沒人過來的是你,突然過來我才嚇了一跳,你是誰跟我都沒關係。」
阿五點點頭,他悄悄的走到窗邊,把窗戶都關上。
「那個,你是墨玄瑾留在宮中的探子?」
蘇沐月試探問道。
阿五沒說話。
「你可知道墨玄瑾和蘇惜是去了哪裏,他們怎麼一星半點的消息都沒有,我就是怎麼托我爹打聽都打聽不到。」
「無可奉告。」
蘇沐月對他這種態度倒是毫不介意,比他更冷著臉的那個大有人在呢,何況這是個案累又不是真正的奴婢,沒什麼可生氣的,不過還是不死心,繼續問道:「你是來我這裏躲著人的嗎?可是宮裏又出了什麼事?」
阿五本來不想說話,但是轉頭一想,這個人或許有利用的機會,於是說道:「皇帝私下派人去給東華國送下了一封書信,而你的姐姐正是在東華國。」
「什麼?」
蘇惜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去了東華國?從小就長在北悠在東華舉目無親的,就這樣過去是不是也太冒失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皇帝派人去東華國,表面上是求和往,實際上是去針對墨玄姐和蘇惜?」
阿五道:「有可能而已,所以才要問個明白。」
「本來想著若是你在宮中和皇帝說話更加容易可是現在你靠近皇上的機會還沒有我多,就更不要提這些東西了。」
話糙理不糙,現在皇帝的後宮還不充實,你就是那麼幾個人,就算是艾倫這天來的話,一周也能來他這裏一趟已經足足有一個月沒見過皇帝了,種種跡象都表明皇上是厭棄自己。
蘇沐月真是過不慣這種生活,以前在家裏的時候,雖然條件沒有在皇宮裏這種富貴,但是好歹自己也著人的追捧,出門在外也同樣的自由。
再加上長相其實又不差些什麼,當時在京中還是很人追捧的。
可是自從了宮,倒是把從小都沒吃過的苦全都吃了一遍。
「我是沒有什麼機會接近皇上,可是是一旦我有機會了,我知道的不就比你多,你就不想讓我幫你打聽打聽嗎?是我向墨玄瑾賣個好,讓他知道我在這陪優博替他賣命,過得有多不容易。」
蘇沐月輕聲說道。
已經夠了這種日復一日生活,是逃出宮去也好,哪怕是背後損了一次這個毀了自己大半生的男人一回,都比現在每天在自己宮裏渾渾噩噩的度日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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