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不理會陸延修,只著急心慌地一個勁查看陸聽晚額頭的傷勢。
「疼不疼?」他問著陸聽晚,雙手沾了不的鮮,讓他止不住地抖。
「沈南知你住手,別!放開!」陸延修雙目赤紅,氣急敗壞,不斷嘶吼,卻是不敢貿然上前去。
「你閉!」沈南知怒瞪向陸延修,對陸延修的敵意一瞬間如火山般迸發而出,那眼神真是恨不得將陸延修給千刀萬剮了。
從小陸延修就不喜歡他,這些年來,兩人也是不合,他對陸延修這個親表哥雖也是表面作態得多,但心裏確確實實也是把他當親人、兄長的。
從未想過要與他針鋒相對。
談不上多深厚的兄弟,或者說本從來就沒有過,但親卻真真實實有的。
自從陸聽晚橫在兩人中間之後,兩人的矛盾不斷被激發,但沈南知心裏其實本沒有當一回事,一直都是陸延修單方面宣洩。
直到今天,他終於正視、坦言自己對陸聽晚的,他對陸延修的敵意便從此時此刻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恨陸延修,恨他搶走陸聽晚,恨他擁有陸聽晚的喜。
明明他們兩個和陸聽晚是同一時間認識的,明明陸聽晚小時候是更喜歡他,更願意跟他在一起的。
他不甘心,也無法接這個事實。
沈南知甚至開始後悔把真的應對藥劑給了江獄,當時在警察局裏,他之所以那麼輕易著急地把應對藥劑出去,也是因為擔心陸延修的況。
他從未想過要陸延修的命,不止是因為兩人之間存有緣關係,也是因為他知道陸聽晚不能沒有陸延修。
「沈南知你還是不是人!你要是還有一點良知就趕把晚晚放了!」
簫執本以為沈南知對陸聽晚是有幾分真實意的,現在看來這沈南知本沒有心。
「沈南知你有事沖我來,你抓著個人算什麼男人!你別!」陸延修被一臉的陸聽晚嚇到心底直發慌,嗓子都在抖。
山頂上海風大作,兩人後就是萬丈懸崖,他真怕一個不小心……
「我讓你們閉!」沈南知失控怒喊。
他低頭看回懷裏的陸聽晚,心裏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著急心慌。
因為陸聽晚是因為他才變這樣的,他已經虧欠了陸聽晚太多,他比誰都擔心陸聽晚會不會有事。
又一架直升機從天而降。
江獄出現在眾人眼前。
當目及到沈南知懷裏一臉的陸聽晚時,江獄瞳孔驟然一。
「你跟沈南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要帶走晚晚。」簫執咬牙質問江獄。
這況,簫執想,陸聽晚肯定已經知道了沈南知的真面目。
陸延修看向江獄,一張病態慘白的臉佈滿了冷汗。
「我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不管沈南知要什麼,今天我只要陸聽晚無事。」
他沉聲威脅:「否則我讓你江家在北城永無立足之地。」
江獄看了陸延修一眼,沒有應會。
他上前幾步,看向沈南知。
他知道沈南知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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