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誤會了,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認識十四年,他是好是壞我清楚。」
「你本就不清楚!」江獄氣道。
「我想睡覺了。」陸聽晚說著就要掛斷。
「盛聽晚!」江獄住了:「你爺爺既然把你託付給我,你就得聽我的,我要你現在避開沈南知馬上回去。」
本就頭昏腦漲的陸聽晚更是煩了起來。
「什麼是好人,什麼又是壞人?他就算真的是個壞人,他也不會傷害我的。」抓著頭髮幾乎有些崩潰地沖江獄說。
陸聽晚的心裏,誰都可能會是壞人,誰都可能會做壞事,唯獨沈南知不會。
沈南知的為人和形象在這兒幾乎是深固,十幾年的朝夕相。
在心裏,沈南知就算是壞人,他傷害誰也不會傷害的,從小到大除了陸延修簫執和陸遲白,無條件相信的就是沈南知。
而這一次,陸延修傷了的心,簫執不打招呼扔下走了,沈南知在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我很累,不想說這些,我只是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過兩天我自己會回去的。」
「盛聽晚!」
「你們能不能不管我?!」
「你要我說什麼你才會聽?!」
「我只是想自己靜一靜!我不想待在家裏,不想看著那些東西哭個沒完!」陸聽晚氣到渾發抖,頭疼裂。
連死的心都有了。
江獄狠狠咬了牙:「你給我聽好了,你盛家十幾年前的事,有他沈南知一份。」
見陸聽晚說什麼也不回去,江獄急之下只能把真相告訴。
沈南知把陸聽晚帶走,明顯就是要拿陸聽晚威脅他,他不確定一個人在被到絕路時會做出些什麼
他現在沒辦法去顧及的,因為比起其它,陸聽晚的命才最重要。
「你說什麼?」
「他沈南知是逃去南城的,因為我要殺他,他現在找你,是要拿你威脅我!」
空氣安靜了兩秒。
「你知道你說了什麼嗎?」
「他沈家現在做到這麼大,你知道他沈家搶佔了你盛家多東西嗎?你盛家要是沒事,哪會有他沈家的立足之地!殺沈南知是你爺爺臨終前的言,你爺爺本來可以饒他一命,沈南知千不該萬不該欺騙你,還拿你威脅你爺爺,你爺爺才不得不瞞著你,要除了他,他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陸聽晚大腦有些懵,耳邊嗡嗡響著,江獄的話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努力想把江獄的話聽清,可大腦卻本無法思考。
「你胡說什麼?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誤解,你、你……你為什麼要、為什麼偏偏要說我家的事和他有關。」
「你不就是想讓我回去嗎?我回去不就是了,為什麼要說我家……他……」
陸聽晚慌了,話已經了,一下一下抓著自己頭髮,大腦脹痛得難。
正是因為這麼嚴重的一件事,所以江獄才不可能隨便拿來開玩笑。
渾渾噩噩中,陸聽晚回想起沈南知兩次出現在自己爺爺面前時……
尤其是訂婚宴那天,沈家突然出現,爺爺臉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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