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派出大批警力,表面上幫著陸家找人,可江獄那邊早先一步找了他們……
他們以市中心開始向外層層搜尋,卻不知道他們次次都慢了一步,
歷經一夜,搜尋無果后,陸沈兩家開始封城,對所有道路進行一一排查。
卻不想再一次晚了一步,沈南知已經被他們出了北城範圍。
丟了計程車的司機報警了,陸沈兩家開始著重排查這輛車子,還告知了警方。
不想江獄隻手遮天,警方那邊也只是表面配合,實際就是發現了這輛車,也裝瞎。
一早,簫執的影匆匆出現在了醫院。
「沈南知不見了,江獄把他送進警局,可是沒幾天沈南知又出來了,一點事沒有,結果出了警局人就不見了,整晚都聯繫不上,昨晚北城靜不小,陸家沈家都在派人找。」
「是不是應對藥劑拿到了?」朝九激地問。
「不確定,因為我聽說沈南知關進去那幾天,江獄一共去見了沈南知兩次,第二次兩人見面后沈南知才出來,出來后沈南知就遭遇不測,不確定是不是兩人沒談妥,江獄故意將他放出來是為了方便好手,要替盛家報仇,又或者是談妥了,但是江獄過河拆橋。我一會兒就去找江獄問個清楚,他人還在北城。」簫執說。
正說著,陸延修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是陸乘風打來的。
得到陸延修的許可,朝九替陸延修接了這通電話,他開了免提。
陸乘風張口就問陸延修在哪兒。
朝九告訴他陸延修在京都出差,現在在跟人談事,不方便接電話。
陸乘風讓他轉告陸延修,說沈南知出事了,讓陸延修立馬趕回來。
朝九上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朝九看向病床上靠坐在床頭的陸延修,問:「現在怎麼辦?」
「不著急,先看看況。」簫執說。
一晚上過去,沈南知失去聯繫,不知去向,生死未卜,紀懷覺得沈南知很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否則現下通訊設備這麼發達,路上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借到手機,沈南知又是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就這麼徹底地失去聯繫。
除非他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而如果真是這種況,那沈南知更是兇多吉了。
陸乘風本想讓陸延修帶人去找江獄,可現在等不到陸延修回來了。
於是陸乘風當即決定,讓沈江河帶人去找江獄要人,陸展則帶人去江家。
他覺得江獄不會真的膽子那麼大,敢要了沈南知的命,所以陸乘風還沉得住氣。
昨晚靜那麼大,阿棠自然也知道,可昨晚江獄從警察局出來后就臉不好,他也不敢過多地問。
只是擔心,江獄要是真把沈南知殺了…
這麻煩可就大了,從此陸家沈家怕是要和江家盛域鬧得不死不休,說不定還會影響陸聽晚和陸延修的婚事。
盛青遠不在了,沒人管得了江獄,江獄又是個做事不計後果的人,阿棠已經在想著要不要去通知一下江獄的父親或者弟兄。
因為他斷定,沈家很快就會派人來。
兩家面,以江獄的脾氣和格,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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