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副駕駛,另一個男人正在給槍上膛。
兩人都是一臉的殺氣。
沈南知臉大變,出神的片刻,聽到那輛車子再一次加起了油門,似要將他活活撞死在車裏。
沈南知立馬反應過來,來不及細想,他起就躍到了前面的駕駛座,一關車門,踩下油門,猛打方向盤。
在後面那輛車再一次發起攻勢前,驅車迅速逃離。
那輛車立馬追上去。
林間大道上,剩那計程車司機一人愣在原地,直到兩輛車子都消失不見,他才後知後覺自己車子被人開走了。
沈南知當機立斷,往車流量大的街道開去,然而後面的車子死死咬著,兩輛車子間隔不過十米距離,總覺下一刻就要被撞。
沈南知一手掌著方向盤,往陸家方向駛去,一邊用手機準備撥打紀懷的電話。
結果剛打開手機,還沒打開通訊錄,後面的車子猛地一個加速。
計程車再次被狠撞。
手機手,掉在了車底,而沒來得及繫上安全帶的沈南知險些頭破流。
沒辦法打電話找援兵,沈南知只能想辦法把後面的車甩掉,抓往陸家趕。
無奈這計程車只是輛十來萬的小本田雅閣,能上被後面那車死死碾。
而沈南知自己常年都是坐後座的,一年下來自己開車的次數屈指可數。
車技和後面那死咬、把他當老鼠戲耍的殺手本沒法比。
好在車子很快進了大道,跟在後面的車子不敢輕舉妄。
路上看到好幾個警,沈南知卻沒辦法下車求救,因為那些人手裏有槍。
他不確定自己一旦下去,會不會直接被槍殺。
然而很快,沈南知就發現周圍越來越多的可疑車子在跟著自己。
從一輛變兩輛,三輛,四輛,後面越來越多,他完全分不清對方是誰,只覺周圍全是殺手,自己隨時要命喪那些人的車之下。
他這才恍然自己被江獄騙了。
也是這時候,他才發現從頭到尾的蹊蹺之。
江獄明明可以私下跟他解決,可他卻選擇報案,他一開始還沒發覺有什麼不對,此時此刻,他才明白江獄是故意的。
他故意借警察局當障眼法。
江獄要跟他談判不假,要應對藥劑也不假,假的是他兩次裝出來的不甘心。
他本從頭到尾就沒有打算放過自己。
他故意關了自己三天才來見自己,故意第一次談判不,不甘心地離開。
他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
他又故意拖了兩天,才重新見自己。
是為了讓自己相信他第二次談判是到了迫不得已,必須救陸延修,不得不答應出自己的罪證過自己。
實際上他本沒有想過要在枱面上和他解決這些恩怨。
什麼牢獄之災,本就沒那麼簡單。
江獄分明從一開始就準備好要私底下弄死他,警察局這一出,就是為了順利拿到應對藥劑。
他上答應放過自己,將裝有他罪證的U盤給他,其實早就安排好了人,一換到應對藥劑就要殺了自己。
而他竟然信了江獄真的會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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