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夜景迷人。
聶昭低頭看著眼前不知死活的人,掐在腰間的手越來越。
聶昭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想趁人之危。
聶昭咬牙保持著這個姿勢足足十多秒,直到紀敏咬夠了他,腰往下塌了幾分松開,他才坐直起。
半晌,紀敏用自認為震懾力十足的表瞪著他問,“你還敢不敢再對我手?”
聶昭眸又深又冷,“不知死活。”
紀敏雖然喝多了酒,腦子也不怎麼清醒,但一反骨,聽出聶昭說的不是認慫的話,本能的就要掙扎起跟他一決高下。
不過聶昭這次本沒給這個機會。
在剛把子撐起幾分時,就防微杜漸的用手抵在腦門上把推回了座椅上。
接著,聶昭冷著臉收回子,一腳踩下油門打轉方向盤。
車猛地行駛上路,紀敏因為慣跌坐在副駕駛座椅里半晌沒。
等到能的時候,酒勁上頭,早忘了自己剛剛想要做什麼,子了,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閉上了眼。
聶昭用余掃到的細微舉,不自覺皺眉。
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出門在外這麼沒有防范意識。
是該說心大?
還是該說……天真?
車開出一段路,紀卓的電話打了進來。
聶昭垂眸看了眼屏幕,指尖按下方向盤上的接聽按鍵。
電話接通,不等聶昭說話,紀卓率先擔憂的問,“人接到了嗎?”
你合照偏過頭看一眼已經進深度睡眠的紀敏沉聲說,“接到了。”
紀卓聞言長松了一口氣,“接到就行。”
聶昭,“你妹妹的房間號碼多知道嗎?”
紀卓,“我哪兒知道?”
說罷,紀卓又補了句,“你到了酒店給老陳打電話,或者問問前臺。”
聶昭這會兒心不算好,不想跟紀卓多說,‘嗯’了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切斷,聶昭為了盡快擺心這子莫名的煩躁勁,腳踩油門加快了速度。
半小時后,車抵達紀敏住的酒店。
聶昭停下車,側頭看向紀敏,嗓音冷漠道,“到了。”
紀敏面朝窗外,睡得十分安穩。
聶昭見狀抬手了眉心,“紀敏?”
紀敏呼吸均勻。
聶昭盯著看了幾秒,知道將人醒基本是不可能了,深吸一口氣推門下車,闊步走到副駕駛前打開車門俯攔腰把人抱了出去。
聶昭抱著人進酒店,在幾個前臺的異樣眼下上前詢問,“能不能幫我查一下的房間號是多?”
幾個前臺互相看看,皆沉默沒說話。
很明顯,這幾個前臺都把聶昭當了趁著人醉酒占便宜的登徒子。
聶昭,“不方便?”
聶昭氣勢太強,幾個前臺也不敢一直不回話,最后其中一個年齡大些前臺說,“請問您二位是什麼關系?”
聶昭冷聲,“我是哥哥的朋友。”
聶昭話落,不等前臺考究他話里的真假,被他抱在懷里的紀敏忽然像詐尸一樣睜開了眼,抬手在他臉上就是一掌,“胡說什麼八道?什麼我哥哥的朋友?我哥跟你才不是朋友。”
聶昭,“……”
前臺面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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