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林廣琛起:“我還是林知白的堂兄。”
顧繁煙想了想,跟著他起,一起來到林知白邊。
“繁煙,找工作人員拿急救醫藥箱過來。”林廣琛吩咐,顧繁煙照做。
然而,當將醫藥箱拿來,包廂裏已經不見了林知白的影。
“林非得說自己沒事,先走了。”一個員工說道。
“他一個人走的?”顧繁煙問。
“他非得一個人走,我們想送他下樓,他都沒讓。”員工回答。
“我去看看。”林廣琛抬步離去。
顧繁煙也跟上了。
兩人出了酒吧,卻沒瞧見林知白的影。
前麵有兩條路,也不知道他從哪一條道離開了。
林廣琛有點擔心:“他的傷恢複得不太好,上傷口還在流,萬一再有點事就不好代了。”
他也有些疑:“他今晚脾氣怎麽這麽大,讓我理傷口也不願意。”
顧繁煙輕抿角:“這裏有兩條路,我們各找一邊吧。”
顧繁煙選了左邊一條路,走進了一條小巷子。
穿過小巷子之後,看到路邊停了一輛車,而林知白就在車邊。
走過去,才發現這是一輛空車。
“你的助理呢?”問著,蹲下來查看他上的傷口。
有一條傷口確實長,還往外滲著。
“跟誰賭氣呢?不怕得破傷風啊?”又問了一遍,“你的助理呢?”
“今晚上誰也不會來,”林知白沉著臉,“你看著辦吧。”
這算是威脅嗎?
顧繁煙很想甩頭就走,但冷靜下來想一想,他要真有點什麽事,林母該又來煩了。
現在該做的,就是找一個醫療點,給他把傷口理了。
“送你去醫院吧。”說。
“我不了。”他衝出一隻手。
意思很明白,讓將他扶到車裏去。
現在將他扶進去了,等會兒還得將他扶出來。
顧繁煙沒搭理他,轉而拿出手機,打開電子地圖。
然後推上椅朝前走去。
沿途,不路人朝他們投來驚羨的目。
“這兩口子長得都好好看啊。”
“是不是明星啊,在拍綜藝嗎?”
“比明星還好看,特別那個姑娘,可以去演妲己了。”
顧繁煙:……
就不能演個四大之類的麽……
平常顧繁煙很在大街上散步,被路人評頭論足還是第一次。
現在社平臺這麽發達,如果照片被林家人或者自家人看到了,免不了又有一場風波。
看了林知白一眼,在拐角停下腳步。
“林知白,把襯下來。”說道。
林知白挑眉:“在這裏嗎?是不是太奔放了一點?”
“閉!”顧繁煙眸一瞪,製止了他的胡說八道。
他裏麵明明還穿著背心。
將林知白的襯當巾,將滿頭的長卷發包裹住了。
這樣走在街上,就沒那麽打眼了。
沒多久,推著林知白來到一家診所,讓診所的護士給他理傷口。
站在一旁,將頭上的襯解下來,這時,盛心打來了電話。
“我到了酒吧,知白哥在哪兒呢?”盛心問。
顧繁煙走出診所:“我送他來診所了,我給你發定位吧。”
盛心愣了愣,“顧大小姐,你不是在耍我吧?”
“來不來隨你嘍。”顧繁煙掛斷了電話,將定位發過去。
回到診所裏麵,卻見醫生在給林知白做檢查,“這一道傷口超過八厘米了,需要針。”
“準備局部麻醉。”醫生代護士。
“不需要麻醉。”然而林知白卻這樣說道。
顧繁煙愣了愣,以前沒看出來,林知白還是個狠人啊。
轉頭瞧見護士手裏的麻醉針,針長起碼超過5厘米,明白林知白為什麽不願意麻醉了。
反正不是打麻醉針的時候疼,就是針的時候疼,他選擇了後者而已。
醫生準備針了,“有點疼,你忍著點。”
顧繁煙陡然覺手腕一,林知白抓住了的手腕。
“你還是打一針麻醉吧。”顧繁煙說道。
“不需要,我能忍。”他回答。
他倒是能忍了,也不管的手腕能不能得了。
“知白哥!”這時,盛心滿臉擔憂地從外走進來,“你怎麽了,知白哥!”
見著醫生正在針,心疼的不得了。
顧繁煙將手腕從林知白的手裏掙出來,對盛心說道:“你來得正好,林針正需要一個幫手。”
盛心走上前,把手遞過去了。
顧繁煙走出診所,想著應該沒自己啥事了,可以走了。
盛心卻跟著走出來,住:“顧大小姐,知白哥讓你等一下,項目上有點事要跟你說。”
顧繁煙疑地看一眼,這會兒林知白又不需要抓人手腕轉移疼痛了?
盛心這纖細的手腕,他不舍得抓是吧。
等他完針,顧繁煙一看,果然,他手心裏都掐出幾個印子了。
寧願掐自己也不掐盛心。
“打兩瓶消炎針再走,”醫生說道:“剛才從傷口裏夾出了好幾塊碎玻璃,不消炎不保險。”
吊瓶掛上了,林知白吩咐盛心:“盛特助,你往公司跑一趟,新做出的項目資料拿一份過來給繁煙姐。”
盛心很不願地走了。
顧繁煙在林知白邊坐下,“項目有什麽變?”
林知白說道:“後天去度假山莊的事,都安排好了?”
顧繁煙不耐地蹙眉:“你談你的事,我談我的,用不著林過問了吧。”
“看來繁煙姐信心十足。”他笑了笑,語氣裏不無譏嘲。
“你什麽意思啊?”聽出來了。
這時候,他卻閉上雙眼不說話了。
“團團外賣,請問哪位是林先生?”一個外賣小哥走進來。
林知白抬手揮了揮。
外賣小哥將塑料袋放下了。
林知白從塑料袋裏拿出一盒東西,不停倒騰著。
正好林廣琛發來消息,顧繁煙低頭回複著,沒管林知白在幹什麽。
直到他開口:“繁煙姐,嚐嚐這個。新品種,核小,多。”
這才看清,他遞來一隻玻璃杯,裏麵放了幾顆剝殼的荔枝。
好家夥!
他憋著這麽一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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