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姜筱的眼泪一下子滴落下来。
“为什么二舅和伯嫲都说我勾引纪德生?为什么他们都说我贱?”
外公好不容易强对上何来娣,这是第一次,绝对不能让这火苗一下子就熄灭了。
如果他不能放下老姜家,以后便会很难做。
对上发红的眼睛和不停滴下的泪水,姜松海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
他有些不过气来。
对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说这种话,这样骂,是有多狠有多毒?
他们还是亲人吗?
如果这个时候他不能护着小小,这孩子的心得多伤?
思及此,姜松海本来软下去的心一下子又了起来。
他瞪着何来娣,怒道:“大嫂说我要干啥?你平白无故地跑我家里来辱骂小小,殴打小小,我倒要问问你想干啥!”
“你家?老二,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当初是说不管分不分家,你们兄弟俩都是一家人!是谁说,我一天是你长嫂,一辈子是你长嫂,你有什么不对的,让我只管登门教训的?”
何来娣快要指到姜松海鼻前,说话的口水都喷了他一脸。
“对,我是说过。你说我可以,为什么要这样骂小小?”
“咋的?说你可以,说你外孙不可以?是不是小辈?小辈做错事,我还不能教训了?”何来娣说着手又要去抓姜筱。
姜筱大声道:“伯嫲说我做错事,你倒是说说,我做错了什么事?”
“瞧瞧,你现在顶就是错事!你算什么东西?你滚出来,看我不扇你一耳括子!”
“难道伯嫲随便辱骂我,我都该着吗?”姜筱又闪开了。
何来娣抓不着,心里更加恼火,“可不是得着!长辈骂你几句咋的了?你还敢编排你二舅?还说你没错?”
“外公,你也觉得伯嫲和二舅骂我贱胚子,要往死里打我,我都得着吗?外公,你也觉得我在这家里算不得什么东西吗?”
姜筱一边躲着何来娣,一边哭着问姜松海。
越问,姜松海的心就越痛。
见何来娣还是不依不饶地围着他围要去抓姜筱,他火气终于压不住,手就推了何来娣的肩膀一把。
姜筱一直就在注意着他,见他动手推得何来娣后退,立即飞快地出一脚,绊了何来娣脚后。
何来娣哎哟一声,一屁摔坐在地上。
其他人都傻了。
何来娣也傻了,竟然坐在地上好一会没能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儿,何来娣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姜松海!你竟然敢推我?”不敢置信地抬着看着姜松海,抖了抖,紧接着就大声了起来。
“他爹!他爹你快来啊!我要被人欺负死了!作孽啊,一辈子给姜家当牛当马,临到老了,小叔子竟然还动手打长嫂啊!真是丧天良的玩意......”
那边,刚才一直没见人影没出声的姜松涛大步从堂屋出来。
姜筱立即往外婆上靠,凄凄地道:“外婆,我肯定会被骂死打死的,早知道姜家都要打死我,我还不如让水鬼拖了去......”
说着,眼皮一翻,体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萬萬沒想到,社會精英、鑽石單身漢的陳漢昇居然重生了,一覺醒來變成了高三畢業生。十字路口的陳漢昇也在猶豫,到底是按部就班成爲千萬富翁;還是努力一把,在個人資產後面加幾個零,並改變歷史進程。
【嬌縱又乖媚的寵妃VS溫潤如玉白切黑帝王(非雙潔,開篇后獨寵,從頭寵到尾)】 姜姝儀順風順水的做了十五年寵妃,帝王溫柔仁慈,對她寵溺無度,后宮之中沒有一人敢與她爭鋒。 可她眼瞎,沒看出親妹妹的狼心狗肺,以至于到最后被至親揭發了罪行,兒子也厭惡地看著她:“我如果是姨母所生的就好了!” 一時間妖妃之名傳遍天下,也只有帝王對她不離不棄,將她鎖入宮殿,名為囚禁,實則夜夜都會與她同寢。 帳幔低垂,帝王撫摸著她的臉頰,一遍遍溫聲告訴她:“姜姝儀,忘了外面的一切,你如今只有朕。” 然而姜姝儀最后還是死在了忽然發瘋的親妹妹手里,沒能等回御前親征的帝王。 一朝重生,她在龍榻上睜開眼,面前是年輕了十年的帝王,正在問她做了什麼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