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覺有點像是兩人不是對手，而是育比賽——對，類似花樣冰那種雙人配合的項目——中的搭檔，閃轉騰挪你進我退的配合，這種惺惺相惜的默契配合，不是人人都會有的，更絕在這種戰斗中產生。

但它就是發生了。

椒圖能一語道出葉小木的覺，是因為這覺自己也有，也覺得荒誕，好好一場戰斗居然打出了心意相通這個荒誕的結果。

“談不上喜歡，只是……”葉小木搖搖頭，努力趕走這種會讓自己產生負罪的念頭。

“有點心是嗎？”

葉小木沒回答，但更加下不了手了。

這時候鮫人努力走過來，說道：“師，你快殺了他，不然將來必定殺你，再說……殺了可以取的龍晶，那可是極好的東西……”

葉小木皺眉。

椒圖大笑，“葉小木，你看到沒有，這才剛獲救，就開始圖謀好了，這世上生靈，哪有什麼善惡錯對，無非是弱強食。”

“師你快點，我如今麻，沒法手……”

葉小木舉著軒轅劍，醞釀了好半天，最后還是放棄了，說道：“現在被困住，倒是不怕了，我們走吧。”

“是千年神龍，龍晶極其珍貴，千載難逢的機會！”

“別說了，快走吧。”

葉小木最后看了椒圖一眼，道：“你不要多想，我不殺你，是因為你也沒想殺我……將來你要報仇就來找我吧！”

說完轉頭就走。

“我會找你的，這一輩子我都會纏著你！哈哈！”

葉小木扶著鮫人，順著山一路走出去，出山之后，放眼四周全是山野，也分不清方向，兩人不敢停留，悶頭往前走，一直走到一山谷之中，一條小河從山谷中道穿而過，鮫人著等等，把服還給葉小木，自己跳到水里去，在水下過了幾分鐘才出來，抖一抖上的水，上已經多了一套白長。

葉小木懷疑這子是用妖幻化出來的，因為是從水里出來的，這服上的水抖一下就干了。

人也變得神采奕奕的了。

“鮫人與龍，有一點是一樣的，我們能吸收水中華，不管了多重的傷，只要到水里，一會就能恢復了。”

看了看左右，道：“現在不用怕了，我一路清理痕跡，找不到這里來的。”

葉小木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之前那場戰斗差不多也耗了他真氣，又趕了這麼遠的路，實在有點吃不消了。

鮫人在對面盯著他，說道：“你到底是誰？”

“之前對沒說假話，葉小木，玄清山弟子。”

“我月瓊，是東海鮫人。”

“你怎麼會在的手下抓住？”

“這不是華山最近要選出人神嗎，我想過來觀禮……也是倒霉被捉到了。”

“那個使也很厲害嗎？”

“那條鯉魚倒不厲害，只是手里有椒圖的一片逆鱗，能制一切妖，我敵不過。”

葉小木這才想起，之前跟椒圖打的時候那個使一直沒有進，到最后也沒出現，其實打的時候他也一直提防著這使過來幫忙，只是當時也顧不上了。跟月瓊一說，月瓊說這是椒圖的習慣，“用餐”的時候，絕對不許旁人打擾，所以那使八躲得遠遠地睡大覺去了。

“不過這會兒可能算計好時間，要去收拾骸骨什麼的，你的釘頭七箭書的封印肯定被解開了，椒圖不會放過你的。”

葉小木點點頭，他也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煩，以椒圖的實力，將來只要見面，自己一定是個死，就算蘇玉他們加在一起都不是對手。

想到蘇玉，葉小木想起他們八還在為自己擔心，于是拿出手機給打電話，結果山里居然沒信號。

“你用的電信吧，電信一向信號差，以后你換個移的卡吧。”月瓊說道。

“你連這也知道？”葉小木有點驚訝。

月瓊笑道：“你以為妖都是躲在深山里苦修的嗎，我們平時都是在人間晃的，我連份證都有呢。”

葉小木也跟著笑，說道：“你以后也小心點，別被那條龍抓到了。”

“那不會，我對來說只是一個食，都不認識我的。”提起這個，月瓊氣鼓鼓地說道：“椒圖就是個瘋婆子王八蛋寄生蟲妖中敗類，我們家族跟其實還算有關系，但還是各種針對我們，這些年不知道被吃了多！”

“什麼關系？”葉小木好奇。

“你不知道？”月瓊有些吃驚，“我們家公主是葉的妖仆，椒圖是道風的師妹，說起來這關系也夠近的了，但對我們鮫人一族……哎不說這些了。”

月瓊目落在他后背著的劍鞘上，問道：“這真的是軒轅劍？”

得到葉小木確定的回答后，月瓊上上下下打量他，說道：“軒轅劍在你上，你一定不是普通人，你不想告訴我就算了，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葉小木道：“你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我來人間幾年了，也是各種驗，以后……我跟著你好了。”

“跟著我？”葉小木瞪大了眼睛。

月瓊嘆了口氣，慨地說道：“本來最近有朋友邀請我去神戶吃牛的，再去北海道看雪，我鬼使神差卻來了這里，然后被你救了……想來都是緣分，我們鮫人最是重恩，也沒什麼好說的……”

張開，吐出了一團橙的亮晶晶的東西，好像一團大號的螢火蟲，在面前飛舞。

“這是我的魂晶，以后，我就是你的妖仆了。”

邪認主！

葉小木一下子震驚了，他沒吃過豬，但也見過豬走，聽人說過邪認主的事，曾也幻想過找一個噠的妖仆什麼的跟在邊，那覺肯定很拉風。

只是，這件事真的發生在眼前，葉小木還是有點猝不及防。

（今天中元鬼節，補更一章，大家鎖好門不要跑……）

茅山捉鬼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