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李淵自己累,群臣也累,全部打著哈欠。
掌印太監:“有本早奏,無本退朝。”
太子出列:“稟陛下,微臣有本要奏。我大唐李姓,上可追溯到老子。微臣想請封老子為太上道德真君,追溯本源!”
“太子,李氏源出隴西晉,與老子絕無關係。你這是數典忘祖。”
李建回頭看了一眼房玄齡:“房公,你能確定我們李氏與老子沒有關係嗎?”
房玄齡:“不能!”
伴隨著兩人的爭議,朝堂上的百清醒過來。
魏征:“陛下,蜀中之地,道教盛行。若我朝國君信奉道教,必可贏得蜀中人心,風歸附。”
此話一出,眾人這才明白,重要的不是老子與李唐有無關係,而是能得來實際的好。雖說現在草臺班子立了,天下五大勢力還未平定。若是這時與蜀中強強聯手,天下之定,指日可待。
太子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與秦王一爭高下。夏代表秦王借給朝廷一千萬兩銀子,李建也要做出貢獻。
李淵看向李世民,李世民沒有持反對意見,反而出列,簡單地說了三個字:臣附議。
難得李氏兄弟達一致,李淵心大好。
接下來,李世民道:“臣以為,認老子為李姓源頭,當請終南士司馬承貞出山,主持這個大典。”
李淵點頭。
李建的眉頭一皺,說到司馬承貞的關係近,還是夏。當時在田家,司馬承貞來找夏的麻煩,兩人不打不相識,結朋友。李世民打得好算盤,如果是由他請司馬承貞出山,功勞又都歸到他頭上了。他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暫不說話。
此事揭過。
李淵微笑道:“英國公出列,朕有話要說。”
徐世績出列。
“英國公,數天前,你可是過杜卿兒的手,玷汙了人家的清白?”
徐世績納悶,這事兒怎麽傳到了李淵耳朵裏,如實答道:“確有此事。”
李淵:“兒家的名節清白最為重要,朕親自做伐,把杜許配於你!”
徐世績斷然沒有想到,事會變這樣,恨恨地看了一眼杜如晦。朝堂之上,他不好公然抗旨:“臣領旨!”
出了太極殿,杜如晦上來攀親:“英國公,自此之後,你我兩家變一家,可喜可賀。”
徐世績悶著一肚子的怒氣,再次給了杜如晦一個冷眼,刀打馬,徑直向夏府而來。
下馬之後,徐世績舉刀跳進院子裏:“夏,你給我出來。我特麽砍死你!”
夏宿睡剛醒,正在洗臉,後刀風突起,趕側,利刃砍在臉盆上,當啷一聲,水濺得四都是。
回頭苦笑,夏靈犀一指,夾住刀尖:“徐大哥,有話好好說。萬不可喊打喊殺的。”
徐世績呼呼地往外著氣:“夏,我就問你,為何今早陛下會突然賜婚?”
夏指著自己的鼻子:“徐大哥,我出的主意。你今年二十又八了,還不想著娶媳婦,為徐家傳祖接代,難道孤獨終老嗎?”
徐世績將刀扔在一邊:“夏,我的事用不著你瞎心。哪怕是天底下的人死了,我也不會娶杜如晦的兒。”
“徐大哥,你這話我不聽,杜家的姑娘長得醜嗎,你與接過嗎?”蘇明月道:“夏就算是點鴛鴦譜,你也用不著來我家拿刀來砍殺他吧?”
一席話說得徐世績麵紅耳赤,一跺腳:“夏,我要是真娶了杜,從此之後,絕不踏進你家家門,我兩從此恩斷義絕!”
夏又是一陣苦笑。
徐世績前腳剛走,後腳杜如晦踏進門:“夏,我說咱們兩個是不是辦錯事了?你快去看看吧,我家兒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說徐世績本不喜歡。今天早上,懸梁了,現在還沒醒呢。”
“走,我們快去看看!”
夏拉了杜如晦,趕去一看,杜躺在床上,人事不醒。觀察一番後,夏確定是窒息昏迷,讓杜如晦按在的人中,這才悠悠醒來。
杜醒來後,臉上淚痕未幹:“父親,兒的婚事不勞你心。我杜難道是個賤人嗎,要低下下四地求徐世績娶我!”
杜如晦跟著落淚,轉頭風風火火地向外邊走。
夏跟出:“杜公,你要去做什麽?”
“我求陛下取消賜婚!”
“杜公,你真是糊塗得可以。若是你此時求陛下退婚,這不是犯了陛下的大忌,朝令夕改。他怪罪下來,指不定要將你滿門抄斬。”
杜如晦暗自抹淚:“我家兒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好不容易看上個鍾意的,這徐世績……就是個棒槌!”
夏出沒敢說徐世績在他家的話,若是老杜聽了,此事鐵定得玩完,寬杜如晦道:“杜公,追男,隔層紗。我看徐大哥也就是一時糊塗,多給他點時間,自然就擰過來了。”
杜如晦歎氣道:“也隻能如此了。”
夏突然想到,徐世績不會寫字,而杜雖沒上過正經的太學,很小的時候讀過戒之類,於是心中有了一個主意:“杜公,此事包在我上。若是此次計劃再不功,夏必然當麵央求陛下解除婚約!”
看著夏自信的眼神,杜如晦勉強同意。
當晚,夏陪著李淵來到徐世績的府上,在李淵麵前,徐世績不敢表現出對夏的強烈不滿。
“英國公,朕近日批閱奏折,獨獨沒有發現你的奏折,朕十分好奇,過來看看。”
徐世績的臉紅轉白,白轉青,唯唯諾諾地說道:“稟陛下,微臣實是不讀書寫字。”
“英國公,這可不行啊,馬上得天下,治不得天下。如你這樣傳出去,怕是要丟我們大唐臣子的麵。這樣吧,不如你去到國子監,跟著先生念兩年?”
“陛下,微臣現年二十又八,若是與七歲孩在一起學,怕是更會讓人笑話!”
李淵一胡子:“要不這樣吧,我給你請一個先生,在你家教你,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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