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酒吧打烊,兩個店員一算今天的營業收,嚇得差點昏迷。是營業的第一天時間,總共就收了一千二百萬銀兩。
當然,他們不知道,其中一千萬銀兩,夏要借給李淵。
把錢給李淵送去,李淵心中樂開了花。他晦地向夏詢問,如何讓兩個兒子和好,夏正要答話之際,一個冰冷的電子音響起:“手機不支持讀者手此事,否則將斷電,關機,炸,三連擊!”
我去,還有這作,夏隻好作罷。雖然他的是與曆史上真實大唐相似的時空,某些重要的曆史事件,依舊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回到家裏,李建送來了大堆的禮。
蘇啟夫婦高興無比,陪著李建在花廳閑話。見到夏,李建衝他含笑點頭。
夏回禮:“不知太子駕臨,恕夏未能遠迎之罪。”
“夏兄,你我兄弟一見如故,又是一同打江山的同袍。我剛好從府前經過,順道來看看伯父伯母,你就不要跟我太過見外。”
鬼知道李建是有意,還是無意。夏也不好明說。
李瑞:“夏啊,沒事你多跟太子親近親近。將來想要為,太子必會舉薦於你。”孰不知,夏要是為的話,早就在朝中有一席之地。
夏敷衍地點點頭。
蘇啟拉著李瑞:“讓年輕人在一起聊聊,我們兩個坐在這裏做什麽。”
蘇氏夫婦走後,李建親熱道:“夏兄,適才伯母歎你沒有一半職,若是你要為,我正好可以舉薦於你。”
表麵上,長安城風平浪靜,夏知道這樣的太平日子沒有幾天。李氏兄弟都在拚命地培養自己的勢力,拉攏對方手下的大臣,平衡在不久的將來會被打破,到時又是一場兄弟鬩牆的火拚。
夏拱手道:“有勞太子掛心了。夏無意為。”
李建強調道:“別老太子太子地,我比你癡長三歲,你我一聲大哥即可。”
夏依舊不打算改口,李建失去耐心:“夏,這麽說了吧,時移時易,再也不是打天下的時候了。現在我是太子,古人常說,英雄趨時而。我想你也明白,跟李世民走得近,沒有好下場。”
夏一愕,對於李建的威脅無於衷。不為,就是不想置這個漩渦中。
李建說完這句話,徑自要走。
夏猛地想到,大唐酒吧解決了大唐的國庫難題,在李建一脈看來,這是給李世民掙足了麵子,引得太子一脈忌恨。
“太子,是陛下開口,求我大哥出借一千萬銀錢。我這才幫陛下一個忙。”
李建回過頭:“夏兄的意思是,如果我跟三弟起了衝突,你會兩不相幫?”
夏無法回答,誰能說得清楚,到時他能置世外?唯有沉默著不回答。
在夏府的大門口,一輛馬車停下。李世民徐徐下車,淡然看了一眼李建,有意在李建麵前顯擺,把一個四屏風讓下人搬下馬車,抬夏府。
“夏,我來給你送件禮,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實在非常謝!”他口裏的幫大忙,指得就是夏送給李淵一千萬銀兩。
李世民讓人把這扇嵌有玉石的屏風擺放在花廳,坐下來:“夏你不管是為將還是為商,都是難得的好手。若不是你,大唐怕是剛建立,就要陷恐慌。”
夏淡淡地道:“秦王說完了嗎?”
李世民愣住:“夏今天不高興嗎?”
夏道:“目下讓我如何高興得起來,秦王如果沒事,還請先行回去吧。”
李世民看得出夏非常不歡迎他,悻悻地笑道:“夏,改日我再來拜訪你。”
睡下後,夏輾轉難眠。要不是蘇氏夫婦來長安定居,他現在就想離開這個地方。
蘇明月握住他的手:“夏,你不開心嗎?”
兩人約定好,凡事要商量。
夏側頭看著枕邊人,這是他要守護一輩子的人。
“明月,咱們父母不應該來長安城的。”
“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兩老擔心兒,搬過來同住,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你不要因為咱媽說了你兩句,心裏就有了疙瘩。”
一通狂轟炸,蘇明月側過,背對夏。
夏把蘇明月的子扳正:“明月,你聽我把話說完。”
當下把李氏兄弟晚上送禮的事說了一遍,擔心道:“照李氏兄弟這樣的做法,他們兩個極有可能水火不容。我壞就壞在兩不相幫。萬一哪兩勢力拚殺起來,我害怕他們對咱們的家人不利。”
蘇明月著夏的臉:“夏,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那你打算怎麽辦?”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蘇明月微微點頭,夏現在心裏已經夠煩了,男人的事,不懂,也就不瞎摻和。
“對了,蘇健在你的教育下,最近和青兒的關係火速升溫。”
“你也不看看你的相公是誰,不是我吹,但凡我看上一個孩子,必然會追到手。”
撲通,夏被蘇明月一腳踢到地下。
蘇明月把被子卷起:“夏,你晚上就給我睡到地上。”
夏指天發誓:“明月,我就隻喜歡你一個,絕不會勾搭別人的。”
好說歹說,蘇明月才讓他睡到被子裏,罰夏給講故事,要一直講到睡著。
夏看過無數本:“話說有個年名字蕭炎,他是一名鬥氣天才,但是在他十九歲那年,全的鬥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退婚的那個的實在是太惡了,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年蕭炎說了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年窮!”
“嗯,這句話說得好。”
夏心裏嗶了個狗,為什麽要給蘇明月講鬥破蒼穹的故事,這貨聽起故事來,眼睛亮晶晶的,一點兒也不困。
他們兩個不知道,什麽時候相擁著睡著的。
“眾位卿,平!”
不到早上五點,群臣就聚集在宮門外,準時五點,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