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好了,你先出去吧。”夏疲憊地一擺手,這麽大的一個人,能憑空好像人間蒸發,絕不可能的事。
不在李家軍的勢力,一定是被屈突通抓起來了,隻有這麽一個可能,非A即B的判斷。
想到這裏,夏出了秦王軍營地,潛向孤葉城。
孤葉城的城牆再高,守衛再森嚴,依舊阻擋不了夏。守將府,他輕爾易舉地找到了屈突通。
對方正在書房研讀兵法,驀地發現後多了一道影子,猛然回頭,驚道:“夏?!”
夏悠然在他的對麵坐下。
屈突通的表沉至極:“你不怕我人來嗎?”
夏淡然一笑:“夏賤命一條,無足珍惜,如果有人來,我急之下,怕是屈將軍的命可就不保了。”
屈突通承認,夏的手能輕易做到,冷冷地問:“你來這裏有什麽事?”
“屈將軍,軍的蘇明月可在你手中?”夏開門見山。
屈突通不識什麽蘇明月、李明月的,見到夏的眉間盡是關心,必是夏的一個肋,不聲地道:“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
夏認為屈突通將蘇明月做為一個籌碼,打算在關鍵時候使用,連呼吸都有些急促:“屈將軍,如果你放了蘇明月的話,我擔保兵敗之後留你一條生路。”
談判中最忌先行底牌,可見蘇明月在夏的心中有多重要。
“秦王軍與我們勝負尚未可知,夏將軍斷言我們會失敗,未免言之過早。”屈突通不興趣。
夏意識到他犯了重大的錯誤,冷靜下來:“屈將軍,你有什麽要求,我能答應的,必會全力以赴。”
“我們進攻李家軍時,你們秦王軍不可從旁相助,退出三舍之外。”
“此事不難。不知屈將軍可否讓我與蘇明月見上一麵?”
屈突通道:“夏將軍手段通天,若是夏將軍見了蘇明月之後,把救走,那我們如何是好。還請回去吧。”
夏覺得事不對,屈突通提出來的條件沒有底氣,為什麽他不要求夏把李淵殺了。
“屈將軍,你不讓我見蘇明月也可以,總要拿出一些憑據來,讓我相信在你這裏。”
屈突通心中一驚,麵上不改:“好的,夏將軍,你且稍等。”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員郎將進來,手裏端著托盤,上麵放著兩碗茶。
夏的目盯在對方的腰間,旋即目趕收回,心裏狂跳不止。
對方腰間的那枚玉佩,正是蘇明月的。
這個微小的變化落在屈突通的眼裏,心中大喜,一把抓過郎將腰間的玉佩:“讓你去把蘇姑娘的玉佩拿來,你怎麽還掛上了?”
郎將也是個機警角,連忙道歉道:“屈將軍,是我不對,小的知錯了。”
“夏,這下子相信蘇明月在我軍中了吧?”屈突通隨手將玉佩放在桌子上。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將夏將軍送出城。”
“我自己能走,不勞屈將軍了。”
“鄙人做為東道主,一定要把夏將軍送出城的。”轉頭,屈突通對郎將道:“你還愣在這裏做什麽,快點退下。”
兩人表麵上客氣,實則屈突通怕夏跟蹤這員郎將,那他就徹底餡了。
夏歎一聲,還真是個了的老狐貍,沒辦法,隻能和屈突通一起向外走。
送走夏之後,屈突通趕召見那員郎將:“朱辰,那枚玉佩是你從哪裏得來的?”
朱辰趕匯報道:“將軍,這枚玉佩是我的一個堂兄送我的,他開了一家客棧,一男一住進客棧裏麵,的落在房間裏的。”
“你快去到客棧裏麵,把那的所用之,全部給我拿過來!”
朱辰伉儷而去。
一直以來,秦王軍都是李家軍的強力臂助,現在屈突通要求夏退三舍,等於讓李家軍失去了相當一部分做戰能力,要讓夏相信,得拿出更多的憑證。
“真是天助我也!”屈突通興異常。
夏半路上遇到出兵的李靖,他們打算再去擾隋軍。
“李將軍,我們先行回去。”
李靖微錯愕,不過還是與夏帶軍回到營地。
“夏將軍,明月在孤葉城嗎?”李世民張口問道。
夏沉重地點頭,拿出蘇明月的玉佩。
“瑪德,幹他們個兒子!”蘇健緒很是激,提著長槍就要出戰。
“蘇健,你能不能長個腦袋,你特麽傻啊!”夏積鬱的脾氣徹底發:“你沒衝到孤葉城,明月的命早就沒了。”
蘇健低頭,拳頭握,早知道他當初就不應該告訴蘇明月花木蘭的事兒,都是他的錯,恨不得多扇幾個耳。
“你們先出去,我和李世民有話說。”
李世民在夏回來後,就想到夏有可能與屈突通間達協議。
“李兄,這次的事是我對不起你,為了明月的安全,我單方麵答應屈突通,我軍退避三舍!”
李世民理解地道:“夏將軍,我遇到這樣的況,怕是也會和你一樣,做出相同的決定!既是如此,我現在就下令全軍撤退。”
夏再要說謝的話,李世民擺手製住:“不用多說。”
反複分析屈突通的話是真是假,他還是覺事有些不對,外邊,大軍已經啟程,開始後撤。
剛要走出營帳,軍校來報,屈突通派人前來相見。
隋軍送來的東西,是一件服,確認是蘇明月的,夏疑竇全消,蘇明月就是落到了敵人的手裏。
李家軍那邊看到秦王軍後撤,著人前來詢問,結果得到的消息是李世民突發惡疾,秦王軍為了不將疫擴大,全員後退。
聰明如李世民一招將李家軍堵了回去,包括李淵在,聽說惡疾也不敢前來追問,隻是譴軍校待,在營千萬不要出來,他們已經派人去請神醫孫思邈。
第二天,屈突通就得到消息,秦王軍後退,這讓他欣喜異常,立馬發隋軍衝向李家軍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