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打開,軍校飛馬而。
夏看了他一眼,對方似從遠方而來。
扶著花青兒來到秦王軍,夏召來花木蘭,讓照顧花青兒。
清洗流下的水,倒出來好幾大盆,李建下手還真得是狠。
“主公,青兒妹妹睡著了。”
夏微一點頭,打算等花青兒醒來,再與說話。
“李公,不好了,屈突通分出一支二萬餘的部隊,圍攻晉城。”
李家軍營,從晉城來的軍校匯報急軍。
既然李家軍不出軍營,屈突通隻能采用這種攻敵必救的策略。
一旦李家軍出了營地,他就能將對方一網打盡。
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李淵像被架在火上烤。
“快去請夏世侄!”李淵思考此時如果秦王軍能出,那是再好不過了。
夏從來沒有讓他失過,上次突厥和劉武周圍城,亦是夏想辦法解決的。
“李公,恕我說一句,我們李家軍猛將如雲,謀士如雨,咱們就算不用夏,也能有辦法化解這次危機。”李建率先提議。
“好,建你給我說說,我們如何能化解這次危機?”
“這……我……”李建期期艾艾,老半天不能說出一句話。
李淵數落李建道:“建,讓你說你又說不出來個一二三,幹嘛在這裏說大話。慢著,你是不是得罪夏了?”
轉念一想,李淵突然明白了什麽。
“哪有,我怎麽會得罪夏呢?”
“沒有最好,李建,著你速去請夏世侄過來議事。”李淵把皮球踢給李建。
李建結了,聽李淵的語氣,這是強命令,隻得應下。
“如果請不來夏世侄的話,三十軍,說到做到。”
李淵補了一句。
李建的心像吃了黃蓮一樣苦,這才剛得罪了夏,現在又要腆著臉去求人家。
“報,夏將軍,李將軍求見。”
“李將軍,哪個李將軍?”
“李建。”
“你去回複李建,就說我不在。”
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末了,他還讓軍校把蘇健過來,待一番。
轅門外,李建來來回回地走,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軍校出來,說夏不在。
“不可能,你一個軍校竟敢欺逛於我,真是可惡。如若延誤了軍,怪不得我將你斬了。”
李建拔劍刺向軍校。
“李將軍,是夏將軍……”
“李老二,這裏不是李家軍,你敢在秦王軍的軍營撒野。一個軍校怎麽了,他不是人嗎,他難道不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嗎?”
程咬金和蘇健並肩而來。
李建收起長劍,忿忿地盯著蘇健。
蘇健瞪圓了眼睛:“李建,軍校已經代為通報,你還要為難於他,這算什麽?你必須給他道歉!”
“要我向一名普通的軍校道歉,你們想得!”
“李建,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你不道歉,以後就別來我們秦王軍軍營。”
李建念想著李淵的待,反正夏讓他道歉不是一次兩次了,最嚴重的一次,乃是他的奇恥大辱,讓他跪下磕頭。
強著心頭的火氣,李建向那名軍校道:“對不起,是我剛才魯莽了。”
秦王軍的這名軍校寵若驚,他真實地到夏首先給予他們是尊重,對於秦王軍的歸屬瞬間增加。
“蘇黑子,我已經道過歉了,現在可以去見夏了吧?”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蘇健擺擺手。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是來找夏的,目下軍急,片刻耽誤不得!”李建大怒,合著蘇健過來就是耍他的。
“我妹夫說,他不在軍營裏麵。現在忙得很,如果沒有別的事,你還是請回吧。”
李建提劍就要闖秦王軍軍營。
蘇健和程咬金對視一眼,並肩站在一起:“李建,你想打架,可要想清楚。”
李建哪裏過這樣氣,指著蘇健和程咬金道:“好,好,好,想打架我奉陪,蘇黑子你小時侯沒挨過我的毒打是吧?你是不記得被我和哥哥弄老王賣瓜的經曆吧?”
老王賣瓜是經典姿勢,把頭塞進子裏。
蘇健渾起來,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李建敢把他糗事往外抖,他自然不會放過李建,吊起膀子就向他衝過來。
程咬金明白老王賣瓜是怎麽一回事兒,假裝不懂問:“蘇健,你給我做個老王賣瓜的樣子來。我看看好不好看。”
李建以為蘇健還是以前的手,收拾蘇健不在話下,當下兩人捉起對來。
開打之後,李建才發現蘇健的手,增長不,早就不可同日而語。
手三招,他被蘇健使一個絆子,絆倒在地,死死地在上,強行被使了一個老王賣瓜。頭埋在子裏,嗚嗚地著。
蘇健還不滿足,拿出一麵鑼,哐哐地敲著:“秦王軍的人都來看吶,這裏有人賣瓜了,你們快來看吶。”
一通鑼響,秦王軍從軍營裏麵湧出來,觀瞻李建的窘態。
“這誰啊,怎麽會在轅門外給我們展現老王賣瓜的絕活兒?”
“你看他這樣子,逗死我了。”
“乖乖,老王你這瓜了沒有?給我來一個!”
李建苦於被蘇健堵上,裏隻能發出嗚嗚聲響,又急又氣。
“哎,我看他的穿著很像李將軍,不會真得是他吧?”
“我打賭,絕不是李將軍。你說李將軍會被人搞老王賣瓜的姿勢。”
眾軍士都在猜測著此人的份,這怪不得秦王軍,他們做為李家的機部隊,時常在外做戰,見李建的次數之又。他們也隻是約略知道李家的況。
李世民正在午睡,聽到外麵糟糟的,馬上出來看看是怎麽一回事。搭眼一看,心中大慌,躺在地上的不是別人,不正是自己的二哥嗎?
趕把李建解開,李建怨毒地盯著李世民:“很好,很好,這就是你的秦王軍。”
“二哥,這是怎麽一回事?”
“你真得不知道?”
“二哥,你這說得是什麽話,我真得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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