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夏將軍——”
軍校進軍帳,剛抬頭,看到蘇健憤怒地盯著他。
走出軍帳,蘇健道:“你沒看到我妹夫正在睡覺嗎?”
“可是……”
軍校為難道。
“就薛家父子那兩個爛家夥,能興起什麽樣的風浪,妹夫早就安排好了。他們有去無回!”
蘇健替夏做了決定,昨晚救治秦瓊和劉武周,夏消耗了大部分的力。
“殺!”
“衝鋒!”
正麵戰場,殺神薛舉揚著手裏的大刀,率先帶頭衝鋒。
正麵戰場的五千餘人部隊,全是劉武周的軍隊,他們曾與薛舉父子正麵作戰,對於他們的兇殘,他們到害怕。
“撤,快撤!”
眾人馬上向後撤退,一窩蜂。
薛舉誌得意滿,這才是他想看到的樣子。
“殺,快追!這可是我們的口糧,男人比人的質更加實!”
薛舉,眼盡是噬的。
突然,地麵陷落,憑空出現一條縱深三丈的大坑。
這是夏待他們提前挖下的,裏麵全部放置了明晃晃的利刃。
掉大坑裏麵的軍士,被利刃貫穿,瞬間染利刃,慘之聲一片。
大坑底部,了人間地獄。
凡是掉下去的,絕對沒有人能活下來!
薛舉眼看著就要掉下,馬槊在坑底一點,形高高躍躍起。
隻需要一躍,他就可以逃出生天!
誰知剛躍起的一剎那,就有幾打著活結的繩索,將他的頭部和四肢牢牢套住。
這些繩索的另一端全部綁在馬上,分別朝五個方向拉。
五馬分!
這是夏給薛舉安排好的結局。
勁馬向前飛速奔馳,繩索被崩得筆直。
向前疾馳一段,勁馬不能再向前,轉頭一看,隻見薛舉用力,扼製了馬的奔行。
馬兒向前奔行的速度,足有兩千斤之力,但是薛舉竟然將其扼住。
他的力氣究竟有多大?!
眾人齊齊吐出一口涼氣。
李世民見況急,命令道:“每條繩索上麵再加上一匹馬!”
戰況初定,薛舉落敗,現在唯一存活下來的,就隻有他了。
突然,軍隊的後麵起了一陣。
“報,薛仁果正在朝這邊殺過來!”
軍校來報。
話音剛落,隻見程咬金滿是傷,羅氣連連。
跟在他們後的,正是薛仁果!
他一人單挑兩大將軍,不落下風。
不止如此,後麵的大部分軍隊全部被分開,他猶如一把利劍,直接殺向腹心位置。
“父親!”
薛仁果父子薄寡義,他們連自己的妻子都可以殺死,但是父子親卻十分深厚。
一見到薛舉困,危在旦夕,薛仁果急紅了眼睛,馬槊在他手中,所向披靡。
“攔住他,快攔住他!”
李世民極力大喝,可是,真得沒有任何一人是薛仁果的一擊之敵。
眨眼間,來到拉繩的馬匹前。
揮手一槊,宛如開天辟地,馬上的騎士連帶戰馬被從中劈兩半,濺起一蓬雨,半截孤零零的馬腸子懸掛在槊尖。
這一槊,讓在場所有的人敬畏。
此刻,薛仁果如同一個修羅。
薛舉覺到力頓減,收束手腳,生生地將勁馬往他的方向拉。
薛仁果又斬了一條繩索。
薛舉雙腳落地,力回拉馬匹。
“你們快下馬!”
李世民如夢初醒,但是已然不及。
兩匹馬被薛舉拉得倒退,來到他邊時,他一手提起一名騎士。
狂笑著,須發飄,薛舉一用力,兩人的頭顱在一起,腦漿崩裂。
薛舉冷目如電,傲視諸人:“今日之仇,我薛舉記在心裏。他日必會加倍奉還!”
這句怨恨的話,聽得諸人心底起了一層涼意。
薛舉回頭道:“兒子,我們走!”
兩人各搶了一匹快馬,飛也似地向西而去。
夏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日頭西斜,他還以為是大清早呢。
喚來一名軍校:“薛舉父子還沒有來嗎?”
軍校一笑:“夏將軍,薛舉父子大敗,他們兩個逃走了。”
“這不還是早上嗎?”
“夏將軍,你睡得太了,蘇將軍不讓醒你!”
瞅了邊睡的蘇健一眼,夏狠狠地將他踹倒在地。
“誰,誰敢踹我?!”
見到是夏,蘇健憨笑道:“妹夫,你是不知道,我剛才正在做夢娶媳婦呢,你這一踹,這下好了,夢不到了。”
“你還娶媳婦?!我就問你,薛舉父子來襲的事,你為何不告訴我!誰讓你自做主張的。”
“夏,你怎麽也會擰人耳朵了,放開,快放開!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
夏放開後,蘇健小聲嘀咕了一句:“你給我等著,到時非得讓明月把你的耳朵給擰下來!”
“你說什麽?”
蘇健:“妹夫,我什麽都沒說。”
李世民和程咬金三人進到軍帳,夏看到他們失上孰無喜,不問道:“你們這是怎麽回事,打了勝仗,怎麽全部垂頭喪氣的?”
李世民歎口氣:“別提了,咱們秦王軍的兩員大將出,結果愣是讓薛舉父子給跑了。”
劉武周大辣辣地道:“沒事,你們給我把仇報了,我謝你們還來不及呢。不就是走了那兩個兒子呢?將來我一定讓他們落到我的手心裏。”
眾人隻是應和地笑了一聲。
下午,秦王軍急行軍,護送劉武周向甫城而去。
行到半路上,劉武周又在說:“我劉武周平時最大的好就是朋友。我的結拜兄弟,跟我之間,那是義氣深重。若是讓他們知道我有難,必然會前來營救!”
蘇健調侃道:“咋就不看見你的兄弟前來救你?”
劉武周老臉通紅:“他們可能沒有得到消息吧。”
程咬金補刀:“王墨是你的結拜兄弟吧?他在你走了之後,還想強占你的甫城,連你的婦人也打算收了。這個兄弟真得是好!”
劉武周然大怒:“好個王墨,如此狼子野心,竟敢覬覦我的夫人和甫城,回去之後,我必然將他碎萬段。”
“那倒不用了,因為夏已經讓他死得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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